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好像有五六十岁的妇女,正是那女生的妈妈,好像是长沙市的一名小学老师,那一对夫妇好像正是那女生的叔叔婶婶之类的亲人,他们五人也就等同于一家人,明显都是城里人。
原来那女生竟是要去海口,并解释说,是那女生有一位什么堂哥,在海口开了个什么电脑公司,那堂哥又好像打电话要让那女生到他开的那个什么电脑公司去看看,那女生也正想到那堂哥开的什么电脑公司,去寻求更发的发展的机会,好像那女生学的也正是电脑方面的专业,算是电脑方面的人才,愚耕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女生如果真是在湖南师范大学当老师,还为什么想到她那堂哥开的什么电脑公司去寻求更好的发展机会,难道那女生还不满足于只是在湖南师范大学当老师,愚耕还是宁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愚耕好像无论碰到什么稀奇的事,都不情愿去怀疑它的真实性,没什么不可能的,
除那女生要去海口外,其他四人都只去永州一亲戚家拜年,也好顺便护送那那女生一段路程,好像那女生这次是头一次单独出远门,其他四人还是放心不下,难舍难分,缠缠绵绵,好像一直在告别的过程当中。
愚耕心里面看来,那女生这次单独出远门,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必那女生到海口后肯定有人来接应,然后什么也不用操心,只管到那堂哥开的什么电脑公司,看看情况就是了,难道那堂哥还会对那女人不利,而去海口的路上,就更不用操心什么。
愚耕想想他的情况,要比那女生严重多了,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担心也没用,愚耕好像习惯了,要真正碰到困难,才想办法解决困难,一步一步走下,而不情愿事先就想像出许多困难。
愚耕和那女生总算也有些缘分,可以一路同行,互相作伴,情趣横生,多有一种新鲜意义,何乐而不为,珍惜缘分,不能错过。
愚耕虽然预先就想好,选择三亚作为最终目的地,但也早退就想好,要经过海口去三亚,甚至不一定非得要去三亚,也有可能停留在海口,反正一切只要顺其自然,见机行事,随机应变就是了,选择去三亚还是留在海口,其实对愚耕都无所谓,愚耕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6、愚耕有意无意的地,竟很快就得到他们五人的信赖,与他们打成一片,相当默契,特别是那女生的妈妈,对愚耕依赖有加,再三提议嘱托,要愚耕与那女生一路同行,,多加关照,保障安全,那女生的男朋友以及那对夫妇也极力赞成这项提议,还望愚耕不要推辞,拜托拜托,那女生也显然对愚耕很有好感,值得依赖,十分投缘,不亦乐乎。
愚耕出门在外,难得会有这么多人看得起他,对他如此信赖,深感荣幸,当作美差,正中下怀,那还不爽快应承下来,不负重望,甚至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入非非,妙不可言,心花怒放,就好像觉得让他捡了个大便宜,以前从没有碰到过这种好事。
7、大概天黑的时候,火车终于抵达永州站,并停了下来,到此那女生就不得不要与她的四位亲人说再见,离情别绪十分浓重,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喉咙哽咽,泣不成声,难舍难分,缠缠绵绵,好不感人,连愚耕看了都觉得很不是滋味,为什么舍不得离别,却偏偏要选择离别。
那女生的四位亲人在下车之际,除了跟那女生说再见、说保重,还轮番嘱托愚耕一路上要好好关照那女生,就此谢过。他们四人下了火车又站在月台上,隔着窗户最后一次向那女生和愚耕进行告别,火车如果也懂感情,真是火车都不愿开动了。愚耕真是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城里人与农村人的不同之处,换作是农村人的话,那完全是另一番情景,不可比拟。
火车终于还是又开动起来了,那女生也渐渐恢复了常态,擦干泪痕,一路上与愚耕互相作伴,加深默契,很谈得来,忘乎所以,显然已渐渐受到愚耕人格魅力的感染,放松心情,无拘无束,愚耕也很愉悦,适情怡性,潇洒自如,风度翩翩,变吐优雅,充满自信,象换了个人似的,春风得意,游刃有余,
与其说是愚耕在关照那女生,还不如说是那女生给了愚耕一次发挥特长的机会,愚耕一直跟女人太没有缘分了,苦恼不堪,焦燥不安,心烦意乱,左右不适,这次终于证明,愚耕并不缺乏跟女人交往的特长,甚至也可以成为跟女人交往的高手,聊以自慰,还必须多多利用类似的缘分,加以培养锻炼,更加富有情感,愉悦身心,净化灵魂,添加智慧,益处多多。
9、有意无意之间,愚耕自然而然地很快又新认识了在座位背后一位带着两个四五六七岁的小孩的男子。
原来,那男子带着两个小孩,正好是从永州站上的火车,也正好要去海口,同样算是跟愚耕和那女生有些缘份,而且还进一步了解到那男子虽是永州人,但已多年居住生活在海南岛屯昌的某个农场里,这次那男子在永州老家过年后,又要带着两个小孩返回海南岛屯昌的那个农场里去居住生活,如今更应该算是海南岛人。
愚耕特别想从那男子口中了解,在海南岛屯昌的那个农场里居住生活,到底是怎么个情景,心驰神往,魂牵梦绕。
愚耕大概得知那男子在海南岛屯昌那农场里居住生活,以割橡胶为主,比较辛苦,好像一般都要在夜晚开始割胶,到清晨结束,一年当中又好像要从三四月份才开始割胶,好象也并不景气,愚耕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