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宝宝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给了只认识不到半天的女人,还是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女人,原本幻想中的美好对象魏妙华,萧依婷,易美美,樊桦静都居然和自己的第一次没半点瓜葛,没半毛钱的联系。凌宝宝有些懊恼,心下却有些兴奋和惊慌。人生的第一次来的如此匆忙和慌张,如同匆匆吃了美味后的回味无穷,又如同顺利开凿渠道疏通了胡乱奔涌的洪水,使得它有一个正常泄洪的方式,又如同古代大侠打通了任督二脉,内力和功夫邹然精进。凌宝宝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感觉到了人世间的自然属性,也更加深刻体会到了那种东西的美好,也增加了对于自己研究录像带之后的实践体会。凌宝宝用力的捶捶自己的胸脯,痛快地喊出了一句话:我要做真正的男人。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已经12点,凌宝宝是从后面的围墙翻进去的。宿舍里马大力还在和王书恒,李西平打扑克。三人问到凌宝宝干嘛去了,凌宝宝只说自己去县城找亲戚去了。
凌宝宝问了自己下午走后的情况,原来王书恒在拍了吴顶天一板砖后,蹿出录像厅就直奔槐树林了,他那一转头恨不得把自己吃奶的劲都用上,这吴顶天也真他妈结实,要按别人早就瘫倒在地了,这家伙愣是没倒,还撵着王书恒一直追到了槐树林,胖子终究是胖子,到了槐树林前就已经追不上王书恒了,王书恒从槐树林穿过,绕道学校后面,从围墙翻墙进了学校,一直待闷头藏在宿舍。
凌宝宝给几个人散了烟,警告道:
“书恒是咱们兄弟,今天这事估计不会这么轻易了结!以后大家统一行动,免得书恒落单,遭人算计!”
王书恒抽着烟,烟火一闪一闪,忽闪忽闪的眼神里散发着难以捉摸的狠毒,对大伙说道:
“别自己吓自己!我看他吴顶天能把我吃了!大不了你死我亡!”
聊会天后大家脱衣睡觉,凌宝宝内心的激动和惊慌还是延绵不息。想着刚才的那一幕一幕,想着自己最后那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啊——”。
就在同时,远在县城的二道巷家里的樊桦静却也是孤枕难眠。今晚在南大街麦田边和凌宝宝的疯狂举动,使得自己想起来就觉得脸红,虽然自认为自己很大胆,很开放的性格有点像男孩子,可是,一想到在麦田边的那一幕幕场景,她的脸还是不自觉的就开始滚烫,呼吸急促,身体抖动,是激动也是兴奋。身体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自觉的双手就在身体上下慌乱抚摸。樊桦静的脚趾有力地弯曲着,双腿一会绷紧,一会左右摇晃,一会僵直地分开,一会又紧紧的夹紧,她的身体开始在剧烈的颤抖,她的小巧玲珑的双峰开始在波动,双峰的山尖开始在充血,身体强烈的快感有如海潮一样冲刷着她的神经,空虚和痕痒使她快要崩溃。一直咬着牙齿的樊桦静,摇着头,显然身体的异痒已经使她难以忍受,就在她饱受了痛苦和煎熬之后就要享受**的美感的时候,外面一声震天动地的炸雷惊醒了她,突然而来的雷声犹如将她摔入了无尽的深渊,她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叹息。躺在床上的樊桦静紧接着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雨点开始击打在玻璃上,内心的寂寞和惶恐向谁诉说,樊桦静忍不住骂道:你个死凌宝宝,你个王八蛋,你个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