峒给奴隶们提供的只是一个勉强可以容身的地方,蜂窝般密布的洞穴简单异常。有的洞口挂着破旧的兽皮,更多的连兽皮都没有,就是一个空空的石窟,偶尔有一些粗糙的竹木物品。
弥骨左看右看,忽然叫道:这里!弥骨钻进街旁密如蛛网的小径,领着两人来到一座岩洞前。洞口挂着一张崭新的兽皮,上面描绘着红苗人骄傲的巨蠍图腾。弥骨拉开兽皮,一股奇异的味道随之飘逸出来。
将近三十人居住的洞穴仍然显得很拥挤,一堆篝火在黑暗中燃烧,旁边一个额头剠青的红苗汉子单膝跪在地上,在他身前,一个生着鬼角的巫师低声念诵着什麽。
娄蒙!苏荔低声叫道。
娄蒙是红苗族长的儿子,也是红苗未来的继承人。红苗和花苗血缘相近,又同时面对鬼王峒的威胁,娄蒙的妻子丹宸未嫁前是苏荔的闺中密友,两族能够结盟,娄蒙夫妻是最有力的扶持者。这次来鬼王峒,就由他们亲自带队。
但此时娄蒙对苏荔的呼唤充耳不闻,他眼神涣散,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似乎正沉浸在无法言说的欢喜中。
你认识他?不等苏荔回答,弥骨就飞快地说道:他很厉害,巫师说他心里有一个秘密,今天已经第三次给他举行仪式。弥骨朝巫师打了个手势,然後膑到洞内。巫师对他的闯入只翻了翻眼睛,念诵声丝毫未停。娄蒙却似乎完全丧失了意识,连视线也没有一丝移动。
山洞被几根竹子隔开,洞窟一侧,一个披着盖头的少女躺在上,两个伴娘正托起她雪白的玉臂,在她肌肤上涂抹着芳香的迪骨。
这是红苗的新娘。弥骨咕咕笑道:等鬼巫王大人出关,就该享用她们香喷喷的肉体。那三名少女穿得极少,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娄蒙一样对他们的闯入毫无反应。弥骨虽然垂涎欲滴,却不敢停留,领着他们朝洞内走去。
忽然,一声轻笑从洞穴深处传来。笑声像水波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隔着竹竿,能看到一张破旧的竹榻,上面不知被多少汗水污渍浸过,被染成黑色。
摄旁,一个美貌的红苗女子身无寸缕,正赤裸着白艳的肉体,吃吃娇笑。
在她身前站着巫师的鬼仆,一个狗头人身的怪物。他吐出鲜红的长舌在女子脸上舔着,一边伸出毛茸茸的手爪,探到女子腿间。
苏荔一颗心直沉下去。那是丹宸,她幼时的好友。
半人半犬的怪物挺起野兽的yáng具,喉中发出狺狺的叫声。丹宸满脸都是鬼仆的唾液,她娇笑着握住狗头人的兽阳,一边踮起脚尖,挺起下腹,将下体娇艳的性器放在yáng具顶端,来回磨擦。
弥骨吱吱叫着鑹进去,用力在丹宸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丹宸身子一颤,mī穴向下二仉,顿时被兽阳粗大的guī头塞满。
狗头鬼仆带着狺狺的犬吠声叫道:弥骨!我听说达古死了!弥骨颈中裸露的血管兴奋地跳动起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她已经开始听话了吗?达古那对孪生妻子已经是女奴,服侍过阁罗大人!我没闻到魂香的味道!狗头鬼仆露出讨好的笑容,对弥骨说:这个红苗女人已经被驯服了,玩起来很有趣。
他狺狺叫了几声,丹宸挺起下体,一手分开mī穴,一手握着他粗壮的yáng具,像拿着一根棍子一样在自己体内捅弄,不时发出吃吃的娇笑声,一边口齿不清地呻吟道:
好……舒服呢……程宗扬感觉到苏荔的手掌在颤抖,她陌生地望着自己的好友,双脚像被钉在地上无法移动。
程宗扬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担心,既然是巫术,肯定有破解的方法。虽然在宽慰苏荔,程宗扬自己心里也充满犹疑,难道鬼王峒真有巫术可以改变人的思维?看这个红苗女人的举动,就像是完全被人洗脑了一样。
弥骨忍不住加入进去,和狗头鬼仆一起把丹宸压在污黑的竹榻上。丹宸一边张开腿与狗头鬼仆交媾,一边把脸贴在弥骨毛茸茸的腹下,舔舐他的yáng具;她睑上笑容满面,丝毫没有为难的表情。
丹宸雪白的肉体与两个丑陋的怪物纠缠在一起,在竹榻上翻滚起伏,激烈地交合着。她趴在狗头鬼仆身上,用mī穴套弄他的yáng具;弥骨扒开她的臀部,从後面骑在她屁股上,用力插进她体内。丹宸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紧接着又绽露笑靥,一边与狗头鬼仆亲吻,一边又被弥骨拽着头发扭过脸,与他唇齿相接,臀部卖力地挺动着,用自己的性器和肛门同时服侍两名鬼仆。
苏荔脸色雪白,手指像冰一样寒冷。程宗扬轻轻一推,把她挡在身後。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鬼仆嘻笑着从竹上爬起来,红苗美妇娇喘着软绵绵趴在上,她胴体上布满爪痕,雪臀被干得敞开,屁股里面灌满jīng液,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
把他们引出去。苏荔用乞求的口气对程宗扬说。
程宗扬松开她的手指,朝弥骨走过去。
弥骨笑道:这个红苗女人很好玩,程商人你也来试试。的确很漂亮,
程宗扬话锋一转,阁罗大人应该已经忙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弥骨疑惑地说:程商人不想试试红苗的女人?程宗扬嘿嘿笑道:我对年轻一点的感兴趣……他一指红苗的伴娘,这个怎麽样?弥骨大摇其头,她们是献给鬼巫王大人的礼物。那就换她们吧。程宗扬指向新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