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连男根都没了,完全是个太监!
第二天,和吕良等人道别后,铁浪、海露、阮飞凤、优树以及月蝉,依次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往北方飞去。
要到达京师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没什么事做,所以他们五个靠着三颅凤凰这超级交通工具游赏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胜古迹,期间铁浪自然又和阮飞凤、优树做了好几次,也被海露偷窥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铁浪都有注意到,所以他迈用力地干着阮飞凤与优树,他要用实际行动勾诱海露,以后要上她便轻而易举。
十天后,京师。
此时铁浪和月蝉已通过南城门例行检查,走在通往礼部尚书府的路上。海办、碍树和阮飞凤已搭乘三颅凤凰回独石城,只有他们两个留在京师。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
月蝉嘀咕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有吗?”
月禅疑惑道。
铁浪便将那次和夏瑶一起追赶淫兽的事和月蝉说了一遍。谈起陈年馎艰,铁浪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那次你们为何下毒毒死那对夫妻?”
“有吗?”
月蝉反问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后来到街口和千代会合,之后便消失了,难道你不记得了?”
“我想想……”
月蝉皱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热闹,后来人太多太挤,我便和我姑姑离开了。这有问题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
“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记得。”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是你毒死的?”
“难道你以为我们神蟒教会无聊得到处毒死人吗?”
月蝉踩了铁浪一脚。
“但是……”
见月蝉跑得比兔子还快,铁浪忙跟了上去,问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种毒,气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爱吃,你别问我。”
“我好歹是教……”
遭到月蝉白了一眼的铁浪很郁闷,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就算知道是谁下的毒,意义也不大。
走进尚书府,在大厅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带着铁浪前往徐阶的书房,月蝉则留在大厅喝茶。
片刻后,徐悦晴走到了大厅。看到徐悦晴的脸,月蝉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
徐悦晴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月蝉。
“你是?”
月蝉觉得眼前这个端庄少女和那个艳丽巫王,根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叫徐悦晴,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是和杨公子一道光临寒舍的吗?”
“嗯,是啊。”
打量着徐悦晴,月蝉道:“原来你便是杨公子说的红颜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顿了顿,徐悦晴问道:“杨公子呢?”
“去书房找你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