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愚耕从温州回到家里,立马就着手要将原本封存很好的《放纵情感》重新抄写修改一遍,并改名叫《为了理想》。
愚耕在哈尔滨中央大街的中央书店,买过一套《诺贝尔文学奖全集》,分上下两册,每册七百多页,总共介绍了一百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愚耕看完这套《诺贝尔文学奖全集》,并未受到明显的影响,更不太记得里面的内容,这不能怪愚耕,没有带着崇敬的心情去阅读《诺贝尔文学全集》,不受影响就晃受影响,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愚耕越来越不太受到什么书的影响,越来越不会刻意要追求受到什么书的影响,愚耕不会毫无主见地、盲目崇敬一些所谓的名著,愚耕看不惯有人总喜欢动不动就说起受到什么名著的影响,动不动就说起受到哪位名家的影响。
愚耕看完《诺贝尔文学奖全集》,唯一记得清楚,唯一受到一点点影响的是,原来《诺贝尔文学奖》的核心评选标准,就是要创作出有理想主义倾向的优秀作品,什么是理想主义倾向,书中无从得知,好像没有哪位单纯是因为创作出一部有理想主义倾向的优秀作品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很像是终身成就奖。
在文学创作方面,愚耕对于什么是理想主义倾向,可以理解为如果你对现实不满,觉得现实很不理想,你就批评现实,如果你对现实很满意,觉得现实已经很理想啦,你就赞美现实,你要批评现实,要赞美现实,无需说出你的理想来作参照,你只要完完全全把现实说清楚了,你的什么理想,什么理想主义倾向,自然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如果你能形象化地把现实说清楚,那是你的本事。
其实要将现实说清楚并不容易,如果要从最大的方面来讲,从古到今直到永远现实都是一样的。凡可知事之性也,凡可以知事之理也。而且具体到个人,要说清楚那方面的的现实则大不一样。难怪有几位历史学家也都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连吉尔写《第二次世界大战》也都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如今所谓的文学创作,是越来越没什么理想可言,并不是因为如今天的现实,比起以前的现实要单调平泛,并不是因为如今的摄像录音,已无孔不入,好像还用文字来说清楚现实已经落伍了,相反如今这个历史时期的现实,好多唯有用文字才能说得清楚,以前没有哪个历史时期的现实比如今这个历史时期的现实,更加纷繁复杂,如今这个历史时期的现实要用文字说清楚的地方太多太多了。人类发明文字原本就是为了把现实说清楚。难道不是这样吗?
愚耕改书名叫《为了理想》,旨意不是要强调他的理想是什么,他又是怎么实现现他的理想的,好像通篇都在讲“看我的,我行你也行。”愚耕最忌讳,有人一看到《为了理想》这个书名,就以为这是一部励志书,如果真是那样,愚耕会觉得改名叫《为了理想》就好像是改名叫《追求梦想》,那么俗不可耐,不排除有那些十七八岁的姑娘,特别追捧那些类似叫《追求梦想》之类时髦畅销书。
愚耕以前也想过,如果改名叫什么什么理想,会怎么样,愚耕总觉得,现实中理想这个词太生硬,太摆架子,太有野心了,怕有欺世盗名的嫌疑,不排除有些名叫什么什么理想的书,通篇都是教人如何如何急功近利,如何如何取得成功,毫无理想可言,愚耕越来越反感那些教人如何如何急功近利,如何如何取得成功的所谓励志书,文学创作的理想,绝不同于世俗中的理想。
愚耕是看完《诺贝尔文学奖全集》,才有这种灵感,干脆直接了断改名叫《为了理想》,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怕有欺世盗名的嫌疑,就不怕有人一看书名就以为这是一部励志书,愚耕扪心自问,他完全是动真格的,完全是要原原本本地把现实说清楚,而且愚耕觉得能够直接了断地把现实说清楚,干嘛还要形象化地来反映出现实,不排除有人选择要用文字形象化地来反映出现实,完全是一种娇情,是在藏拙,因为他们没有本事,用文字直接了断地把现实说清楚。
愚耕就不谦虚了,觉得如果连他的这部书都没有资格改名叫《为了理想》那还有哪部书有资格改名叫《为了理想》,再没有哪部书比他这部书更加是要把现实说清楚,甚至连愚耕最喜欢的历史演义类书,都不能与之相比,愚耕甚至狂傲地以为,改书名叫《为了理想》,更加有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愚耕相信没有人看到《为了理想》这个书名,还会以为这是一部拐弯抹角、添油加醋说东道西谈古论今,杂七杂八的书,愚耕希望有人看到《为了理想》这个书名就会相信这是一部纯文学的书,相信里面的内容纯属真实,无论谁的作品,只要是动真格的,是要原原本本地把现实说清楚,都有资格取名叫《为了理想》都不妨取名叫《为了理想》,愚耕真希望还有更多更多同样取名叫《为了理想》的作品问世,有话大家说,大家一起来把现实说清楚。
2、愚耕在将《放纵情感》抄写修改之前,首先要给《为了理想》写一个《引子》,这也是愚耕早就想好了的,愚耕十分重视,写好这个《引子》。
其实愚耕在威海的时候,得知他的《一个人的世界》被像扔垃圾一样扔掉子后,就在巨大的刺激之下,大概写成了《引子》的底稿,愚耕在哈尔滨又将大概写成了《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