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根粗长无比的棍型物体从柳水生的双腿间伸了出来,虽然还软软地垂着,但长度已经十分吓人,感觉不像男人的命根子,好像多长了一条小腿似的。
“这这是真的吗?”
薛小蛾眼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男人的家伙还可以长这么大。
“怎么样,我的比田大魁那老小子的大多了吧!”
柳水生握着自己的玩意,很得意地朝她甩动了两下。
“流氓,给人家看你这个丑东西做什么——”
薛小蛾脸红耳赤地捌过脸,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舍不得从柳水生的移开。
那根粗长无比、雄壮威猛的巨无霸,看得她心里痒痒的,花瓣中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湿润了。
自从跟田大魁搞过之后,薛小蛾已经迷上了这种大家伙的滋味,再跟赖长顺行房事时,怎么也找不到那种的感觉。
此时看了柳水生的巨无霸,心中就在想,要是被它在自己肥美的草原中纵横地驰骋一般,那会是一种多么销魂的感觉啊。
柳水生见她到了此时还在装纯,有些看不起她似的摇摇头:“薛小蛾,咱两个都是一路货,谁也别在谁面前装纯情小白兔了。赖长顺不知道,难道老子还看不出来吗?你在嫁给他之前,早就被别的男人@过了吧!是不是赖长顺的家伙满足不了你,你才找田大魁做姘头的不然,以你的条件,也不可能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吧。”
听到这种侮辱人的话,薛小蛾脸色一沉,不等她开口辩驳,柳水生似乎看得很开地说:“唉,男女之不就是那点破事吗,有什么好掩饰的,老子又不笑话你。看了老子的大宝贝,你心里早就痒了吧。放心,等老子有闲空了,一定把你到天上去,让你尝尝身为女人的快乐。”
薛小蛾听了他前面的话,脸色本来还有些阴郁,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掩口娇笑道:“蛾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像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老实说,你虽然有些无赖,说出的话让人又气又恨,但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斯文败类可爱多了。”
说到这里,她娇腻地贴在了柳水生的怀中,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了他下面的大宝贝,吐气如兰道:“那蛾姐现在就想要了,你给我不?”
柳水生被她柔缓的小手摸得顿时硬了几份,看着她娇媚无限的脸庞、还有那张性感的红唇白齿,一股热血冲上了头顶。
“你那告诉我,你都跟几个男人搞过?”
柳水生很认真地问道。
薛小蛾俏脸一红,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问这个干嘛?不告诉你!”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迷茫地望着别处,似乎在遥想着什么东西。
“不说算了,老子做人有个原则,对千人骑万人跨的货色,老子是没兴趣的。”
柳水生说着便要提裤子。
听到这里,薛小蛾娇躯微微一震,好像被戳中了心头的伤疤,咬着嘴唇,眼圈突然红了起来。
柳水生猜的没错,在嫁给赖长顺之前,薛小蛾已经经历过好了几个男人,像后来流行的群p,换女伴等游戏,她也被动地参加过好几次。她之所以在嫁人后还会耐不住寂寞红袖出墙,跟那几年在广州放荡不堪的性@经历有很大关系。
“如果你想听,那蛾姐就告诉你。不错,在赖长顺之前,我就早不是处@女了!”
薛小蛾声音抖的很厉害,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某种情绪。
她说着,慢慢地松开了柳水生的,神色落寞哀伤,目光中透出一丝恨意:“你说我是千骑万人夸的货色,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难道只许男人到处捻花惹草,就不许女人寻找快乐吗?这是谁定的规矩,为什么对女人这么不平公——你们男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女人当人看。在你们眼里,我们只是玩物,只是用来发泄肉@欲的工具——哼哼,谁是谁的玩物还不一定呢,没错,姑奶奶就是想让男人睡,就是想让男人,你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
柳水生跟人辩驳从来没有输过,但听了她这些话,却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本能地觉得薛小蛾说的不对,但又不知道如何辩解。
因为在他心里,始终是男尊女卑的观念。男人那叫风流潇洒,女人花痴那就叫@荡,是要下猪笼的!
“别跟老子讲这些大道理,老子不想听,也懒得听。”
柳水生用十分蛮横的口吻说:“做老子的女人,就得谨守妇道!”
“强词夺理!”
薛小蛾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如果我跟你睡了,切不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那我以后就不能再跟赖长顺上床了?”
仿佛说到了柳水生的得意事,这货恬不知耻地笑道:“哈哈,你怎么可能算老子的女人,你是被老子挖墙角挖来的,顶多算是性@伙伴,你这种破鞋爱跟谁跟谁睡,管老子屁事。只有老子心里喜欢的,才能算是我的女人呢!你可不算!”
“哼!”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