郑玉花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刺激,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怒涛上下颠覆。一会是天堂,一会又是地狱。每当柳水生的大家伙进的过深时,她都会很夸张地失神惨叫,发出哀嚎般的“啊啊”呜咽声。
“我草,这小王八蛋真有这么厉害?”
田大魁听着郑玉花几乎是哀嚎的叫声,心里实在是嫉妒的不行。
他的玩意虽强,但也从来没有把女人弄到这种程度啊。
田大魁被郑玉花的叫声刺激的实在忍不住,真想现在就找块砖头,冲过去把柳水生敲晕过去,自己接他的班,继续在郑玉花的身体里奋战。
但理想跟现实总是有差距的,田大魁知道一个“快乐中”的男人是很吓人的,现在招惹他纯粹是找虐。况且自己又打不过的他。
于是田大魁只能继续郁闷地使用自己的五姑娘。
郑玉花的叫声实在太勾人了,田大魁撸了不到一百下,已经对着大树根泄得一塌糊涂。
“我草你个柳水生,长得这么帅,下面还这么强,你还让我们活不”田大魁颓丧地跌坐在树根下,听着柳水生依然火力十足的干劲,真心羡慕嫉妒恨啊。
发泄过后,柳水生筋疲力竭地爬在郑玉花汗津津的玉体上“婶子,你怎么了?”
柳水生感觉到她身体轻微地哆嗦着,脸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泪痕,以为她真不行了,担心地问道。
郑玉花刚才真的是美透了,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去过去一样,听了柳水生的话,她突然伸双手,一把捧住柳水生的脸,微微抬起脑袋,在他的眉眼,鼻根,两颊上热烈地乱吻,如同汲水颠蜓,没有规律,却透出浓浓的爱意。
“水生,婶子爱你,你好厉害,婶子真的快乐死了”郑玉花失神地哭泣着。
一个女人发出这样的称赞,当然是对男人最好的褒奖。
柳水生从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中,感觉到了这个女人对自己深深的情意。
虽然脸上被她亲的满是湿漉漉的口水,但柳水生并没有厌烦地推开她。
“婶子,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啊?我也好舒服。”
柳水生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翻身侧躺在了她的身侧,左手在她光滑的大腿、腰枝,饱胀的胸部上温柔地抚摸着。触手之处,皆是香汗淋漓。
郑玉花终于睁开了美目,继而吃力地翻过身,伸开玉臂,抱紧了柳水生的腰背,无限缠绵地说:“水生,婶子刚才好舒服,舒服的都受不了以后再弄的时候,你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然,婶子的身子会吃不消的,好不好?”
柳水生无*解女人所谓的舒服的受不了是什么感觉,舒服就舒服,受不了就受不了,这两种相反的感觉,怎么可能并存呢?或许这就是男女生理结构带来的差异吧。
“婶子,恐怕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睡你了。就算要睡,也得等到过年了!”
柳水生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
郑玉中一慌,马上抬起脸庞,紧张欲死地问:“水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可不要吓唬婶子啊是不是婶子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讨厌了?你说出来,婶子一定改,你可不能不要婶子啊”柳水生听得心头一阵感动,低下头,在她湿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看着她娇媚慌乱的脸蛋,爱怜地说道:“婶子,看你说的,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烦你呢。”
郑玉花这才转惧为喜,脸上露出幸福甜美的笑容,轻声问道:“那你刚才说,说以后都不睡婶子了!为什么呀?”
“是这样的,我爹让我收了秋就去广州打工。可能最少要等到过了年才能回来,隔着几千里呢,我的家伙再长,也够不到你啊!”
柳水生呵呵笑道。
其实这个时候,柳水生已经不是特别反感柳老憨的强势安排了,像他这样要脸蛋有脸蛋,要家伙有家伙的人,还怕日不到女人?
桃花村的女人日不了,他就日到工厂里去,那里的女人来自全国各地,正好尝尝不同地域女人身体的滋味。
搞不好干上小半年,回家的时候,后面就要跟上一个军团的花姑娘了。
郑玉花沉吟了片刻,说道:“水生,打工有什么出息啊,累死累活又挣不了几个钱,你别看村里在外面混的那些人,回家的时候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在外面还不累得跟孙子似的。你的脾气又不好,在厂里上班还得受领导管着。还是呆在村里吧。你要是走了,婶子吃饭都没滋味,肯定会得相思病的”郑玉里清楚,自己跟柳水生也就是最近几年的快乐时光。
柳水生迟早是要娶媳妇的,等他结婚成了家,每天都有女人让她日,哪里还会顾得上自己啊。
就算他不忘旧欢,但岁月不饶人,七八年之后,自己的身体也垮了,脸也长皱纹了,他还会看得上自己这个黄脸婆吗。
所以一听说柳水生要出去打工,郑玉花脸上没有怎么反应,但心里却急得猫抓似的。不管用什么办法,她一定得留住柳水生。
郑玉花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能跟柳水生睡上几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