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贵还是头一次听到老婆这么迷人的叫@床声,这声音刺激得他大为满足,心中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
但他也知道,凭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让郑玉花达到高@潮,唯一的办法就是配以言语上的挑逗。
“花儿,说说实话,你想不想被其他男人日?你说吧,我不生气。”
柳长贵气喘吁吁地问。
郑玉花脸上一片娇羞,闭上眼睛幻想着:“你个死鬼,能能这么问自己的媳妇吗?不不想!”
说到这里,她的心里已经刺激的不行了。花径中一股热浪喷出,身体深处变得更加泥泞起来。
柳长贵被她夹的舒爽之极,“啪”的一声在她上拍了一把掌:“你个@娘儿,还说没想。我一说你的水儿就流出来了。”
话音未落,柳长贵报复似的狠狠地顶了数下。
郑玉花已经达了紧要关头,只听她“啊”欢叫一声,身体剧烈地哆嗦了几下,蜜汁像裂开的水管一样刺刺地喷了出来。
“花儿,你你喷@潮了?”
柳长贵对这事还是挺有研究,感觉到身下郑玉花的身体痉挛似的抽搐着,嘿嘿傻笑道:“娘的,难道老子现在变厉害了”柳长贵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婆此时心里正在想着别人,而那个男人,此时正悠哉悠哉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郑玉花体内发泄出来之后,柳水生心里的那股邪火也烟消云散了。
经过这件事之后,他突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紧迫感。
不行,如果外出打工的事实无法改变,临走之前,他得眷把这几个女人全都睡一遍。
虽然桃花村美女不少,但同样,饿狼也是满村乱窜。
特别是田大魁那货,万一被他逮到机会,别说郑玉花,就连周淑丽都有些危险。
不是他不相信郑玉花和周淑丽的为人,而是她们压抑的太久了,就像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火焰山,一旦打开了的缺口,那种喷发是相当可怕的。
还有柳杏儿,自己一走,柳老憨那老家伙肯定破不急待地把他嫁出来。
柳水生没见过董军,也不清楚那人是啥秉性。但以他的心态揣摩,二十浪荡岁的小伙子,除非他是性@无能,否则怎么可能对柳杏儿这样娇滴滴的大美儿没有歪念头。
万一在柳老憨的撮合下,这小子再趁机把柳杏儿给祸害了,那他还得瑟个屁呀。
就算董军不会像他这么无耻下流,桃花村的光棍无赖多了去了,要是柳杏儿哪天走夜路不小心,再被人托进玉米地里“草啊草”柳水生越想越心慌,觉得这事不能托,得眷落实行动。
赵莹莹不急,那丫头还小,对男欢女爱的销魂事没过多要求,自己隔三差五给她打个情意缠绵的电话就能搞定她。
现在当务之急是睡了柳杏儿,因为柳水生发现,最近她洗澡的时候,自己安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这说明她的身体已经熟透,正迫切地需要男人*的灌溉。
万一自己走了,她耐不住寂寞,再被董军趁虚而入,到时自己哭都来不急了。
这一天晚上,柳水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关于柳杏儿的事。一直熬到凌晨,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实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先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到时候把她搞肚子大了,看柳老憨杂办。
拿定主意后,他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哪知一个美梦还没做完呢,就被柳老憨的破锣嗓子叫醒了:“水生,太阳都晒了,怎么还在赖床呢,赶紧起来下地干活去——”
他擦掉嘴角流下的口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发现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
柳杏儿听到喊声,穿着背心裤衩,头发乱糟糟从里屋走了出来。
“困死了!”
她捂着小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有些憔悴地说:“水生,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昨晚她玩手机玩到凌晨,连澡都没洗便睡觉了。
“估计有七八点吧,忘了!”
柳水生才睡了几个小时,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爹,今天地里有啥活啊?不是刚除过草吗?”
柳水生懒洋洋地问。
他现在一点精神都没有,说话间都在打瞌睡。
“你懂个球,这个季节地里的草都是疯长,三天不除地就荒了。”
柳老憨背着双手,不耐烦地说:“拿上锄头赶紧去吧,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懒呢,传出去,连媳妇都找不到——”
柳水生心里暗暗叫苦,这鬼天气去玉米地里除草,还不把人闷死啊。
柳老憨说完,又看了柳杏儿一眼,皱着眉头说:“还有你。一个大姑娘家的,也不知道注意点形象。都快嫁人的人了,还是这么邋遢。要是被董军看到,还不吓跑了哇,赶紧洗脸去!”
“吓跑了才好,我才不愿意嫁给他呢!”
柳杏儿哼了一声,嘟着小嘴进厨房了。
柳水生在柳杏儿玲珑的腰枝上瞅了一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