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正月初五,愚耕一觉醒来,才觉得昨晚上睡得香喷喷的,海南岛的空气确实清爽宜人,就是与内地不太一样,愚耕精神饱满,心情顺畅,急着想要四处走走看看,当然最主要的是想要快些找到活干,干什么都可以,饥不择食,降格以求,这好像成了愚耕的一种习惯,现露原形,但又无所顾忌,欲要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里算哪里,横冲直突,糊里糊涂,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愚耕分不清他干这种活,还是干那种活,对他有什么不同的意义。
2、很快,愚耕稍微做了些准备,也就行动起来,漫无目的地四处走走看看,一心想发现适合找活干的机遇,愚耕没有想清楚,什么才算是适合他找活干的机遇,一切看缘分,
愚耕甚至想走出海口这个城市,走到郊外去,走到真正有海南岛特色的农村去,愚耕不清楚海口这个城市有多大,愚耕怀疑他很难走到郊外去,更难走到真正有海南岛特色的农村去,不作强求,顺其自然。
海口这个城市虽然也有一些难以言形的特色,但毕竟只是一个城市而已,脱不了城市味,与其它城市大同小异,不能算是愚耕心目标中的目的地,愚耕心目中的目的地还是在真正具有海南岛的特色的农村,或是农场,
愚耕对海口这个城市,并没有特别鲜明的感受,或者是愚耕心里根本就不重视,他对海口这个城市产生的一些感受,好像觉得海口这个城市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也可见愚耕是心思粗糙,只管习以为常地大量接收各种信息,见到什么都不足为奇,平常对待,更何况愚耕一心只想着找活干,而不是纯粹来旅游观光的。
愚耕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在海口这个城市里找活干,总比去海南岛的农村或农场里找活干,更容易更现实,愚耕感觉不到他在海口这个城市找活干与在其它城市找活干有什么不同的意义,难道他这次来海南岛,就是为了要在海口这种个城市找个活干吗,难道他就是来打工的吗,愚耕不清楚他这次来海南岛的意义,最终要体现在什么地方,愚耕没来海南岛之前总以为来海南岛将会多么多么地有意义,愚耕实现了来海南岛的想法真正来到了海南岛却又很矛盾,很迷茫,很无奈,难道他来海南岛的意义,仅限于终于实现了想来海南岛的想法,
愚耕不能狠下心来,像落难了一样找活干,却又不能等到落难才找活干,懵懵懂懂,浑浑噩噩,迷迷乎乎,一点主意也没有,照此下去,如何能找到活干。
愚耕走走看看,过了一段时间后,发觉在海口这个城市,想要找到活干,实在不容乐观,几乎还没有发现到一个适合他找活干的机遇,愚耕甚至怀疑,他就是存心想到工地上找小工活干,也很不容易,愚耕不到逼不得已,是不会想到工地上找小工活干,愚耕情不自禁地暗自慌乱起来,更加急于求成,按捺不住。
5、后来,愚耕一念之下,竟想起那家在新港出口处立有木牌广告的康桥所来,觉得比较可信,可以试一试,愚耕想像不出,他找到那康桥职介所去试一试,会有什么坏处,不试白不试,愚耕对于职介所里的那套把戏,心中当然有数,愚耕反倒偏向于总喜欢碰到什么职介所都想试一试,愚耕并不认为他的处境,已进入危机状态,愚耕觉得他如果不去找到康桥职介所去试一试,有些可惜似的,很不痛快,愚耕还不能忍受,克制不让他去找到那康桥职介所去试一试。
4、愚耕几经折腾后,终于在某栋大厦的四楼找到了那康桥职介所,却发现还没有开门营业,并贴出告示,要等正月初六,也就是明天才开始开门营业,使得愚耕颇有感伤,不是滋味,不痛不快,心里痒痒,难道就算他存心要找康桥职介所试一试,也不能随心所欲,如愿以偿,愚耕不敢保证他过了这个兴头,明天正月初六,还一定会再次找来试一试,愚耕感到真是倒霉透顶,几乎被震慑住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出师不利,诚惶诚恐,油然而然地产生危机感,欲要狗急跳墙,病急乱投医,不惜一切,速战速决,宁肯瞎碰瞎撞,也不肯坐以待毙,
愚耕的原形全都暴露出来了,无论愚耕怎么去做,都是他一个人的事,都纯粹是他个人的一惯作风,都是在走他自己的路,无怨无悔,但愚耕又实在不知,要怎么去做,茫无头绪,神思恍惚,不知所措,忧心如焚,好像还没有心理准备,但又无须任何心理准备,急也没用,只好继续又走走看看,急着想发现瞎碰瞎撞找活干的机遇,
愚耕不再认为,他这次来海南岛的意义,还会显得有多么重要,愚耕也不再去想有什么意义没有,愚耕已像投入战斗一样,要在现实中作出反应,愚耕这才觉得,这次来海南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这都是他自找的,让他在海南岛做出的反应,都归于一种原始的目的,无须什么意义不意义的。
5、后来,愚耕发现,某根电线杆上贴有一张白纸黑字的招聘广告,那招聘广告上仅只用毛笔简简单单地写有招聘油漆工五个字以及手机号码,一目了然,但又神神秘秘,象是姜太翁钓鱼,愿者上钩。
愚耕一开始本能地对那张招聘广告产生忌讳抵触警惕心理,觉得用心险恶,明目张胆,堪称招聘广告中的败类,令他深恶痛绝,没多留意,也就走开了。
6、愚耕走开后不久,又重新特意来将那张招聘广告上的手机号码记下来,欲要这就试一试,愚耕觉得他好歹也算在深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