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接下来,是该轮到说一件对愚耕造成灭顶之灾的突发冤案,如果不是这件突发冤案,愚耕怎么还会提起他将《为了理想》抄写修改成《真情》以后的事情来,愚耕在《引子》里就提起过他在北京的事情,怎么还会提起他在北京的事情来,愚耕在关于《为了理想》的结尾,不是明确说到,他越来越懒得提起一些事情,越来越懒得把现实说清楚吗,愚耕那时就真的决定再也不提起以后的事情来,但他会越来越喜欢,用实际行动把现实说清楚,用实际行动进行创作,文字的浪漫哪抵得过行动的浪漫。
这件对愚耕造成灭顶之灾的突发冤案,迫使愚耕不得不再次拿起笔来,就像当年鲁迅拿起他那支笔那样,发泄心中的恶气。
不卖关子啦,直接就事说事吧。
17、在去年年底,愚耕就接到小小鸟打来的一个电话,原来小小鸟只是向愚耕作年终问候,愚则告诉对方,他打算好了又要回家将《真情》修改一遍,并改名叫《继伤痕》,而且想好,明年要来北京作一个手稿展,对方很是赞赏,愚耕还这么坚持从事文学创作,对方当然认为愚耕的文学是属于打工文学,很希望看到愚耕的作品能够早日问世,不要总是还浮不出水面,对方还问愚耕知不知道,最近出了一本《中国式民工》的书,造成了很大影响,好像这对愚耕有很大的借鉴意义,更加要坚持打工文学的创作。
愚耕则叫成是《中国是民工》,确实不知道出了《中国是民工》这本书,愚耕光听书名就自以为猜到了八九分,以为是社科类的书,不足为奇,早就应该有人拿农民工这个社会问题做出几本像样的书来,这几乎可以当作是出版社的一个重大出版选题,可以鼓捣出一个系列的书来,就不用再假拟出一系列的书名来,这要比动不动就拿柏拉图、苏格拉底、道格拉斯、荷马等等那些死掉了的欧州白种人来做成一些书,要现实得多,迫切得多,但并不是说那些拿农民工这个社会问题来做出一些书的人,就真的对农民工有深厚感情,就真的不歧视农民工,就真的对农民工这个几亿人的群体有多么了解。
18、愚耕今年刚来北京,就从报纸上无间看到了有关《中国式民工》的作者的报道,愚耕这才知道是叫《中国式民工》而不是他原先听成的那样,叫《中国是民工》,愚耕这才确实,真正猜到《中国式民工》是本怎样的书。
就像愚耕从报纸上看到那作者的像貌,就对那作者一点也不好奇一样,愚耕一看到《中国式民工》这个书名,就对《中国式民工》的内容一点也不好奇,愚耕甚至没有记起那作者叫什么名字,可见那篇报道并没有引起愚耕的太多在意。更不存在任何比较的心理。
19、4月6号下午两点,《中国式民工》在王府井书店六楼开新闻发布会,不用说肯定打的是打工文学的旗号,不用说,肯定会就农民工这个社会问题大谈特谈。
愚耕原来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碰巧小小鸟的那位女工作人员突然跟愚耕说起这件事,认为这对愚耕是个机遇,愚耕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也太碰巧了吧,最碰巧的地方是,愚耕碰巧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带来了,就别提愚耕当时有多么兴奋,多么得意,愚耕完全冲昏了头脑,情绪高涨,几乎想都不用想,就能断定这对他是一个非常有利的机遇,千载难逢,比起他要做一个个人的部分手稿展都重要多了,毫不夸张地说,愚耕当即就感想到,历史将证明,这次《,
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对其作者的意义,还比不过对他的意义。愚耕并开玩笑半认真地跟小小鸟的那两位工作人员打起哈哈来,说是他要把他的所有手稿带上去搅局,说是他要跟《中国式民工》的作者PK一下,说是他要把《中国式民工》的作者的风头抢过来,甚至说要从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将《中国式民工》的作者拉下来,让他坐上去。虽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可见愚耕心里是多么地冲动。小小鸟的那两位工作人员也能看出愚耕并不是完全在说笑话。除了就此也跟愚耕开开玩笑,还不无认真的提醒愚耕到时候在新闻发布会上不要这的作出一些特别出格的举动。那只会适得其反,吃亏的是自己。
愚耕不敢保证,他到时会做出什么举动来,愚耕不太做得出特别出格的举动来,愚耕心里是怎么想的,与实际怎么做的是两码事。
20、快到下午两点,愚耕空手去王府井书店,主要先看看能不能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带到六楼的《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中去。
愚耕一进到王府井书店就听到广播里广播《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的消息,可见《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确实很隆重,愚耕更加冲动得不得了,愚耕还没上到六楼,看到有人可以带行李箱包上去,愚耕赶紧返回小小鸟办公室,要将那个已将好了他的所有手稿的红色包带到《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中去。
愚耕带着那个红色包,在王府井书店乘电梯上去时,看了看了时间,正好是2点14分。
愚耕带着那个红色箱包一进到王府井书店六楼的《中国式民工》的新闻发布会的门口里,立即就蹲着心急火燎地打开红色箱包,将里面的手稿一部一部都拿出来摆在地上,才不管这新闻发布会是怎样的情景,好像愚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