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从监察大队办公室出来后,就马不停蹄地走往百万山庄别墅与那两个海南岛人会合去,他俩开始面临着一种全新的局面,兴奋不已,
他俩走在半路上正好碰到那两个海南岛人背着行囊迎面走来,也就互相尖叫着站到一块,叽叽嘎嘎地畅谈起来,他们主要还是就事论事地对秃老头进行口头讨伐,甚至是在互相打哈哈,不跟秃老头一般见识。往往有些事情当时说起来是气活,可过后说起来就成了笑语,特别是让人感到丢人的事,更习惯说成是笑话,谁都不愿真正让别人看出他感到丢人,他们四人会合在一起,怎么还可能真正把秃老头往心里面想,让秃老头见鬼去吧,很快他们就谈一些比较愉快的话题,不愿总是提起秃老头。
那两个海南岛人是刚刚离开百万山庄别墅,像有事在身,又像是漫无目的,他俩有些想跟愚耕和贵州人明天一块去劳动局对付秃老头,却又不愿多事,懒得折腾,反正他俩在百万山庄别墅仅只干了四五天左右,没什么损伤,安然无恙,就当没发生过,一切可以重新开始,潇洒自如。
2、愚耕和贵州人既然与那两个海南岛人会合到一块,就自然而然地转身跟着那两个海南岛人漫无目的行走起来,他们四人一块走着成了一道风景线,忘乎所以,尽情尽致,无忧无虑,互相也总是叽叽嗄嗄地说个不停,蓬蓬勃勃,活活泼泼。
那两个海南岛人异常地开朗活跃,吊儿郎当,走着走着,他俩就到路边的一些报刊停里挑挑选选,走着走着他俩就到路边的一些公用电话机前拔弄一阵,有时也真的打电话,走着走着,他俩就干脆找个地方坐下来,并摊开海南地图,认真查找他俩家乡的地理位置,一查到后,立即就兴奋地指给愚耕和贵州人看,并详细讲解搭车前往的路线,煞有介事,好像真希望愚耕和贵州人以后能到他俩家乡去似的。叮嘱再三,走着走着走到六合大厦那一带时,他俩又借故神秘消失一阵,好像主要想寄存他俩的行李,他俩背着行李多有不便,但很快他俩又现身了,他俩的行李也没有寄好,走着走着走到海甸岛的某个放影院的前面时,天开始黑了下来,他俩却被放影院前面的放影宣传栏吸引住了,磨磨蹭蹭,流连往返,久久不愿离去,最后还是缓慢走开了,走着走着,他俩又到某手机专卖店里去看一看,问一问,兴趣盎然,可见他俩大多是漫无目的,活蹦乱跳。
愚耕和贵州人也不完全只是在跟着他俩,应该算是互相作伴,互相漫无目的走到哪里算哪里,随便随便,自自然然,年青人的心是那么容易结合在一起,也是那么容易忘却现实中的烦恼。
3、其实贵州人早就稍稍表示要去找他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但又像有所顾虑,态度暧昧,后来贵州人又强调要去找他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但还是决心不强,使得他们四人像是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又像是一块去找贵州人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愚耕更是糊里糊涂,只管奉陪到底,若无其事,想必无论怎样,熬过今夜不成问题。
4、也就这样一直当他们走到某个避静的地方,那两个海南岛人带头在路边坐下来,跟着贵州人和愚耕也在路边坐下来。
愚耕暗自纳闷,猜不出这是纯粹暂时性歇息呢,还是因为贵州人那位搞传销的亲戚就在附近,总该不会就这么过夜吧,怪吓人的,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定奉陪到底,不便多问,心事重重。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后,那两个海南岛人带头站起身来,开始返转往回走,愚耕和贵州人也只好站起身来,跟着返转往回走,那两个海南岛人好像开始跟愚耕和贵州人有些脱节,前后隔着一段距离,
而且贵州人开始叽叽咕咕,念念叨叨地向愚耕表示,要去打电话,好像是在征求愚耕的意见似的,愚耕当然明白,贵州人打电话是为了下决心找他那位搞传销的亲戚,愚耕对此无话可说,却心有灵犀,甚至有些预感
很快贵州人还是忍不住到路边的某个店子里打电话去了,而愚耕站在前方不远处等着,希望贵州人快快打完电话了事,愚耕也能看清贵州人打电话的样子,好像贵州人接连打了两个电话都不太妙。
贵州人打完电话立即就赶上愚耕,并气嘟嘟地稍稍向愚耕汇报打电话的结果,语无伦次,含含糊糊,好像说是什么呼他不回机,又好像说是什么搬走了,其结果也就可想而知,这不明摆着吗,不出愚耕所料,愚耕也若无其事地断定说,贵州人的那位搞传销的亲戚,是在故意躲着贵州人,贵州人再怎么打电话也无济于事,劝贵州人还是死了这条心,贵州人也接受了这一现实,并信誓旦旦地表决出一种志气,死心塌地,当作没有那位搞传销的亲戚,也情知就算找到那位搞传销的亲戚也解决不了多大的问题。
6、很快愚耕和贵州人又在前头与那两个海南岛人会合了,那两个海南岛人也显然没有这么与愚耕和贵州人分道扬镳之意,而且那两个海南岛人还主动请愚耕和贵州人一块就近吃快餐,实在饥肠辘辘。
愚耕和贵州人也不客气什么,总不会空着肚子装打隔,想必那两个海南岛人请他俩一块吃快餐也只不过是小意思而已,但不管怎样这算是愚耕和贵州人的今天第二天苟且乞食,不得不有些感想,惭愧不已。
7、他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