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于这份工作的性质确实有很大相差,但还不至于彻底失望。更加不会主动放弃。
愚耕还是不甘愿就这么被那男子打发走,愚耕转而时赖着不走似地向那男子一一询问起相关的事宜。愚耕始终还没有认认真真地着磨合同书上的内容。也想象不出合同书上的内容到底意味着什么,甚至还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急于想从那男子口中得知一个大概情况。愚耕其实还不清楚要问起哪方面的事宜,唯有指望那男子能告诉他更多的事宜。
那男子对愚耕的询问很不耐烦,懒于理会,以为合同书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而且也早就作过一些解答,答来答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使得愚耕一知半解似懂非懂。觉得合同书上写得再详细也想象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不便打破沙锅问到底,有所避讳,疑窦从生。真得好像唯有等到显现出一些事实才能真正有所了解,再怎么问也没用。
8、愚耕特别感到委屈的是,那男子开始又与一位新来的留有马尾式发型的时髦男青年进行接洽,那男子的神态明显在责怪愚耕其实已防碍到他的招聘工作,暗示愚耕要识趣些,快点离开这里,不要婆婆妈妈。
愚耕好歹又挨了些时间,也就默默地退了出去,黯然神伤,心事重重,暗自寄希望于等到3月5日那一天,一切会水落石出,到时再见机行事,突出重围,眼下的危险处境虽然使愚耕有忧患意识,却无从防范,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9、愚耕带着一份已是属于他的合同书,回到华为工地,立即就引发舅舅们的这班人马中好多人的关注,争相评论,尽情推演,哄然而起。
根据合同书上的内容,大多人开始怀疑愚耕是不是受骗上当了,至少是被钻空子啦,呜呼不已,愚耕一定是发了高烧才会签订这样的合同书,好不叫人担忧。
按合同书上的内容,愚耕在那影视公司当群众演员是不包吃不包住,却又要随叫随到,每天才30元,干一天算一天,还不知一个月到底有几天班上,按愚耕的处境,又如何能适应得了那么苟刻的条件要求,那岂不等于是逼着愚耕白白牺牲掉260元钱,恐怕这只是适合于少数条件好的人做兼职,根本不算是正经工作,实在有些邪门。
有个别人甚至开始幸灾乐祸,调嘴弄舌,说是照此看来,愚耕腰间还得别一个手机才行,等愚耕以后做成了名星,好让他也沾沾光,到时可别拿派做势,不认得人了。
舅舅们对此事的看法也很悲观,长吁短叹,忧心忡忡,以为事实证明愚耕还很稚嫩,很不适应深圳社会。
五舅更是以他的社会经验断然认定,愚耕的260元钱是不明不白地牺牲掉了,说是他走过的桥比愚耕走过的路不要多,说是他如果赌钱输掉了260元钱,还只是小事一桩,可看到愚耕这样不明不白地牺牲掉260元钱,实在不能不让他感到窝气。那260元钱是扔到了水里一点响声都没有。好像还不如确切得知就是上当受骗了。舅舅们还是很能体谅愚耕,不想让愚耕感到丢尽了面子,姑且往好的方向去设想,顺其自然,很快也就看开了,无关痛痒,舅舅们是想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再想这事了。舅舅们越是这样包容愚耕,愚耕越是感到丢尽了面子。愚耕更加不好意思让舅舅们看出,他是多么地感到丢尽了面子,。
10、愚耕自从回到华为工地,就诚惶诚恐,觉得问题确实很严重,危机四伏。但愚耕从整体感觉上来看,还是不太相信他已受骗上当了。至少那男子没有花言巧语哄骗他交260元钱。只是强烈意识到按他的处境,实在不适应到那影视公司应聘当群众演员,当群众演员确实有点邪门。
其实愚耕要把260元钱交出去之前,就隐隐担忧他可能适应不了合同书上的要求,却不甘轻易放弃这种机会,敢于冒险,以为总会有办法去适应,太过于天真太过于冲动,就像着了魔似地,不顾一切。其实还是一种粗心大意的表现,在问题还没有显现出来之前,愚耕很不习惯充分地估计出问题来。习惯了真正碰到了什么问题,才会想办法解决问题。
现实总归是现实,愚耕如何才能适应得了呢,恐怕愚耕不但无法适应合同书上的要求,就连想要奉陪到最终结果出来,都很难很难。愚耕不敢保证他就一定会对当群众演员感兴趣,愚耕感兴趣的是要偿试一下当群众演员,是要奉陪到最终的结果出来。愚耕如果不能偿试一下当群众演员,不能奉陪到最终的结果出来,那就不只是不明不白地牺牲掉260元钱的问题。愚耕把这事看得比260元钱重要多了。
11、愚耕不得不要为吃住的问题犯愁,愚耕总不可以长久地呆在华为工地,依赖舅舅们混个吃住。其实舅舅们的这班人马至从被江苏那班人马顶替掉原来的活路后,就自然而然散了伙,有一部分人继续在华为工地找了其它活干,其他人就处于失业状态,只是因为还持有饭卡,可以勉强在华为工地继续混几天吃住。当作是过渡期。再慢慢想办法解决出路,愚耕也弄到了一张饭卡,想必在华为工地混几天吃住不成问题。但不是长久之策,要想其它出路,愚耕一点都不想在华为工地另找活干,这班人马中也不断有人离开华为工地另谋出路去了,也有回家去的。
愚耕去那影视公司应聘当群众演员,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