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保持以前的样子,好像真的就只是来做客,只是来玩玩。
11、这班人马有二三十号人,分别住在两间工棚里,愚耕的四舅是领班,后来三舅,五舅也先后加入进来了,愚耕的五个舅舅都到了一块,这班人马中可以说都是些亲人,愚耕大都认识,大家说话都说家乡话,完全就是一个大家庭。
愚耕出门在外的那种感受变得十分模糊,愚耕都有些弄不清他找来是要干什么的,十分难为情,很不习惯。
舅舅们也并不急于让愚耕加入进来干活路,只是将就着先解决愚耕的吃住问题再说,出门毕竟比不得在家里,愚耕感到他给舅舅们添了不小的麻烦,愚耕也没有明确要求加入进来干活路。
12、愚耕甚至还凭边防证,从布吉海关进到关内专程去找什么人才市场,但没有找到,也就作罢了,愚耕还很盲目,还想瞎碰瞎撞,不知天高地厚,愚耕还没有定下心来,愚耕并不认为来找舅舅们就一定要跟舅舅们一块干活路,愚耕倒是倾向于随便只要能另找个什么活,也不想跟舅舅们一块干活路,愚耕的这种心态,真不知要作何解释。
13、舅舅们完全把愚耕当客人一样供养起来,特别是有一次四舅在安慰愚耕的时候,竟象煞有介事地提意,要让他们五个当舅舅的都凑些钱给愚耕,好让愚耕回家去,愚耕听了心酸不已,凭地让他成为舅舅们的包袱,进退两难,不能自主,提不起劲头来。
第二十四章 干活路
1、愚耕在到华为工地的第四天,还是能够正式加入到这班人马当中干活路,不再靠舅舅们供养这应该算是一种必然的结果,身不由己,愚耕重又成了一个初出茅庐的浑小子,处处受到舅舅们的庇佑,好像愚耕在广州打工的经历完全可以忽略不算,就当愚耕是这才开始打工的。
愚耕把这当作是一种过渡,时机成熟就要出去瞎碰瞎撞,愚耕打算过年不回家,愚耕并不认为他出去瞎碰瞎撞,就一定会比这里好,愚耕只是很不习惯跟舅舅们一块干活路,而且这班人马大都是亲人,愚耕很不适应,提不起劲头来,愚耕都不清楚他的这种不习惯不适应要作何解释,如果勉强要作点解释的话,可能是因为舅舅们与那些亲人都是江西人。
2、这班人马是在工程区内某栋有八层的大楼,做木工的点工活,大工60元一天,小工30元一天,正规八小时一天,加班每3小时为半天,每6小时为一天,中餐晚餐都凭饭卡到食堂里打饭,早餐自行解决,愚耕看来这种待遇已经不错了,这班人马的活路应该算是相当轻松,相当自由,比起愚耕在广州干的活路有天壤之别。
3、愚耕刚开始干活的时候,不知内情只知道勤勤恳恳地搬运木条,反干了半天后,愚耕就有所领悟,变得有些学会偷懒了,愚耕有好几回偷懒的时,一不小心被老板发现了就挨了骂,严重时甚至差点要抄愚耕鱿鱼,只怪愚耕不太灵活,干就是干,息就是息。
再后来愚耕学会了钉木条,钉木块,相比之下,愚耕还是喜欢去搬运木头。
再后来又有了搬运木板的活干,愚耕则老总是去搬运木板。
愚耕并不认为出力的活就是吃亏的活,愚耕干活情愿出点力气,不太愿意花心思,如果就此说愚耕是个粗人,愚耕也不否认,愚耕还不是一般的粗人,愚耕是特别特别粗的粗人,愚耕最适应干愚公移山那样的活,如今要移座山,全是机械化则另当别
、
愚耕更加没有想过要学一门手艺,有好多人干了一阵小工后,就慢慢学做大工,愚耕一点也没想过要慢慢由小工变成大工。
愚耕在这里干活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不知有什么活干,愚耕在这里干活,十分机械,十分麻木,十分灰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愚耕自各都讨厌他这个样子,如果他连这里的活路都适应不了,那还能适应干什么活,愚耕并不认为他真的就无法适应这里的活,愚耕隐约感到他好像严重地被束缚住了,老是放不开胸怀,一点激情也没有,迷失自我,久而久之郁结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愁肠。
4、愚耕是很容易产生想法的,愚耕的好多想法都是白日做梦,而且越是白日做梦的想法对愚耕越有吸引力,越想试一试。
5、后来愚耕在深圳地图上,无意间发现到光明畜牧场,至此愚耕便开始对光明畜牧场想入非非,一往情深,并暗自决定,到时候他一定要单刀直入地跑到光明畜牧场去求神拜佛,碰碰运气如何,而且是要使出浑身解数,不见到光明畜牧场的领导,就不死心,绝不只是一般般地试试。
愚耕看来这个光明畜牧场竟能在深圳地图上找到,那肯定相当不赖,其规模档次也就可想而知,当然肯定会有养猪的项目,愚耕要不是从地图上发现到光明畜牧场,怎么会想到深圳这地方还会有畜牧场,就像深圳难得会有畜牧场一样,也难得会有愚耕这么总还是想试一试养猪的人,愚耕来深圳打工,发现到光明畜牧场,理所当然会认为注定跟光明畜牧场有种缘份,注定要让这种缘份显现出来。
就不要再说起,愚耕是如何如何地想养猪,更不能把愚耕是如何如何地想养猪,当个一定既定的事实来分析说明,实话实说,连愚耕自己都说不清他对于养猪的一些想法,到底对他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