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脚刚收进洞窟,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劲,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更点了伏兔、合谷两大穴道,以封死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并进行调息,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否则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
“怎么样了?”
阮飞凤忙问道。
“我先疗伤。”
铁浪合紧手掌,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着袅袅青烟。
阮飞凤知道铁浪在运功疗伤,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儿看着他,脸上尽是焦急。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他的嘴唇有点苍白,睁眼看着这个洞窟,才发觉别有洞天——入口很小,不过里面非常大,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大,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而且深处漆黑,怕有毒蛊。
“好了吗?”
阮飞凤握住铁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喷到,绝对马上变成冰人,而且这寒气太变态了,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
铁浪揉着大腿,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
“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
阮飞凤认真道。
铁浪耸着肩膀,拉着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
“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冰蛊守在外面。”
畏寒的阮飞凤象小猫咪般躲进铁浪怀里,双眸微闭,享受铁浪那温暖结实的怀抱,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
“我可以感觉到。”
铁浪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心。”
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阮飞凤葱指压着铁浪嘴唇,道:“杨公子,嘴唇都发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
铁浪笑道。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铁浪干得晕厥的女野人,遂问道:“杨公子,之前在牢里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但为何……”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铁浪嬉笑道。
“可也太厉害了,会把人弄死的。”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会疼惜你一辈子的。”
铁浪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着,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
“奴家是个老女人了,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的。”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听到“成熟”二字,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更不敢看铁浪,葱指缓缓下滑,滑到铁浪胸前,低语道:“凤儿已是残花败柳。”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
说话间,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吃痛的阮飞凤差点跳起来,粉拳顿时砸着铁浪坚实的胸膛,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来吗?”
“你是我的夫人,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
铁浪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
阮飞凤很严肃地看着铁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儿,可不能如此调戏她。”
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徐悦晴,阮飞凤眼神顿时黯淡,“我和晴儿分开时,她还扎着小辫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认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为何?”
铁浪坏笑道:“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娘,你说是不是?”
“原来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这些不良思想。”
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奴家和你亲热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你中了春蛊之毒,第二次是因为我中了淫蛊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这两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杨公子觉得奴家是一个放荡之人,但事实上……”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铁浪便道:“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我不喜欢相敬如宾的感觉,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呵呵,也许我确实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古语有云:”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经服侍了两个男人,现在……”
“不管过去,只看现在,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
铁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还成为他们的巫医,单从这点来看,她已经很厉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觉得杨公子待我挺好的。”
阮飞凤闭着眼,都不敢看铁浪。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铁浪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轻轻吮吸了两下,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娇躯更是靠紧铁浪。
铁浪先是吮吸着她的上唇,接着便是下唇,正想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