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知道这只是一只白狐,已不可能再变回罂粟,铁浪的心有点痛,但至少白狐还在。
“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它变回人?”
珧玲儿摇了摇头,道:“作为人的条件已经散失,没办法了。”
“真该死!”
骂了一句,铁浪便抱着白狐往外走。
回到尚书府时已是午饭时间。
徐阶、徐悦晴、月蝉和铁浪一起用膳,珧玲儿则待在房间等着铁浪送吃的给她,否则她绝对会被徐阶认出来。
吃饭时,徐阶谈得最多的自然是女儿和铁浪的婚事。
“严嵩父子已垮台,上清宫又重新整合过,如今的大明应该算是国泰民安了,贤婿是不是该想想何时和我女儿完婚?”
徐阶端起酒杯敬铁浪。
铁浪喝下酒,打了一个酒嗝,道:“我明天要回独石城。要是岳父同意,我想将悦晴先接过去,然后选个良辰吉日完婚,到时候我会备千里马来接岳父过去喝喜酒。”
徐阶本就希望他们能早点完婚,既然铁浪有意带走徐悦晴,徐阶又怎么可能不愿意?便笑道:“贤婿,老夫总算了了一桩心事,哈哈。”
“岳父,我会好好对待悦晴的。”
“好!来,干杯!”
铁浪和徐阶喝酒聊天,徐悦晴则低头吃饭,连头都不敢抬。一想到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己,即将和铁浪离开京师到独石城居住,过几天还要成婚,她不禁双颊泛红,模样煞是诱人。
月蝉则有点闷闷不乐地吃着。
徐悦晴吃饱后便要回房,铁浪则请她送了一份饭菜给珧玲儿,之后继续和徐阶漫无目的地聊着。
看着他们两个,吃饱的月蝉也起身回房间。
铁浪往嘴里塞了一块鸡肉,笑容渐渐消失,道:“岳父,这儿没有别人,我想和你说些心底话。”
“你说吧。”
本有几分醉意的徐阶也收起了笑容。
“你打算何时造反?”
“胡说!”
徐阶拍桌而起,道:“老夫忠于大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就大明历史而言,徐阶之后要做的应该是辅佐穆宗朱载蜃统治大明,可当初铁浪和夏瑶等人一块到潮州时,徐阶写给海瑞的信里却提到了造反,还问海瑞会不会支持他,难道铁浪记错了不成?
思绪一转,铁浪便问道:“那么当初岳父写给海瑞海都督的信又作何解释?”
“我只是用信试探海瑞罢了。”
徐阶解释道:“海瑞被贬到潮州,我担心他对圣上抱有恨意会造反,所以我便写信试探他。呵呵,没想到却被贤婿误解了。”
“不对。”
铁浪盯着徐阶,道:“岳父深谋远虑,不可能不知道发出这种信被举报的后果。那时朝廷大权还在严嵩手里,要是他拿到这封信,绝对会交给嘉靖。最恨人造反的嘉靖绝对会不问原由便治你的罪,所以……”
徐阶面色难看,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
铁浪长吁一口气,道:“邵元节死后,我其实已替代了他的位置。要是岳父想打大明江山的主意,可别怪我大义灭亲。”
徐阶脸上黑了一大片,怒道:“老夫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多言!”
“抱歉。”
铁浪站起来,身体摇晃了好几下,又打了一个酒嗝,笑道:“酒后吐真言,希望岳父能好自为之。”
徐阶没有理会铁浪,连续灌下好几杯女儿红。
“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岳父也早点休息吧。”
铁浪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间,一推开门便看到坐在床边的珧玲儿。铁浪邪恶的一笑,人已扑过去,将她紧紧搂住,喃喃道:“把罂粟还给我。”
珧玲儿吓了一跳,担心铁浪酒后会性虐待自己,便道:“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
铁浪扭过头,看着缩成一团的白狐,眼神变冷,将珧玲儿推倒在床,幔帐一拉,已将她的裙子掀开,使劲搓弄着她肥沃的阴部。
搓弄了好几下,铁浪却松开了手,翻身躺在床上,手捂着额头。
珧玲儿将裙摆放下,躺在铁浪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腹部,并道:“主人,要是想吐,和玲儿说一声。”
“我没事。”
铁浪侧身将珧玲儿抱住,埋首在她乳间,闻着她的乳香,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珧玲儿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生怕吵醒了铁浪。
当房间安静下来后,白狐抬起了头,望着幔帐,有点迷茫的它打了一个呵欠,又趴在桌上继续睡觉。
傍晚铁浪便醒来了,想出去透透气的他和珧玲儿交代了两句,便离开尚书府。
走在京师的繁华街道上,铁浪到绸缎铺买了一套纯白的绣花罗裳,携至景仁宫。
走进关押着假皇后的房间,见她趴在床上休息,铁浪便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假皇后正闭目养神,一听到铁浪的声音,马上起身,低声道:“昨天有人替我包扎了。”
“大概何时会好?”
“这个……我也不知道。”
“还想不想做皇后?”
“做……”
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