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太阳,就像一位粗暴的汉子,豪不怜惜地将光和热撒向了大地。在这酷热的节气里,犹如处子般恬静的桃花村,在知了的鸣叫声中,也失去了往昔的恬静。
午后三四点钟,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除了躲在树阴下吐舌头的流浪狗,村里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半个活物。
而此时,柳杏儿正拎着换洗的衣服,顶着释放威的大太阳,悄悄地向“求子河”走去。
其实小河就从她家门口经过,但为了安全,柳杏儿还是喜欢多走些路,到那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去洗澡。
“呼啦!”
柳杏儿脱掉凉鞋,将一双白嫩的脚儿踏进了河水中。
一道透骨的凉气,从脚踝传遍了全身,让她很舒爽地发出一声呻吟。
接着,她警觉地回头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很快,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玉体暴漏在了空气中。雪白嫩滑的肌肤,有如汉白玉般晶莹无暇,洁白得耀眼,洁白得让人头晕目眩!
她咯咯一笑,像条美人鱼一样,将身子缓缓地浸入了河水中。
河水像情人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二十二岁少女降结实的肌肤。
似乎连河边的花儿都自惭形秽,纷纷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她美丽逼人的玉体。
正在河中惬意游弋的柳杏儿并不知道,在一簇篙草后面,却躲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啧啧!”
牛二蛋直勾勾地盯着在水面上浮隐浮现的柳杏儿,两只牛眼瞪的几乎要。
他豪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右手推着膏草,左手用力地抓紧裤裆里硬邦邦的命根子,真想不顾地一切地冲过去,将这只美丽的村花儿给就地正法。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得益于“求子河”河水的滋养,村里的女人个个长得脸若桃花,皮肤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但村里公认长得最好看的,还是王金凤和柳杏儿。
只是王金凤是村支书的女儿,是高高在上的天鹅,牛二蛋即使有色心,也没那个胆儿。而柳杏儿的老爹却是村里出了名的软柿子,属于那种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的怂货。
别看那老家伙长得其貌不扬,个头还没武大郎高,但他生的三个闺女却一个塞一个。
柳杏儿是三姐妹中的老幺,也是长得最诱人的一个。
牛二蛋惦记她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经过几次跟踪暗查,知道她每到这个时间点,都会到河里洗澡。
“这丫头,杂长的呢,能跟她睡一觉,就是死也值了——”
牛二蛋看得心痒难耐,鼻孔如老牛分娩般,喘着炽热的粗气。
头顶的太阳烤得他眼前金星乱冒,身上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了。可是他不愿意离开,因为他知道,最美的风景线很快就会出现了。
果然,柳杏儿在河水中接连扎了三个猛子,这才意犹未尽地上了岸。就这样光着湿漉漉的身子,曲腿坐在了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
“上不上?上不上——”
牛二蛋痛苦极了。
他心里做着天人交战,两眼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杏儿迷人的身子。
那修长笔直的玉腿、丰隆紧致的翘臀,胸前耸立的那两陀球,还有双腿间那片神秘诱人的草丛——看得他心里直窜火。
柳杏儿对身后的窥视豪无查觉,此时,她正弓着美丽纤细的腰枝,在河水中搓洗换掉的脏衣服。她弯腰撩水的姿态,形成了一道美得令人窒息的曲线。
可是洗着洗着,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目光下意识地朝牛二蛋躲藏的膏草堆望了一眼。
“被发现了?”
牛二蛋吓得心惊肉跳,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
但牛二蛋很快就知道,柳杏儿并没有发现他。
这个丫头望着身下,眼睛呆呆地盯着前面翻滚的河面,竟然发起了呆。
牛二蛋清晰地看到,那些水滴像珍珠般,从她光滑结实的双峰、柳腰、长腿上滑落,在迷人的蛋下面形成了一滩水痕。
这一刻,牛二蛋多么想化身成为她下的那块幸福的大石头啊——“妈的,不知道在想哪个臭男人?干!”
牛二蛋看着她发春失神的模样,心里突然有点恼火。
柳杏儿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早就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村里人都在传言,说柳老憨准备将她许配给镇上教书匠董书诚的儿子董军,等到过年挑个好日子就办喜事。
牛二蛋认识董军,觉得那家伙除了长了一付小白脸之外,没有半点本事。柳杏儿嫁给他,就等于一朵鲜花插在了狗屎上。
做为镇上出了名的泼皮,牛二蛋觉得自己混的还不赖,柳杏儿要嫁也是嫁给他这样的猛男才对。
可是让他郁闷上火的是,柳杏儿和她的死鬼老爹一样,根本没有欣赏的眼光。这丫头每次看到他都是爱理不理的,就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和她搭讪了几次,全都被她的扑克脸给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