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吓唬不了他,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6、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马老二一见到愚耕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炫耀起来,说是如果愚耕请他去说说情的话,还可以让愚耕少罚200元钱,算是对愚耕格外开恩,不然愚耕罚500元罚定了。
愚耕听了很反感,觉得马老二是幸灾乐祸,假仁假义,甚至怀疑马老二是要罚他500元的幕后操纵者使者之一,当面做好人,背后使绊子,可恶极了,所以愚耕对马老二的炫弄,装作置之不理,心不在蔫,嘴上只唧唧,像是无关痛痒,转而愚耕又冷不防郑重其事向马老二打探到底谁是主谋,也就是说到底谁决定要罚他500元钱。
马老二经愚耕这么一打探很是厌恶,脸色阴沉,以为愚耕不知好歹,并漫不经心,闪烁其词地强调,这可是公司决定要罚愚耕500元钱,愚耕找谁说都没用。
愚耕却不以为然情知马老二是在用公司的名义吓唬他,但公司决定要罚他500元钱,也还要有人最终说了算,那个说了算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他也要找那人理论去。
经愚耕再三纠缠,马老二最终还是气嘟嘟地轻描淡写地告诉愚耕,这是保安队长决定的。
愚耕听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暗想原来只是保安队长决定的,保安队长又算老几,简直还算不是公司里的人,也只不过是在公司里打工而已,万万没想到保安队长还这么多事,保安队长还当自己是保安司令呢,保安队长又有什么权力,凭什么决定要罚他500元钱。竟还搬出公司的名义来,简直荒唐透顶,贻笑大方。
愚耕还不能确信就是保安队长决定要罚他500元钱。真要是保安队长决定要罚他500元钱就好说得得,愚耕姑且就当是保安队长决定要罚他500元钱。
7、愚耕吃过中午饭就在工地上到处寻找起保安队长,最后愚耕终于在生产大楼上的一楼找到了保安队长,原来保安队长正在跟工地上的人一块打扑克牌,旁边还有工地上的人站着观看,其乐融融,这在工地上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愚耕一找到保安队长就忍不住喊叫地向保安队长发作起来,问保安队长凭什么要罚他500元钱,好像认定就是保安队长跟他过意不去,跟他有仇似的,气势咄咄逼人,歇斯底里,火冒三丈大。
保安队长也一下就认出了愚耕,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为愚耕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不跟愚耕一般见识,并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打手中的扑克牌,转而又耀武扬威,漫不经心地解释说,这是公司里经开会讨论研究后才决定要罚愚耕500元钱,原本是决定要罚愚耕1000元钱,后来才减为愚耕500元钱,也罚定了。
愚耕觉得保安队伍是在狐假虎威,以为只要搬出公司的名义就可以把他吓退,愚耕还是当保安队长是主谋,就对保安队长乱泄一通,指桑骂槐,天了他上错一回厕所还值得公司专门开会来讨论研究,他要是在公司开会的时候跳到会议桌上撒泡尿,那公司就要没完了没地开会了,公司干麻不是要罚他1000元钱就是要罚他500元钱,500元对公司里的人而言实在是小意思,公司里有人只要到那家酒店随便找个小姐去开房,就要花掉500元这数,可他在这工地上干了这么久,罚他500元这个数,只乘二百多元啦,连回家的路费都不够,哪里会说要罚他500元钱,就罚他500元钱呢。
而且在场的工地的人也都密切关注此事,兴趣盎然,愚耕则不失时机地向在场的工地上的人诉起怨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声情并茂,毕竟都是同一阶段的人,容易产生共鸣。
保安队长那里经得起愚耕这么闹,丢尽面子,要么装作不动声色,置之不理,要么厉声叱咤,怒不可言,甚至恨不能大打出手,忍无可忍。
可愚耕放肆得很,存心就是要让保安对长丢尽面子,有持无恐,针锋相对,口口声声逼着问,到底是不是保安队长决定要罚他500元钱,
保安队长也明显有所顾忌,始终没有承认是他决定要罚愚耕500元钱,又不愿告诉愚耕到底是谁要罚愚耕500元钱,总还用公司的名义来抵挡愚耕的逼问,可愚耕偏偏不信公司的名义,决不善置甘休,气焰嚣张,狂轰烂炸。
最后保安队长实在不耐烦了,才招供似地推说是工程部的经理决定要罚愚耕500元钱,
至此愚耕总算取得了不小的胜利,暗自得意。至少表明保安队长其实心里也认为,因为愚耕上错一回厕所而要罚愚耕500元钱是有点不合情理。不然怎么会这么忍让愚耕。好像保安队长以为愚耕只要出完气,就能心平期气和地接受罚款500元钱罚定了的事实。
愚耕也确实消耗了很多火力与锐气,茫然若失,力不从心,觉得他已经不能驾御事态的发展,疲于应付,只有一步一步往下走,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去找工程部经理理论就是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就像是赶鸭子上架,没多大的把握,甚至犯愁,觉得工程部的经理肯定更加难以对付。愚耕也早就认得工程部经理,但愚耕根本不清楚工程部经理在公司到底有多高的地位。如今被称为经理的人太多了,不能一概而论。
8、很快,愚耕就在办公大楼的背后找到了工程部的经理,而且老马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