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打圆场。不如这样,苏荔族长若是不急的话,咱们先到碧鲮族,然后再作商议。
苏荔满眼甜蜜地瞥了武二郎一眼,微笑道:那好,我们就先到碧鲮族。
程宗扬扭头看着角落那个身影。谢兄?
谢艺轻轻拂了拂袍角,淡淡笑道:碧鲮族依山临海,景物绝佳,在下心仪已久。
程宗扬知道谢艺肯定是要去的。他找的那个女子,就来自碧鲮族。即使人已经不在了,他也肯定要去看看。
既然如此,咱们后天就一道往碧鲮族去。
众人各自散去。程宗扬拉起凝羽,武二郎凑过来道:喂,咱们可说清楚,这可不是二爷说话不算数啊。你小子回去可别胡说,坏了二爷的名头。
得了吧。你没瞧苏荔族长高兴得眼里都流出蜜了。程宗扬偏头看着武二郎,啧啧赞道:真看不出来啊。二爷还是个风流种子。
武二郎神气活现地说道:你以为呢!等二爷干掉鬼王峒那个丫头养的,你就等着瞧好吧。
怎么?苏荔族长答应嫁给你?
武二郎露出一丝尴尬,嘴硬地说:只要她愿意,我就敢娶!
程宗扬嘿然道:说了半天,原来人家还没答应呢。
喂,武二,程宗扬靠近一些,我发现只要乐丫头在旁边,你就特别起劲,跟苏荔族长眉来眼去——是不是做给那位潘姐看的?
武二郎脸色阴沉下来,恶狠狠瞪着程宗扬,然后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开。
雨势忽紧忽慢,始终没有停止。夜色如墨,一股带着雨点的山风涌入室内,将垂地的帷幕卷起一角。
不……凝羽抬起手,推开那个散发着男子气息的身影。
黑暗中,依稀能看到程宗扬面部的轮廓。这是凝羽第一次拒绝自己,程宗扬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凝羽双手抱住身体,过了会儿道:已经好了。是我不想做。
别骗我了。程宗扬轻轻动了下手指,凝羽mī穴温热而湿润,显然已经情动十分,究竟是怎么了?
凝羽迟疑了一下,乐姑娘说,我经络间的寒气郁结,化解前如果行房,对你我都不好。
她瞎说的吧。程宗扬纳闷地说道:每次我们交合,你体内的寒气不都是在化解吗?
凝羽扬起脸正要开口,忽然眼中寒光一闪,抓住枕侧的月牙弯刀,转头道:
谁!
帷幕拉开,一个穿着素服的美妇抬起眼,媚声道:公子……
凝羽不动声色地拉起衣衫,冷冷道:夫人如何会在这里?此时已经是深夜,她不明白这位新任的白夷族长为何会出现。
樨夫人柔媚地说道:妾身是来为公子侍寝的。
凝羽眼中露出一丝愕然,程宗扬也有些意外,接着笑道:这是她的寝宫,床榻被褥都是她的。眼下被我占了,倒忘了她。
凝羽眉头微蹙,他们虽然控制了宫殿,但樨夫人终究是白夷的族长,让她来侍寝,未免唐突。不过……只要他想做,再唐突十倍的事,自己也做了。
看出凝羽眼中的犹疑,程宗扬连忙道:这可不是我强迫她的。你别看她一副端庄的样子,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而且祁老四也说,白夷女人对这种事情是很放得开的。
樨夫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别有一番风流的美态,俏生生妩媚之极。她扭动着腰肢,款款走来,笑盈盈伏在榻侧,媚态横生地娇声道:公子好厉害,妾身的后面被公子用过,这会儿还发麻呢。
程宗扬贴凝羽耳边道:你看她的骚态,像不像苏妲己?
凝羽慢慢挑起唇角。两人的艳态有八分相似,但苏妲己更加妖媚,眉眼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艳,而樨夫人则多了几分怯生生的娇态。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衣襟。她孝服下的胴体一丝不挂,衣襟一松,两团白光光的美乳便颤动着跳了出来。
凝羽眼波微闪。樨夫人丰满的乳球泛着奇异的亮光,雪白的乳肉被一层透明的胶膜紧紧包裹着,胶膜底部收紧束住乳根,丰腻的乳肉被束得鼓胀起来,仿佛两只熟透的水蜜桃,又白又大,颤微微耸在胸前。
隔着透明的薄膜,依然能闻到jīng液的气息。薄膜里都是浊白的jīng液,沾在她丰腻的乳肉上。樨夫人乳尖两粒充血的rǔ头硬硬翘起,伸进薄膜顶端凸起的部位,那里面充满了浊白的液体,将她两颗红艳的rǔ头浸在里面。
程宗扬看得心动,伸手抓住她一团高耸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樨夫人吃痛地皱起眉,楚楚可怜地望着程宗扬,肥白的屁股却骚媚地扭动着。
要不是你,我们差点都死在她手里。程宗扬道:这淫妇装得可真像,我心一软,就被她骗了。
凝羽明白过来,对樨夫人仅有的好感也一扫而空。
樨夫人妖声道:妾身知道错了,见到公子平安回来,妾身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程宗扬挑起唇角,是吗?
樨夫人娇羞地说道:妾身见公子那么辛苦,心下不忍,就自荐枕席,来服侍公子……
凝羽淡淡道:你在撒谎吗?
樨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惶,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锋,似乎随时都会切断自己的喉咙。她微微战栗着小声道:妾身骗了公子,怕公子怪罪,才上了公子的床,想讨好公子……
樨夫人声音越来越小,这个女人与身边的男子关系非浅,自己用肉体来引诱她的男人,正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