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用?你快教我!我说。
赵娴帮我设置了脉冲数据,她在我的身上收集了我的神经信号,好像很无意地又将自己的神经信号设置了一次,她对我说,你想像一下亲吻,或者想象一下被亲吻。我在大街上怎么也进入不了想像状态,她拉我到一个角落,让我不要惊慌不要拒绝她的举动,她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抓了一下……
我没敢喊叫,我真想喊叫。
赵娴的身体一下子绷紧,顷刻间夹住了两腿……那个装置握在她的手上,她脸有点红,看着我,一声不吭地从装置上取下那个小豆豆,再次握在手心里轻轻捏住,她又上来一阵痉挛……
好用。你的脉冲,我的脉冲……这东西叫脉冲吗?赵娴几乎语无伦次了。
我没想过杀人。虽然我对詹洛不止一次地说过“我杀了你”,但我没想过真的对他开枪。我有一把手枪,像个玩具一样的手枪,粉红色的手枪,只有一颗子弹的手枪。孙成伟说,给你吧,老公送给老婆的礼物,有个子弹看管,意味着婚姻和死亡也有关系,意味着婚姻需要保卫,意味着婚姻里也可能有火药味。
那时,他爱说话,喜欢和我说些深深浅浅的道理。但后来很多年,他不说了,只剩下强暴了。
不,我不是说我不喜欢他的强暴,我只是在他的强暴中找不到我要的感觉。他的强暴有固定的特色,那个特色,真得和大厦里面的空旷相似。
文明的都市也害了他吗?他是个卫星技术工程师,他也在另一栋高楼大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