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帘外传来一声细细的呼唤。
沉溺在肉体欢慾中的碧奴恍若未闻,那个声音又唤了一遍,她才听到,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阿娘。碧奴皱起眉头,口气生硬地说:你来做什麽?小紫来看阿娘。听到小紫的声音,程宗扬就停下来,碧奴却耸着雪臀,娇喘道:别理她,再来……程宗扬倒有些尴尬起来,往後退了一步,拔出yáng具。
阿爷死了。小紫细声说。
碧奴懒洋洋爬起来,他年纪那麽大,早就该死了。阿爷是气死的。那些人都骂他……碧奴掀开水晶帘,就那样晃着乳房走出去,他们骂又怎麽了?
我还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吗?透过水晶帘,能看到小紫娇怯的身影。碧奴扫了她一眼,长这麽高了?碧奴语气中殊无喜意,很明显只是敷衍,小紫却显得很高兴,是啊。你有几岁了?这句话从一个母亲口中问出,充满了讽刺,但程宗扬一点都笑不出来。
小紫开心地说:十五了!娘,你好漂亮。碧奴生气地说: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娘!都被你叫老了!好的,阿娘。碧奴翻了翻眼睛,没好气地说:赶快走吧。没看到我在忙吗?小紫好奇地张望了一下,程头儿?
我就知道这帘子是透明的……程宗扬尴尬地举手打了个招呼,乾笑道:小紫,你好啊。小紫也招了招手,小紫还有事,程头儿再见。喂,碧奴忽然叫住她,是主人让你回来的吗?是啊。主人要给小紫开苞。碧奴恍然道:我都忘了你还是处女……开苞的时候可是会流血的。小紫微微一愣,然後展开笑靥,小紫知道了,谢谢娘。碧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傻瓜,我是怕你弄脏了主人的地面。小紫表情黯淡下来,低着头离开了。
白痴!碧奴掀开帘子,气怵怵回到室内,旋即喜悦起来,客人变得这麽大呢……程宗扬yáng具直挺挺举着,guī头又大又亮。碧奴依过来,张口含住ròu棒,用力吮吸几下,然後眼梢挑起,骚媚地说道:客人还没有尽兴呢,不要被那个傻瓜坏了兴致。程宗扬一手一个拿住她两团肥乳,碧奴挺着胸,被他捏得咯咯直笑。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乳房,命令道:转过身。碧奴听话地转过身,两手按着软榻,双腿笔直分开,臀部高高耸起,她屁股又白又大,雪滑无比,臀沟间满是未乾的yín水,娇美的性器在股问湿淋淋散发着淫艳的光泽。
听到她与小紫的对话,程宗扬对她的印象已经完全改观。自己一直以为母爱是一种本能,但碧奴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识。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碧奴回眸望着程宗扬,声音柔腻无比地说道:远方来的客人,用你的大ròu棒——啊……程宗扬将怒涨的yáng具用力顶到碧奴体内,一下一下干着她的花心。
碧奴娇躯乱颤,yín水从湿泞的mī穴一直淌到脚尖,被干得浪叫不绝。
将近一个时辰的交媾中,程宗扬四次险些shè精,但每一次都被碧奴用mī穴的挤压阻止。她对体内的yáng具甚至比程宗扬本人更了解,每次guī头刚刚开始鼓胀,她的花心就随之收紧。
长时间的连续性交,碧奴两次泄了身子。其中一次碧奴跨坐在程宗扬腰上,翘着香滑的屁股上下耸动。然後就在程宗扬眼前,她雪白的大屁股痉挛般收紧,颤抖着从mī穴深处吐出一股浓白的液体。
碧奴媚叫着二买力地耸动雪臀,且局潮的mī穴竭力套弄客人的yáng具,她玉颊潮红,被乳钉穿透的rǔ头高高翘起,随着弹跳的双乳上下抖动,下体淫液泉涌。
恍惚间,小紫与眼前高潮的艳妇融为一体,自己仿佛看到小紫纯美的面孔变得成熟,冰玉一样晶莹的肉体变得丰腴而艳丽,天真的笑容变得妩媚,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点一点成为和她母亲一样淫艳的荡妇。
小紫甜美的微笑着,纯净如水的眼眸越来越媚艳。
程宗扬低吼一声,jīng液破关而出。通过挤压guī头可以有效克制shè精,每一次挤压,都会让shè精的快感更加强烈。程宗扬腹肌绷紧,两手紧握着碧奴的腰肢,guī头紧顶着她的花心,奋力喷射着久蓄的jīng液。
滚烫的jīng液直接射入花心,浇在碧奴子宫内壁上。碧奴肥软的雪臀贴在程宗扬腹上,mī穴被突如其来的jīng液烫得一阵抽搐。她肢体像水一样柔软,只有mī穴不停抽动,与程宗扬同时达到高潮。
炽热的气息不住涌人洞穴,程宗扬浑身是汗,躺在软榻上地懒洋洋问:你的女儿很傻吗?碧奴偎依在他身边,比傻瓜还傻,好了,我们不要说她了。
她娇媚地说道:
客人的ròu棒好热,把碧奴的yín穴都烫化了呢。程宗扬道:我对她挺有兴趣。碧奴眨了眨眼,低笑道:过几日等主人给她开了苞,我就唤她来,让客人好好玩玩。程宗扬把双手枕在脑後,你好像不怎麽喜欢她?碧奴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又走那麽远的路回南荒。刚生下来,我就把她扔掉,没想到过了半年她还活着。後来我把她送回碧鳗族,丢给那个老不死的。到了六岁还是七岁那年,这个白痴竟然自己跑来。程宗扬生出一丝狐疑,碧鳗族距离鬼王峒连成人也要走五、六日,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能自己走来?
她说族里的人欺负她阿爷,还说我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