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无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与其让海露守活寡,还不如设法让她得到本该属于她的快乐。而且,徐平也认为只有铁浪是最佳人选,毕竟他还年轻,干劲十足,海露能被他满足。
此时,优树正坐在院子的凉亭上替白狐抓虱子,白狐也很听话,就算毛被抓下一大把,它也只是轻轻叫出声。
不久,一个穿着淡绿薄裳的少女从墙上跳下,慢慢走向优树,此人正是杀死凌霄神尼后失踪的司徒千凝!
表情呆滞的司徒千凝打量着优树,忽然像一阵风般闪到优树面前,一手打掉白狐,随后点了优树的哑穴,将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竖起,叫了一声便冲过去。
司徒千凝连头都不回,继续往墙的方向走去。
一阵白光闪过,全身赤裸的罂粟一脚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剑柄顶地,用力滑向后方,炸起一道烟尘。
当烟尘消失时,司徒千凝已背着优树站在墙上,看了罂粟一眼,甩出了一封信后跳到墙外。
接住信的罂粟急忙打开,信上写着:杨追悔,明日已时到西边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杀了她。
“真该死!我竟然保护不了她!”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再次化为白狐,叼着信跑向铁浪房间。
白狐用头撞开门,跑到铁浪面前,将信放到他面前。
铁浪拿过信一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随即跑出房间。信中没有指明“她”是指谁,但铁浪隐隐猜到是优树,因为这封信是白狐送来的,可他又不愿意相信。
在这么多女人中,铁浪觉得优树最傻、最天真、最需要关怀,所以铁浪最不愿意优树出事。
跑进优树房间,铁浪只看到纱耶,忙问道:“优树人呢?”
“刚刚好像在院子里跟那只小东西玩,怎么了?”
“没事。”
铁浪出了房间,跑到院子里。
铁浪查看着地上的剑痕,已确定信里所指的“她”是优树,可他实在想不通谁会绑走优树。想来想去,铁浪实在想不出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难道是徐阶?
铁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迹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笔,拿起来闻了闻,除了墨汁的气味,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铁浪似乎曾经闻过这种香味,但又不记得是在何时。
有点烦躁的铁浪将信撕得粉碎,扔得满地都是。
白狐走到铁浪面前,抬头看着他,用脑袋拱着他的裤管。
铁浪抱起白狐,感叹道:“若你还是罂粟,你绝对不会让优树被人掳走的。”
听到这话,白狐低下了头,轻唤了一声靠在铁浪胸前。
铁浪坐在凉亭里望着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怀里撒娇。他将从来到《剑指天下》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他觉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宫残党或者徐阶。不论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明日已时了。
“当一只白狐,忘记曾经的仇恨也挺不错的吧?”
铁浪抚摸着白狐滑顺的毛,叹息道:“其实,当初要是你不拿优树威胁我,我是不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事的。因为在我心里,优树是需要人关爱的,特别是她失忆之后,所以我才会那样子对待你。”
白狐跳到铁浪肩上,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铁浪脖子后又跳到他怀里,打了一个呵欠,缩成一团。
“算了,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再谈起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只希望优树能平安,然后带着她们离开这喧嚣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个时辰,徐平出现了,和铁浪简单说了几句话,便让铁浪到他房里,他自己则坐在亭子赏月。
将白狐送到优树房间,和纱耶说了今晚优树要和他一起睡,铁浪便兴奋异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间。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说,优树的事留到明天再解决。
进了房间,关上门,铁浪眯眼盯着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不过铁浪却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不禁怀疑徐平是不是把药下得太重,此时的海露绝对已骚到不行。
咽下口水,铁浪便走到床边。
觉得浑身燥热的海露开口道:“夫君,能不能帮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铁浪没有理会海露,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海露是性饥渴,而不是口渴。他盘算着自己到底要如何剥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帮我拿茶水。”
海露又叫了一声。
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雌性荷尔蒙,铁浪随即坐在床边,伸出手触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温柔地抚摸了几下,海露即发出呻吟,并道:“夫君,别这样。”
铁浪依旧没有说话,而是脱靴上床,整个人压在海露身上,将遮住她身体的被褥掀开,俯身,嘴唇碰到海露乳沟,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海露是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
兴奋之余,铁浪伸出舌头舔着海露的肌肤,并将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登上她的左乳峰顶处含住rǔ头,用力一吸,几丝乳汁射出,酸中带甜,味道妙极。
同时,铁浪轻轻揉着海露另一只乳房,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