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巅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而那根可恶的ròu棒还在抽送着,十分凶猛,搞得阮飞凤几乎晕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别插了……”
阮飞凤求饶道。
正当阮飞凤无奈之际,铁浪却放下她的大腿,恢复它们的自由,整个人则压在阮飞凤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颗乳房,加快下体挺动。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随着铁浪一声低吼,那股一直堵着精关的jīng液尽数射进阮飞凤子宫内,浇灌得阮飞凤差点第三次高潮。
感觉到ròu棒慢慢软下,阮飞凤便搂住铁浪宽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复了吗?”
shè精完的铁浪不断喘着粗气,手则无规律地捏着阮飞凤软绵绵的乳房,神智也一点一点地恢复。
当铁浪发现自己竟然和阮飞凤发生性关系时,他显得非常的吃惊,忙道:“岳母,这是怎么回事?”
铁浪看上去很惊愕,可心里美极了,若能将知书达理的徐悦晴也一起放倒,那该有多爽啊!
“种在你体内的是春蛊,只有用我的身体才能替你解毒。”
阮飞凤软语道。
铁浪审视着阮飞凤这具香艳肉躯,忍不住开始吞口水,正要说话,却听到夏瑶的呻吟声,铁浪误以为有人对夏瑶不轨,遂跳起来,也不管毫无力气的阮飞凤,猛地掀开床帘,见夏瑶一手搓弄阴部,一手揉着乳房,铁浪终于放心了。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啊!”
夏瑶惊叫着,见是一脸坏笑的铁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别……别这样子……会被夫人看到……”
“你们这是?”
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显得非常惊讶。
铁浪抽出手,满手黏腻,在自己胸前抹了几下,闻闻手指,还有股淡淡的臊味,浅浅一笑,便道:“我偶尔会和少枫兄弟这样子玩。”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
阮飞凤吃惊道。
“也许。”
铁浪半承认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
夏瑶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该改一改。”
回忆刚刚铁浪的勇猛,阮飞凤怎么也不会相信铁浪是个同性恋,可又觉得他有那倾向。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去。
“干什么?”
夏瑶本能地喊出声,本想抵抗,为时已晚,阮飞凤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处。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其实她是女儿身,只是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为男儿。”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红……”
“普通朋友。”
夏瑶抢话道。
见夏瑶不想公开和自己的关系,铁浪便附和道:“确实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
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之前有所失礼,还望岳母包涵。”
铁浪作揖后问道:“她不是也被种了蛊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手给我看一下。”
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现在陆炳如何了?”
“谁?”
“那个和我们一块来这的人。”
铁浪解释道。
“他吗?”
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门用于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那陆炳现在精尽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吧。”
“不行!”
铁浪断然拒绝,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联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无法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我就算回去也会被严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这儿也是死,我还不如留在这儿陪着岳母。”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一想到徐阶,铁浪就生气,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道:“徐大人和严嵩虽都为尚书,可一文一武,论起来,还是吏部尚书严嵩那狗贼的权力大:况且他又深得皇上宠幸,要徐大人保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