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残杀族人的记忆会让她的笑容永远凋谢。
铁浪本以为徐半雪要成婚这事只是优树开的玩笑,哪知道是真的,整个将军府都开始张灯结彩,家丁上上下下忙个不停,喊住碧莲,问到底是谁要娶半雪,碧莲摇头后匆匆离开了。
“大小姐呢?”铁浪喊道。
“可能跟夫人在一起。”
碧莲答道。
还没走到海露房间,徐半雪已经急匆匆地跑出来,似乎刚哭过。
“听说你要成婚了?”铁浪试探道。
徐半雪擦擦眼角的泪水,点点头,嚷道:“是啊,是啊,我要成婚了,你准备替我抬轿子吧,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徐半雪也嫁得出去!”“谁要娶你?”“一个很大很大的官,你永远高攀不了。”
徐半雪冷哼着便甩袖而走,不断擦着眼角的泪水。
“有人要干嘛还哭,难道是喜极而泣?”铁浪一脸的惆怅,想不到徐半雪竟然要出嫁了,她明明是自己想娶的女人,就算不娶,那也是自己想性虐待的女人,没想到……“悔儿,你怎么在这儿?”抱着女婴的海露问道。
“路过而已,伯母,半雪她要嫁到哪里?”“呵呵,这暂时不能告诉你,明天晚上你便知道了。”
海露哄着幼蓉,见她又哭了,海露忙走进屋里。
还有疑问的铁浪也走了进去。
“又要喝奶了,悔儿你别介意。”
说着,海露便解开扣子,半背对着铁浪,将一只胀鼓鼓的乳房露出来,闻到奶香的徐幼蓉则含住那颗粉色rǔ头,开心地吮吸着。
铁浪站着的位置能看到海露哺乳的画面,看着那颗雪白的乳房,铁浪咽下了口水。
“还有什么事吗?”海露也不避讳,慈爱的注视着吸奶的小女儿。
“应该没什么了。”
铁浪恨不得扑过去充当海露的儿子,吃着那绝对美味至极的奶水。
看了好一会儿,铁浪问道:“伯父现在没和你一块睡吗?”“呵呵,他经常在军营,我还要照顾蓉儿,有时候睡在一块很不方便,所以先分开睡。”
海露笑得非常的勉强。
这当然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因为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刚满四十,很多人都说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虽是女中英豪也不例外,身体总是会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个连性器官都被割除的太监,那她该如何得到满足?所以还是分开睡的好,至少海露还能从小女儿的吮吸中获得微弱的快感,有时她甚至会一边让女儿吸着rǔ头一边抚摸着下体,这行为非常的有罪恶感,每当恢复理智时,海露总会习惯性冲洗身子,好让自己忘记那分罪恶。
“伯母你不能透露半雪和谁成婚吗?”铁浪问道,眼睛则一直注视着海露那被幼蓉吸得泛红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晓,反正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海露笑道。
铁浪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问了,多看了海露两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兰和碧莲跑到铁浪房间里,拿着新郎穿的青色长袍和钳色马褂,让铁浪试穿,铁浪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后才问了一句:“我又不是新郎,干嘛要我试穿?”碧莲的回答则是:“反正你们身材差不多,你合适,他也绝对合适。”
铁浪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们离开,他还坐在那里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地步,他多想早点离开独石,真不想看到徐半雪和其他男人成婚的场景。
浑浑噩噩到了第二天傍晚。
刚刚入夜,将军府张灯结彩,十分热闹,而被邀请而来的那些成天混迹于战场的官兵们,说着笑着闹着,每个人脸上都笑得灿烂,正准备看新娘和新郎。
此时铁浪和小月、施乐她们几个坐在最前面的酒桌,正无精打采的啃着花生。
“相公,干嘛一直板着脸?”施乐问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才不是,我是在想着和半雪的打赌,她先成婚,我要帮她抬轿子。”
铁浪反驳道。
一旁的叶梦岚轻声道:“若杨公子真的在乎雪儿,那大不了等他们拜堂时把雪儿抢走就是。”
“我支持=!”施乐兴奋道:“那样非常刺激!”“那会造成轩然大波,还是算了。”
铁浪摇着空酒杯,说道:“我正等着喝喜酒呢。”
“杨公子你对雪儿没有感觉吗?”叶梦岚好奇道。
“没有。”
铁浪翻著白眼,补充道:“绝对没有!”“挺好玩的。”
叶梦岚正往嘴里扔着花生米。
“我好想和哥哥结婚。”
将下巴磕在酒桌上的优树嘟哝道,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吉时马上到了,可铁浪压根没有看到新郎或者他的家人,难道有什么特别节目吗?不过这些似乎都和铁浪没关系了吧?他需要的是压抑自己的心情,就怕自己会冲动得直接将那什么狗屁的新郎阎了,要不晚上洞房时把他扔出来,自己和半雪洞房?
“杨公子,有空吗?”碧莲不知何时出现在铁浪身后。
“有。”
“那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