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凤主动地张嘴亲吻着铁浪右脸颊,并慢慢亲向他的脖子,那只手继续抚摸着完全勃起的大ròu棒,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腰带。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凤儿受伤。”
铁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已将ròu棒掏出的阮飞凤注视着那赤红色的guī头,浅浅一笑,道:“在蛊谷,杨公子不是希望凤儿给你吸吗?现在凤儿就做给你看。”
铁浪正要阻止,阮飞凤的小嘴已含住整个guī头,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让铁浪差点呻吟出声。
用力吸了一下guī头,阮飞凤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说实话,很舒服。”
铁浪尴尬地笑着。
阮飞凤轻轻套弄着大ròu棒,抿嘴而笑,低头再次含住guī头,轻轻吮吸了两下,发出的“啾啾”声让她十分难为情,可也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只要能让铁浪舒服,不管多么羞人,阮飞凤也会做。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脊背,道:“再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飞凤忙将ròu棒都吃进嘴里,用力吸住,香舌则在guī头来来回回舔着。
铁浪全身的骨头都被阮飞凤弄得快酥了,欲火焚身的他干脆将手伸进阮飞凤衣襟内,捂住一颗温暖的乳房开始轻轻揉弄着。
“唔……”
阮飞凤显得有点痛苦,但没有抗拒铁浪的进攻,开始缓慢吮吸着大ròu棒,口水偶尔还滴到铁浪的小腹上。
“凤儿,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
铁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过中毒的他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
螓首摇动着,薄唇吸住ròu棒做着活塞运动,吸了十几下,觉得嘴巴有点酸的阮飞凤只好用舌尖舔着guī头,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尤其是当铁浪的手触碰到她充血的rǔ头时,阮飞凤的呻吟变得更大声。
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阮飞凤吐出ròu棒,双颊绯红地看着铁浪,呢喃道:“好象真的湿了,杨公子可别笑话凤儿。”
“当然不会。”
全身发软的阮飞凤勉强站起身子,下体都快贴到铁浪的脸颊,喃喃道:“杨公子来摸摸,凤儿已经很湿了。”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
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着那被亵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象刚出炉馒头般的阴部被yín水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好湿。”
铁浪随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飞凤的yín水。
“唔……”
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着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铁浪进一步的侵犯。
“让我好好尝尝。”
铁浪象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张嘴吻住肥突的阴部,用力吮吸着。
“噢……杨公子……很痒……好象流出更多了……唔……”
阮飞凤双肩耸起,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栗着,感觉到mī穴深处喷出浓浓的yín水,阮飞凤人就象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双乳蹭着铁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隔着亵裤舔阴部已经很有感觉,可铁浪还是喜欢零距离的接触,便道:“凤儿,把这件也脱了,让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
到这时候,阮飞凤还记得道德伦理,实在是难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还要介意那么多吗?”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快点叫我一声相公。”
“不要……不好……”
“满足我吧。”
说着,铁浪又去亲吻阮飞凤的私处,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啃着位于肉缝最上方的可爱肉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终于还是叫我相公了。”
旗开得胜的铁浪兴奋道。
“你最坏了……”
阮飞凤娇嗔道。
“继续叫。”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
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mī穴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不少的yín水,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着了。
“看来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了。”
铁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满满的。”
说着,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死也无所谓。
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ròu棒塞回去。
阿木尔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拍手,一边道:“阮飞凤,你这胡说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骗所有族人,还敢说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们又回到这里,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