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马一回来就懒洋洋地催促愚耕去跟经理说说,好像有了转机似的。
12、无奈之下愚耕只好立即就死皮赖脸地去找经理,而且心有余悸,战战兢兢,一点把握也没有,就尽人事听天命。
愚耕找到经理后,又变成哑巴了,只干巴巴地站着扮可怜相,并不由自主地用手摸着后脑勺,也情知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无声胜有声。这本来就是一出没有台词的戏。
经理当然明白愚耕的意思,经理恶狠狠地看了愚耕一眼,就再也不屑一顾,扬长而去,存心要给愚耕难看,以为愚耕是狗屎一样的东西,眼不见心不烦,经理对愚耕的阶级意识要强过愚耕对经理的阶段意识。
至此愚耕总算有了教训,暂且作罢,痛定思痛,决心要彻底变一种法子来对付经理,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就算着瞧吧,真正的较量在后头。
第一百一十六章 监察大队
1、后来愚耕油然而然地想到要去告琼山市劳动局监察大队,特别是上次他告琼山市劳动局监察大队惨糟失败后,一直还耿耿于怀,这次他又因为上错厕所要罚500元钱,所以他又去告监察大队,这实在富有戏剧性啦,上回不就是因为他上厕所的事,秃老头才要赶他走吗?不知到时监察大队的同志又会怎么笑话他,发人深思。
上回主要因为情况很笼统很模糊,所以才导致告监察大队惨糟失败,这回情况很单一很明显,想必告监察大队比较容易成功,他上错一次厕所要罚他500元钱,明摆着不合理情,上回他已经领教到监察大队的同志的工作作风,这回他又有机会可以进一步领教到监察大队的同志的工作作风,真是太有意思啦,就好像是上天的安排,他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不告白不告,甚至好像是他在给监察大队的同志出难题,夹杂着他太多的情感太多的恩怨,希望能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2、7月10号上午愚耕果真搭车赶到琼山劳动局,愚耕一进到监察大队办公室,就显得随随便便,大大咧咧,就好像是窜门子一样,并一开始就打招呼似地嘿嘿呵呵地说起,他在诚利集团工地上因为错上了一回厕所就要罚他500元钱,原来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地遭遇被他说成了搞笑剧,好像要嘲笑自己,为什么他偏偏会碰上这种怪事。愚耕竟没说起,其实还有另外一人,同样一起上错厕所被抓。那人却不要被罚500元钱。
这里的同志一见愚耕到来,就像是见到陌生人,态度暧昧一语不发,显然对愚耕的来意有所猜疑,待到听说愚耕因为上错一回厕所就要罚500元,这里的同志这才明白愚耕的来意,引起一片哗然,真是万万没想到事隔三个多月后,愚耕又因为上厕所而出问题了,耐人寻味,不可思议,忍俊不禁,有同志打哈哈说不是人有三急嘛,怎么可以因为上错厕所就要罚500元钱呢?
这里的同志并未像上回那样马上让愚耕填写什么立案登记表,而且是拉家常似的地随便过问了一下,不必拘于形式,有同志还像煞有介事地问愚耕这回又签了合同没有,得知愚耕又没签合同,颇有遗憾,恐怕也是力不从心,鞭长莫及,有同志明白地告诉愚耕,他们只有监察的权力,没有执法的权力,像这种罚款的事他们恐怕很难管得住,不用说他们以前肯定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
有同志干脆设身处地地给愚耕出注意,劝愚耕可以放弃身份证,直接从包工头那时把账结了,就逃之夭夭,为了拿回身份证而要罚500元钱很不值得,回家还可以补办身份证,补办身份证又不要花多少钱,人是活的,身份证是死的,那能让身份证牵制住。这个主意听起来头头是道,其实根本不可行。可见这里的同志对现实还不太了解。在是非问题上坚持原则,还不如愚耕执着。
愚耕见此也不愿让这里的同志勉为其难,何况愚耕还有上次的教训,心灰意冷,恐怕就算勉强让这里的同志管管,最终也管不到哪里去,虽然如此,愚耕还是感到不虚此行,死心塌地,看来他只好回去再跟经理求情,
在愚耕告辞之际,有同志给愚耕留下了这里的电话号码,劝愚耕再去好好跟经理求情看,如有什么变化就可以给这里打电话,然后他们才好适情出面调解,显然他们也不忍心彻底拒绝,不管这件事,看出愚耕不是一般般的打工者,不想让愚耕再次对这里产生抱怨,但主要还得靠愚耕自己解决好,相信愚耕有那种能力,他们顶多只能充当愚耕的后盾,不至于让愚耕受到更大的伤害。
3、愚耕回到诚利集团之后,心里空空落落的,不知如何是好,难道除了跟经理求求情,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而且愚耕一想到经理那种德性,就痛心疾首,一想到去跟经理求情就心有余悸,有违初衷,还不如罚他500元钱算了,很可能经理比他更加在乎要罚他500元,恐怕他无论怎么跟经理求情都免不了要罚他500元钱,那实在太不值得啦,何必作贱自己,难道他就那样没有骨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转而愚耕又想到,办法一定会有的,把他逼急了他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非得闹翻了天不可,只是眼下确实唯一的办法就是跟经理求情,不必操之过急,不就是求情吗,又有什么难得呢,想必他也是求情高手,游刃有余,他要把求情当作是演戏,当作是一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