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
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
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ròu棒掏了出来,见ròu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
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ròu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ròu棒将这可能性都毁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ròu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ròu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guī头,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
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guī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是在shè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
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ròu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
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
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rǔ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大的快乐。”
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
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ròu棒,浅浅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ròu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ròu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guī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