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中间是一块场地,在那背后顺坡下去,就是海边沙滩啦,韵味无穷,而且海边沙滩上正有少数的身姿栖息着,还有个别人正在海水里戏水,显得格外有情调。特别是在这种晚间时候,若隐若幻。
他们四人很快也就顺坡下到海边沙滩上,并拣了个地方一块坐在沙滩上,接着又都把鞋袜给脱了,十分惬意,十分安心,忘乎所以,不知不觉中他们四人间谈话十分活跃,兴趣盎然,畅所欲言,天南地北,古今中外,风土人情,男欢女爱,无所不谈,尽情尽致,轻轻松松,自自然然。
愚耕特别对那两个海南岛人的村子里,有关的女孩从谈情说爱,谈婚论嫁,梳妆打扮,性情眼光等诸如此类的话题特别感兴趣。不耻下问,心驰神往,魂牵梦绕,有机会的话人一定要去那两个海南岛人的村子里找那里的女孩子谈情说爱,甚至上门入敷,过隐居生活,
愚耕完全是怀着赤子之心来看海,看得其所,无愧于大海。面对大海愚耕怎么还能谈起沉重的话题,面对大海,愚耕目前的困难处境实在是不足挂齿。
12、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四人终于还是起身,并上到那两个经营场所中间的场地上,磨磨蹭蹭,最后两个海南岛人还是带头穿过泊油马路,开始原路返回。
13、他们四人刚一返回穿过那针叶树林带,那两个海南岛人又突然带头转身钻进针叶树林带里面去啦,贵州人和愚耕只好也一前一后莫名其妙地跟着钻进针叶树林带里,
原来那两个海南岛人一进到针叶树林带里就拣个地方放下行囊,并拿出一些衣物铺设起来,显然他俩打算带头在这针叶树林带里睡觉过夜。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好像他俩在家里就有类似的习惯,野性十足。
愚耕见此顿时就起疙瘩,非常吃惊,难以置信,觉得按那两个海南岛人的处境,大可不必带头受这种罪,既然那两个海南岛人带了这种头,他只好奉陪到底,“壮小伙子睡冷炕,全凭火气旺”,想必他在这针叶树林带里睡一夜问题不大,更有一种意境,回归原始。
贵州人当然不甘落后,抢在愚耕前面就拣起位置,搞起“建设”来,可在贵州人躺下睡觉之前,愚耕随随便便拣了个位置,直接就躺下睡觉,反正是要睡在地上还有什么好“建设”得呢,要是带有衣物就不同了,幸好这地上满了一层草就好像是天然的毯子,但还是觉得冻人,愚耕躺下之后,几乎没有真正入睡过,每到快入睡就会被冻醒过来,也频频要改变躺着的姿势,有时冻得厉害就坐起身来,甚至站起来,生怕冻坏了身子。
想必那两个海南岛人、贵州人睡得也不怎么样,“天了几时才能熬得个更儿尽,鸡儿叫,夜儿煞”,这一夜的感受愚耕终身难忘,这也是愚耕出门在外第二次露宿,不知到了明天晚上愚耕又将怎么过。愚耕肯定无法忍受接连两个晚上以上都露宿,心有余悸,黯然神伤,太没有出息了。
14、3月28号天刚蒙蒙亮,他们四人就起来了,走出针叶树林带,并开始返回穿过那一片荒地,走向海甸岛城区。
他们四人好像都心事重重,不太说话,甚至又像是漫无目的地游荡游荡再说。时间早得很呢,而且又是那两个海南岛人走在前头,贵州人和愚耕则跟在后头。
愚耕觉得像换了个人似地不对劲,浑身好像淋过毛毛细雨,湿润润的,甚至有些麻痹晕眩,恶心的感觉。像是感冒了一样,这都是在那针叶树林带里睡了一夜的毛病。
幸好愚耕走着走着很快清醒过来了,并强打起精神来。不信那两个海南岛人和贵州人在哪针叶树林带里睡了一夜,连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这都很正常。
15、他们四人在海甸岛城区没走多远,贵州人开始又嚷嚷着,说是要去找他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并主动明确地带头找去,显然很熟悉这里的地理位置,而且贵州人还意味深长地强调说是,那怕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找出来。这是贵州人能够说出的最有决心的话,也表明贵州人这回多半是在义气用事,风风火火,结果怎么样还很难说。那两个海南岛人和愚耕好像都已经不太关心在意此事,只是随随便便地陪同贵州人去找他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
16、结果他们四人就来到某栋楼房的院门口对面,很可能贵州人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就住在那栋楼房里面。可贵州人却犹犹豫豫的,并没有直接从那栋楼房的院门口进去,找他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而且贵州人在一念之下又到那院门口对面的某个小商店里打起电话来,显得神神秘秘,小心翼翼。贵州人打电话的内容也就可想而知。
贵州人挂完电话后,不久就看到那栋楼房里有一个青年出来了,并站到院门口中处,贵州人则立即就叫唤着窜到那人跟前,并娴熟地问起那人来,显然那人并不是贵州人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情况也就不言而喻,几乎明摆着又要让贵州人失望啦。那人简短地回答完了贵州人的问话,也就若地其事地转身回到那栋楼房里去了,贵州人也只好离开那院门口,并叽叽嘻嘻地,自言自语般地抱怨起来。
愚耕也不好劝慰贵州人什么,顶多只轻轻松松嘿嘿呵呵地引导贵州人要认清事实,就算贵州人找到他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又有何用,关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