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露出猥琐的表情。
铁浪手往胯间一放,大概量了一下ròu棒勃起时的直径,套在黄瓜上,发觉这根黄瓜比自己的ròu棒大了好多,怕插死罂粟,只好再换了一根。
卖黄瓜的老大妈看到铁浪这怪异举止,忙道:“小兄弟,你别摸你下面又摸我的黄瓜,很脏的!”
无数双眼睛正盯着铁浪,铁浪忙放下黄瓜,灰溜溜地跑开,转角之后继续在另一家寻找着自己心目中的黄瓜,他的要求不算高,只希望那根黄瓜比自己的ròu棒粗那么一点点,表面还不能有刺,把罂粟搞得大出血可不好,染上妇科病就更完蛋了。
花了好一会儿,铁浪才找到一根非常满意的黄瓜,付钱后,铁浪又买了一串红葡萄,还买了一根大红蜡烛。
回到房间,罂粟已经醒来,正不断挣扎着,整张床都在摇着,有散架的危险。
合上房门,走到床边的铁浪淫笑道:“可爱的海盗小姐,看到我是不是食欲大增了?我买了黄瓜和葡萄,你要吃哪个?若你觉得黑,我这里还有一根蜡烛,可以为你提供光明,驱走你心里的黑暗。”
面对铁浪“无微不至”的关怀,罂粟完全不领情,骂道:“若我能动,绝对会把你的心挖出来下酒!”
罂粟生性刚烈,这点铁浪早就知道,面对这种女人,铁浪是最喜欢调教的了,看着那对因罂粟情绪激动而发出阵阵乳波的玉乳,铁浪的手已经在上面抚摸着。
“混蛋!”罂粟赤红了脸。
铁浪摇了摇头,感叹道:“大小姐,天都快黑了,你能不能安静点?一些猎食动物已经出动了,跑进来几只,你就要被啃得精光了。”
“总比被你侮辱来得好!”罂粟怒道。
看着表情丰富的罂粟,铁浪将黄瓜和蜡烛放于一边,拎着那串葡萄,摘下一颗,扔进嘴里嚼着,问道:“要吃吗?味道好极了。”
“我要吃你!”
“你后面也许还漏了两个字,比如我的ròu棒或者屁股之类的,当然,我是很有诚意让你吸我的ròu棒,要不?”
“吸你的头!”罂粟骂道。
“当然了。”铁浪淫笑道,“你要吸我的guī头我也没意见,只是刚刚我上了厕所,上面可能还有尿液,你是不是想帮我清理干净?”
面对如此淫荡猥琐的铁浪,罂粟知道自己的咒骂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就转过头,不再看铁浪。
“要吃葡萄吗?”铁浪问道。
见罂粟不理不睬的,铁浪就将她那系紧短裤的绳子解开。
“别碰我!”罂粟喊道。
“不好意思,我这人很叛逆,你越是不希望,我越是要那么做,所以……”铁浪猛地一用力,罂粟那件短裤便被扯下三分,几根淘气阴毛露出。
“混蛋!混蛋!混蛋!”罂粟骂道。
铁浪本以为罂粟里面还有穿着什么,没想到只有一件短裤,不过这短裤的里层有着绒毛,可以很好的起到保护阴部的作用,看来罂粟也很懂得爱惜自己身体的。
铁浪俯身吻着罂粟肚脐眼,并缓缓吻向她的阴部。
“你干什么?”罂粟吓得大叫,可惜手脚都被捆绑着,一点防卫能力都没有,只能忍受着铁浪的侮辱。
吻到腹股沟那儿,铁浪就将罂粟短裤剥掉,看着长满阴毛的阴阜下的那条紧紧并拢的粉红肉缝,铁浪将两瓣肉唇压开,紧缩在一块的粉红淫花正随着罂粟急促呼吸而微开紧缩着,就像是一张小嘴,等待着铁浪ròu棒的插入。
“别让我活着,否则我会杀了你的!”罂粟冷冷道。
“我打算将你训练为xìng奴,让你随时随地为我提供性爱服务。”看着那颗还躲藏在嫩肉下的yīn蒂,铁浪便伸出舌头舔着那儿。
斗你干什么……唔……别舔……你这恶心的男人!“罂粟骂道,一种电击般的错觉袭遍她的全身,让她又麻又痒,似乎还有点想尿尿。
舔着她的yīn蒂,铁浪还有点不满足,便吻住罂粟的yīn户,舌片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又用力吸着,发出的“啾啾”声让罂粟羞得面红耳赤,不断呻吟声着,手脚都在挣扎,可惜完全被束缚住了。
“你这儿挺香的,我敢断定还没有男人进去过。”铁浪已经将舌头缩成柱状,模仿着ròu棒插进罂粟mī穴内。
“啊!”罂粟叫道:“别插进去!”
铁浪收回舌头,吻着罂粟大腿内侧,不断刺激着她的性欲。
“不要!不要!不要!”
舌头又游回罂粟mī穴,沿着肉缝舔了两下,铁浪已经吃了一嘴的yín水,确定够湿,铁浪便摘下一颗葡萄,在其肉缝处来回抹动几下,看着这颗黏满yín水,发出璀璨亮光的葡萄,铁浪便将它压进罂粟嘴里。
罂粟立刻吐出,叫道:“你这恶心男!”
“喔,不好意思,我忘记剥皮了,呵呵,看来我太鲁莽了,我这就剥给你。”又摘下一颗葡萄,将皮剥了,在罂粟肉缝划动数下,“乖,把嘴巴张开,叔叔给你好吃的。”
“哼!”罂粟已经将头歪向一边,不理铁浪。
铁浪一根手指压进罂粟肉缝,随意抽动两下,冷冷道:“不乖乖的把嘴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