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奴一个惊喜,铁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走到床前,透过幔帐看着床上的张碧奴,铁浪不禁想立刻扑上去。
此时的张碧奴背对着铁浪,下身盖着一条金黄色被单,上身则是一件金色肚兜。
由于背对着铁浪,所以铁浪也看不到什么,但单单是看着张碧奴脊背那玉白肌肤,铁浪就有点受不了了。而且被单盖得很低,亵裤也穿得非常低,隐约可见臀沟。
视线移向下方,看着张碧奴那修长大腿的轮廓,铁浪差点喷出鼻血。这儿装饰非常的华贵,要是能和张碧奴在这里一夜春宵,绝对会在铁浪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决定今晚便搞了张碧奴,顺便给嘉靖戴上第二顶绿帽子!
轻轻拉开幔帐,铁浪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张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着,触感光滑如玉!
铁浪咽下口水,手慢慢移向她的下体,钻进被单,隔着亵裤抚摸着她的臀部。
张碧奴似乎被铁浪弄醒了,反过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铁浪知道张碧奴其实希望自己再深入一点,便探进亵裤,毫无阻碍地摸着她的雪臀,还沿着臀沟摸向私处。
爬过后庭花,铁浪摸到了张碧奴那软绵绵的阴部,手隔着肉缝缓慢滑动着。
“母后,你别乱摸初彤那儿。”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铁浪吓注了。他忙往对方的阴阜摸去,只摸到了几根柔软耻毛,想起张碧奴耻毛非常茂盛,铁浪便知道自己摸错人了。
正在彷徨之际,门突然被打开,张碧奴正站在那儿。
“杨公子!”
张碧奴叫出声。
“杨公子?”
卧床休息的初彤急忙回过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立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铁浪急忙收回手,退向后方,捂着火辣辣的脸,道:“抱歉,我搞错广。”
“混蛋!”
俏脸娇红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单捂住上身,叫道:“母后,他……他摸了女儿下面!”
“杨公子,你怎么能……”
张碧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广。
铁浪很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这个五官精致的少女。
韶颜稚齿,蛾眉曼睬,冰肌玉骨,两条马尾辫垂在两侧柔肩上。
她正恶狠狠地盯着铁浪,呼吸急促,双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主竟然被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摸了私处,这怎么得了?
“杨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碧奴故作怒意。
“呵呵,这个……这个……”
铁浪搔着后脑杓。
“母后,您要替我做主。”
初彤撒娇道。
“杨公子,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唉!”
“我以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
铁浪苦闷道。
“难道是我母后,你便敢乱来?”
初彤柳眉横起,道:“我一定要让父岛将你处死!”
“初彤,你听母后说。”
张碧奴急忙走上前,将铁浪拉到身后,道:“柺公广足好人,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好吗?”
“可我的势子从未被男人碰过,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儿的……”
一想起铁浪的手摸了商己的私处,初彤气得想将他杀死。
“可爱的初彤小公主,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我们再好好聊。”
铁浪!^丨笑,在张碧奴臀部摸广一把,转身便逃。
“混蛋!”
初彤骂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别管他了。”
张碧奴忙抱着初彤,迨:“埘后现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们一块睡。”
“嗯!”
跑出坤宁宫,鐡浪吓得满身大汗,顾不得宫女惊讶的目光,像一阵风般跑出宫。
回到尚书府,铁浪将情况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满意,便要和铁浪洱亲热一次。
铁浪也没有拒绝,将寄寒香扔到床上,剥光她的衣服,挺起长抬刺入她的穴内,齐力操着,脑子里却想着初彤那个臭脾气丫头生气的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圣旨将朝内重臣都召进了皇宫,而其中还有上清宫宫主邵元节。
身材枯瘦、留着八字胡的邵元节将圣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岂有此理!没想到白澜竟然还活着,还跑到嘉靖那里告我们的状!”
一旁的石羽弯腰捡起圣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师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个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个白痴证明,我们上清宫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一一”“师兄要亲自出战?”
“当然!”
邵元节哼道:“白澜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亲自上阵,我身为上清宫宫主,又怎么能退缩?难道你要上吗?”
“石羽不是这意思。”
石羽忙拱手道。
“对了,罂粟如何了?”
“已经按照宫主的要求进行改造。”
石羽阴笑道:“她想背叛上清宫,而我们将让她做一只白狐,永远都不能变回人身!”
“很好。真是个蠢女人,没想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