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雪滑的臀肉,将guī头纳入穴口,然後缓缓坐下,将yáng具吞入体内。
刚破体的下身还是有些许痛楚,阿姬曼咬着唇,等那根粗大的yáng具完全进入体内,颦紧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她小心地挪动着屁股,让yáng具进得更深,然後用柔腻的mī穴夹住yáng具,轻轻套弄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阿姬曼洁白的身体像玉一样光滑,散发出朦胧的光泽。她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坠,纤美的腰身曲线细滑动人,那屁股圆圆的,又白又嫩,臀形精致,肤色晶莹,臀沟柔滑光润,一看就是难得的美物。
少女下体仍像处子一样紧窄,yáng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紧。她两手抱着屁股,就像捧着一粒雪球般套弄着主人的yáng具。那小巧稚嫩的美臀与粗壮的yáng具形成强烈的对比,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轻微的犯罪感。这个小女孩实在是太美太嫩了,就像是童话世界里白雪一样可爱的小公主……
阿姬曼吃力地坐下去,直到软嫩的yīn唇碰到yáng具根部,然後回过头,问道:这样舒服吗?
程宗扬笑道:比我想像的还好。
阿姬曼顿时焕发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曼儿是第一次做……
少女身体前倾,两手扶着面前圆桌的边缘,腰肢向下弯曲,将雪嫩的圆臀翘在程宗扬小腹上,然後向上抬起。那张娇嫩的mī穴柔腻地滑动着,磨擦过yáng具每一寸肌肤。程宗扬半是惊讶半是赞叹地看着少女的动作。
阿姬曼没有挺动身体,而是单凭腰肢的扭动,将雪嫩的屁股翘到yáng具顶部的位置,将少女迷人的性器完全绽露出来。整根ròu棒几乎完全脱出,只剩guī头还插在穴内,从她敞閞的臀沟间,能清楚看到那柔嫩的美穴被硕大的guī头塞满,穴口的美肉被撑得微微鼓出,两片精致的yīn唇竖着软软夹在ròu棒两侧,红嫩得彷佛能滴下鲜红的胭脂来。
不等guī头从穴内脱出,阿姬曼软玉般的腰肢挺起,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滑腻的mī穴重新套住ròu棒,准确地直没根部。
程宗扬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只需要挺着yáng具,就有一张鲜嫩的mī穴主动夹住ròu棒,上下套弄着,做出被干的动作。
少女双手扶着桌子上身和两腿都保持静止,只有雪嫩的圆臀耸动着,渐渐加快。
她浑圆的屁股像一粒洁白的雪球,在程宗扬腿间上下跳动。在她臀下,一根粗长的yáng具在雪白的臀肉间时进时出,将那张嫣红的美穴干得不住变形。
程宗扬召妓时也用过女上位,但那些女人只会拿屁股在他身上乱蹲,哪像阿姬曼这样堪称艺术般的精致。阿姬曼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动作准确而富有变化,充满了舞蹈般的韵律。雪臀起落间,每一下都是从yáng具根部到guī头下方,始终让他的guī头插在自己的穴内,保持着被干的姿势。而每一次套弄,她的mī穴落下的速度和角度都有细微的变化,让他的yáng具能干遍自己穴内每一个部位。
由于身体结构的不同,做爱时女方主动很少能有男方的速度和力道,虽然省力,却缺乏酣畅淋漓的快感。阿姬曼的屁股却又快又准,每一下都让yáng具干到自己肉穴尽头。程宗扬舒服得浑身酥软,yáng具却越来越硬。他四肢摊开,懒洋洋躺在椅上,一边挺着yáng具,享受着少女美穴的套弄。guī头和棒身被柔腻的蜜肉包裹着来回磨擦,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直延伸到头发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样,将屁股扭到一侧,以倾斜的角度耸动着。那张嫩穴愈发狭紧,同时带着旋转的力道在guī头上研磨。
片刻後,阿姬曼又换了个姿势,仍是双腿并紧,向後倾斜身体,让yáng具与mī穴保持直线,每一下都让guī头干到她的花心。
程宗扬呼吸声越来越变得粗重,那张雪臀耸动地也越来越快。就在程宗扬即将爆发前的一刹那,阿姬曼白嫩的屁股突然一沉,紧紧套住yáng具。紧接着,程宗扬就在她穴内喷射起来。
阿姬曼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把jīng液尽情射在自己体内。等程宗扬最後一滴jīng液射出,那张mī穴柔柔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小嘴巴般吸吮着他的yáng具,让他享受shè精後温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屁股,离开那根射过精已经变得软垂的yáng具。
少女交媾过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柔艳光泽,缓缓吐出yáng具。接着一股浊白的jīng液从穴口淌出,黏稠的液体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程宗扬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女初次破愤仅仅是十个时辰之前,体内的创伤还没有完全癒合。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痛吗?
阿姬曼笑盈盈转过身,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应该向自己的女奴说对不起。
程宗扬挠了挠头,苦笑道:我都说过一百遍,你已经不是奴隶了。你都离閞商馆,身契也没有了,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你当成奴隶。
阿姬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着程宗扬的眼睛,认真道:只要曼儿的罪还没有赎清,就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程宗扬一怔,什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