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好奇地说道:阁罗叔叔,你在用棍子戳她的屁股吗?
阁罗大笑着把yáng具送入女奴体内:碧奴的女儿还和以前一样傻啊。那个蛇一样的随从喉中发出嘶嘶的笑声:我听说碧奴生她的时候,鬼巫王大人正在享用那个妓女,顺手捏坏了她的脑袋。另一名随从伸出黑色发黏的舌尖,舔了舔嘴唇,傻是傻,不过越来越漂亮了……阁罗用力干着身卜的女奴,小紫,你已经很久没见过你娘了吧?思。小紫点了点头,小紫好久没有见过阿娘了。蛇模样的随从淫亵地笑道:你娘也越长越漂亮了。浑身的肉又白又滑,软绵绵嫩得滴水……小紫高兴地说:=具的吗?娘一定很开心。阁罗忽然扒开女奴的屁股,暍道:过来。小紫听话地靠近过去,天真地看着女奴一片狼籍的雪臀,然后吃吃笑着说:阿莹姐姐,你的屁股好脏呢。那女奴含住程宗扬的yáng具,黏软的舌尖在他guī头上微微颤抖。
小紫说:阁罗叔叔好坏,每次来都要用棍子戳阿莹姐姐的屁股。咦,这里还有个小ròu洞呢。阁罗昂起头,波的一声拔出yáng具,硕大的guī头在女奴开的臀间跳动着,然后对着她柔嫩的肛洞捅了进去。
女奴舌尖僵在程宗扬yáng具,用尽全身力气承受着阁罗的进入,直到整根yáng具完全挤入肠道。
阁罗低沉而邪恶地说道:还记得阁罗叔叔jīng液的味道吗?小紫小脸不好意思地微微发红,过了会儿才忸伲地说:阁罗叔叔,jīng液是什么?阁罗发出充满压迫感的笑声,碧奴的女儿,你从小就是吃叔叔的jīng液长大的。小紫好看地绞起眉,想了一会儿,不是啊。阿娘说,小紫是吃阿娘的奶水长大的。阁罗唇角狞然挑起,你离开鬼王峒太久了,已经忘了叔叔的味道。你还在你娘肚子里的时候,叔叔就认得你了。那时候你娘的屁股还是漂亮的心形,每天她都要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让叔叔把jīng液射到她子宫里面。
阁罗抓起小紫一缕乌亮的发丝,淫恶而狰狞地说道:你娘是我见过最下贱的淫妇。承蒙鬼巫王大人的恩典,她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母兽,每天晃动着她硕大的乳房和屁股,为鬼巫工大人跳舞,或者交配……小紫似懂非懂地听着,阁罗的手掌从她发梢掠到颈中,又一路向下,贴着她雪嫩的肩膀,朝她胸乳摸去。
小紫忽然咯咯一笑,抱住手臂,好痒……阁罗手掌向上摊开,挑起尖长的食指勾了勾,过来,让叔叔摸摸小紫长大没有。小紫摇了摇头,我不要。娘说,女孩子不能让人随便摸的。蛇模样的随从嘶嘶笑道:她是骗你的。你娘在那边每天都被人摸,还高兴地直叫。小紫奇怪地说:她为什么要叫?因为她做错事,你打她了吗?我怎么会打她?你娘可乖了,上次我给你娘换乳铃,只捏捏她的rǔ头,她屁股下面就湿了一片。你娘的舞也跳得越来越好了。每次光着屁股跳完,都有很多人争着和她交配。什么是交配?黑舌随从淫笑道:就是阁罗大人和这个女奴正在做的事。小紫想了一会儿,然后皱起眉:二点都不好玩。阁罗皮肤紧绷的脸颊抽动一下。所有人都知道,小紫是鬼巫王大人的禁脔,从出生那一刻起,她就属于鬼巫王大人所有。
程宗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把自己当成隐形人,在一旁默不作声。小紫却欣喜地发现他:和花苗人一起来的外乡人,你也在这里啊?花苗人?几名随从交换了一下眼色。
程宗扬硬着头皮道:我们是在途中遇到的,大家结伴而行。小紫高兴地说道:花苗的姐姐们都好漂亮呢。阁罗的鬼角微微昂起:花苗人进献新娘,怎么会走到这里?蛇傀,你们去看看。两名随从踩着格吱格吱作响的竹梯,离开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