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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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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的何乾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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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凑,被何乾江给拉住了。

    “我再说一遍能看不能摸,危险着呢,高科技!”

    伍大顺反应快,马上问何乾江为什么给模特穿衣服,“她是死人一个,你替她遮什么羞?”何乾江说看上去不雅。伍大顺说“商店里的衣服架子我看的多了,身上光光的就有个形状就是了,难道她长毛儿的?”何乾江说不不,不长毛儿,但,别的都长着呢。

    伍大顺开始用色迷迷的眼神看何乾江,围着何乾江转了半圈,然后扑向何乾江,把何乾江挤在墙角。

    “小子,今天你必须让我看个明白!”伍大顺吼道。

    “大顺你别胡来,我得趴床上,疼的要死,但你要碰‘她’,这是真不行,她是智能机器,眼睛里只有我,你碰她她能给你电昏”。何乾江说。

    “那你把电给我关了!”伍大顺说。

    “我关不了,早晨刚充完电,现在放电至少八万伏直流。”何乾江继续撒谎。

    “那你去脱她衣服,我看。”伍大顺不好对付。

    “你是外人,我当着外人脱她衣服,我照样被她电。”何乾江推着往下编。

    “我操!”伍大顺骂道。

    “大顺这‘女人’你不能操。”何乾江说。

    “我操你!”伍大顺气急败坏了。

    “我求你个事儿。”何乾江说。

    “你把她脱了再求我!”伍大顺说。

    “我是说真的,求你个事儿。”何乾江说。

    “说!”伍大顺说。

    “不能说。”何乾江说。

    “不能说你求我个屁?”伍大顺说。

    “我是说这件事情不能说。”何乾江说。

    何乾江入狱后,在写给苗丰的信里,对自己的第一次“妥协”十分反悔。写信的时候,何乾江已经入狱半年,心态已经基本稳定。在他的反思中,“史黛芬妮”完全出任一个女人的角色,他觉得自己为了让伍大顺保守秘密而为其脱光了“史黛芬妮”的衣服,不可饶恕。

    当初,何乾江再三嘱咐伍大顺千万别对任何人说,他说“这是不好解释的事情”。伍大顺的意思是,要说屋子里摆着个漂亮的模特胎具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有智能的“人模子”很少见。何乾江又强调“不能说”,伍大顺便慢慢想到了何乾江的用意,他没完没了地追问何乾江这“人模子”是怎么个来路,有什么功能,然后色迷迷地要何乾江脱下“女人”的衣服。

    何乾江在信中写道:“其实,我当着大顺的面亲手脱下‘史黛芬妮’的衣服时,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做人的道德,‘史黛芬妮’是人,至少对我,‘她’是我的‘女人’。”

    2000年12月14日,何乾江匆匆忙忙要去在盐川新开业的一家音像商店看看有没有新碟片,他走后服务员拣到了一串钥匙,伍大顺认出了那是何乾江的钥匙,便接过钥匙说由他转交何乾江。何乾江回到“鸳鸯茶”的时候想先进房间休息一会,他想不起自己的钥匙放在哪里了,便从走廊上的窗户爬向自己房间的窗户,当他敲开窗子拨开窗帘时,看到了趴在床上的伍大顺。

    伍大顺光着屁股正在“史黛芬妮”的身上卖力气,可能是太着急,连衬衣都没脱,他闷声闷气地叫着,越叫越爽,没听见何乾江开窗进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近乎一场和女人有关的战争。

    何乾江觉得血从脑后往头顶上冲,冲的极快,耳后阵阵酥麻,嗓子发咸。他冲上去扑倒伍大顺,将膝盖砸在他湿漉漉的胯间,在他脸上狠狠地擂了一拳。何乾江已经好久没打过架了,一拳过后,手臂一阵疼痛,疼的有点钻心。何乾江大骂出口:“大顺你他妈的不是人你他妈的敢操我的女人,我今天废了你**!”说着又在伍大顺的胯下撞了一膝盖,伍大顺顿时惨叫起来,扬手一拳把何乾江击倒,顺势光着屁股骑在了何乾江的身上。

    “你要废了我?你他妈为了一个胶皮娃娃和我翻脸?这东西就是给人操的!你还骗我?什么**模特!她那有屁眼儿有逼会哼哼会收缩的,做出来就是给人操的东西!你当她真人了你!电动的你你还当她真人了你!你泡不上小妞你爱上她了?有本事你他妈的弄个活人回来过日子?弄个破机器人回来就是再高档再科技也他妈的不能给你洗衣服做饭生娃娃!你傻逼你还骗我你!你别以为我傻,这东西叫**娃娃,就他妈让人操的东西!你骗我?你以为我不会弄啊,开关就在后脑勺上,一捏奶头就他妈搂紧你哼哼,你他妈当初听我在家搞小妞,我就不会听听你半夜干什么?你这个傻逼你!”

    伍大顺平常说话很习惯滔滔不绝,他说都是小时候背课文养成的习惯。何乾江也见识过他和街上人吵架的景色,几乎没人能骂得过伍大顺,但他没想到伍大顺能拧眉瞪目骂自己。他觉得,好了多年的哥们能这样骂自己,那一定是来自骨子里的藐视,自己在女人方面一直被伍大顺瞧不起,这片骂声不是一天两天堆积出来的气脉。而这通骂,真的动了他的心病。

    伍大顺一顿狠骂,虽然他压低了声音,但使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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