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拇指插到她口中,迫使她张开嘴。这本来是购买奴隶时的平常动作,但旁边的祁老四却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说道∶“再降五个银铢!二十个银铢!”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经分开女奴的嘴巴,接着他脸色一变,怒喝道∶“她的舌头呢!”
那女奴口中空空荡荡,原本柔软的舌头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残缺的舌根。受了欺骗的夷人客商骂了几句,然后拂袖而去,把一脸尴尬的祁老四扔在台上。
已经知道内情的看客们发出一片轰笑。
“祁老四!我就说过,这个价卖不出去!老就老吧,还是个残废,别说三十个银铢,就是五个银铢也没人要。”
祁老四气恼地一掌掴在女奴脸上,“卖不掉的烂货!张什么嘴啊!滚到你的窝子里去!”
女奴捡起敝体的破布,默默走下木台。木台后面立着一圈栅栏,里里陈列着几顶帐篷,最大的一顶周围竖着碗口粗的木桩,上面覆盖着涂成红色的牛皮,作工华丽中带着艳俗。而那女奴用来栖身的,只是一只木笼,外面用破旧的布帘挡着。
一个反穿着破羊皮袄的邋遢汉子道∶“祁老四,还是老规矩,验货吧。”
祁老四没好气地说道∶“十个铜铢!”
这个女奴是祁老四最赔本的一次买卖,当初没发现她舌头被人割掉,结果放了半年也没能卖出去,每天还得拿粮食喂养,为沘他没少挨当家的斥骂。
邋遢汉子往木台上丢了几个铜铢,然后笑嘻嘻走过去,在她乳上抓了一把。女奴淡绿色的眼眸隐隐泛出一层水雾,她并膝跪在木笼旁边的干草上,然后双手平放在地上,俯下身,将额头放在手背上。
那汉子走到她臀后,扒开她的屁股抓了几把,然后解下衣带搭在脖子上,双手抱住她赤裸的屁股用力干了进去。
女奴身体摇动着,那道破旧的布帘滑落下来,遮断了看客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