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川优树低着头,细语道:“空气潮湿,又没火,衣服干不了的。”
“唉!看来都是我的错啊。”铁浪叹气道。
“不会啊,铁君让我快乐,我很满足的。”皆川优树忙道。
“我让你哪里快乐了?”铁浪淫笑道。
皆川优树脸都红到了脖子,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拉住皆川优树的手,铁浪笑道:“其实有时候我希望能这样子一直下去,不用想太多,就这样子过一辈子。”
“我也想这样子。”皆川优树不自觉地依着铁浪,像泡在蜜罐里。
此刻,一个穿着白色忍者服的忍者正悄悄接近草棚。
看到皆川优树依着铁浪,这名忍者双眼睁得非常大,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里剑滑出,掉落在地,发出“当”声响。
铁浪猛地扭头看着发出刺耳声音的方位,却没有看到人,他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继续和皆川优树缠绵,手已经搂住了她的细腰。为避免皆川优树像先前那样反抗自己,铁浪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和她聊着,要是先把她的心握在手里,到时压在地上也不会反抗的,什么六九式、老汉推车式、观音坐莲式绝对都可以一一实现!
女忍者已经出现在草棚内,握着手里剑的手有些发抖,盯着铁浪后背,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一道白影袭向铁浪,手里剑猛地刺向他的背部。
“纱耶!不要!”早就知道纱耶已经出现的皆川优树叫出声。
纱耶反转过手里剑,剑柄重重敲中铁浪脖子,一声闷哼,铁浪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皆川优树惊叫出声。
纱耶拉下蒙脸白布,问道:“公主殿下,为何不许我杀了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皆川优树答道。
纱耶看着显得有几分淫荡的皆川优树,叹气道:“公主殿下被这明人蒙骗了,他将会对我们的掠夺造成很大影响,我现在就把他杀了,以绝后患!”举起手里剑,刚要刺下,手腕却被皆川优树握住了。
“我不许你那样做,我是公主,我说了算!”
“若不杀了他,绝对后患无穷,公主,请以大局为重!”纱耶拱手道。
“你若敢杀了他,我也会跟他一起死的!”皆川优树马上以性命相威胁。
“纱耶知错,那请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去!”
看了铁浪几眼,皆川优树双瞳有些湿润,她很喜欢和铁浪在一起的感觉,不用想太多,可以发自内心地笑着,可纱耶偏偏这时候出现了,皆川优树知道自己不能责怪纱耶,更不能逆纱耶的意,只得点头,道:“等我一下。”蹲地看着铁浪,皆川优树便将三味线放在他旁边,起身道:“走吧。”
“公主,这是何意?”纱耶叫道:“这三味线是您母亲给您的,怎么能给他?”
“走吧。”皆川优树已经走进了雨里。
“公主……”
皆川优树回身,淡淡一笑,道:“纱耶,我已经爱上他了。”
那回眸一笑让纱耶的手里剑都差点掉落了,从未见皆川优树笑过的纱耶,似乎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迷倒高贵的公主殿下,多看铁浪两眼,纱耶便跟上皆川优树,打开便携的小型油纸伞,道:“等回去了,我们就可以驱船攻陷潮州,将这里的人统统杀光,再将金银珠宝都抢走!”
“纱耶。”皆川优树停住了脚步,小声道:“我厌倦那种生活了,其实他们和我们一样,没什么区别,我们是在做坏事。”
“殿下好像被他欺骗了,走吧。”纱耶挽着皆川优树的手臂。
雨下得更急了,皆川优树和纱耶已经消失在雨幕中。
铁浪还未醒来之际,那颗藏在他衣兜内的七彩珠子滚了出来,在雨水里转了几下便滚到铁浪嘴边,慢慢融化,一会儿便钻进了铁浪嘴里,顺着食道滑向铁浪胃里。
再次醒来,雨已经停止,但地面还是那么的泥泞,铁浪只觉得脖子都快断了,用力揉了几下,腾起身子,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看到皆川优树,晕倒之际,铁浪似乎有听到什么纱耶的。
“妈的!人还没有干到,自己却被干倒了!”铁浪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见皆川优树的三味线还在这儿,铁浪便将它检起来。看着三味线,铁浪似乎看到了皆川优树那忧郁的眼神,知道皆川优树已经被救走的铁浪十分懊恼,他完全低估了东瀛女忍者的潜伏能力!
已经无可挽回,铁浪只得拿着三味线往回走。
刚刚迈进都督府,焦急万分的叶梦岚已经跑了出来,想握住铁浪的手,却又怕被人看到,就问道:“杨公子,你这是去哪儿了,弄得满身是泥的,那位和你一块离开的姑娘呢?”
“别提了,我先去洗个澡。”铁浪苦笑着,将三味线交给了叶梦岚,“替我保管好,我有空向你要。”
“好的。”叶梦岚点了点头。
走进大厅,铁浪便看到戚继光,还有一个六旬老者和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胡渣男,换上白色连衣裙的徐半雪正拉着老者的手,聊得很开心。
“杨兄弟,你抓到的倭寇头目呢?”戚继光起身问道。
“什么头目?”
“就是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