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吗?昨天你妈妈都有说,领证了之后爱怎样就怎样啊!现在我们就……爱爱一回好不好?”
顾宁竹曾未经历过他这种痴缠,顿时被他蹭到发软。其实她哪里是在乎房间的模样?她只是害羞嘛!
沈墨察言观色看出她已经动摇了,立即不失时机地吻过去。
这一天他已经盼了很久很久了,在怀里的这个人还没有爱上他之前,他就已经渴望把她完全拥有。
男人的爱情也许和爱爱无关,但是男人的爱情一定会让他有爱爱的冲动。当他爱上那个女人时,他就不可避免的会想到与那个女人恩爱缠绵。
沈墨一点点地从她的耳边吻到她的唇上。她的温软、她的香滑,他一一体味,无不沉迷。
顾宁竹的身子更软了,若不是在他怀里,她可能就要软软地跌倒了。
感觉到她的意乱神迷,沈墨立即拦腰把她抱起来。
今天的顾宁竹同样穿着一身白裙子,就如同他在洱海所见的那样,纤纤娇弱,惹人怜惜。
酒店的床单也是白色的,把怀里的软人儿放在床上时,那白裙子与床单融为一体,只剩下她的乌发和脸庞、手脚是不同的。
但是那乌黑和洁白对应,那如玉又和洁白相和,一黑一白、一玉一瓷,单单是视觉效果已经让他血脉贲张。
“竹竹……”
沈墨低喃一声,再也忍不下去自己的急切。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压住她,从额头密密吻下来。她的秀眉、她的美眸、她的俏鼻、她的粉唇,还有颈前突起的娇俏锁骨,每一点每一处都让他欲罢不能。
那裙子是侧拉式的,不知不觉中沈墨的手指早就灵巧地拉开了它。
他用唇一点一滴地咬着她的衣襟褪下,随着她的浑圆慢慢展现,他的眼神也渐渐充血。
从前他不是没有过女人,更多的都是丰乳娇娃凑到他面前。那时候他不屑一顾,可是今天眼前这微微有点小巧的圆润却让他不由自主想要疯狂。
他顾不得再用唇一点一滴的脱下她的衣裙,他松口就猛然噙住一朵娇嫩,立时让顾宁竹羞怯惊呼:“沈墨!”
“嗯……”
他含糊不清地从喉中嗌出一个音节回答她,两只大手却忙碌不停。一只手急急地抚上另一朵,一只手粗鲁地扯下了她剩下的阻碍。
顾宁竹原本已经打算配合他全程了,可是当她真的被他剥光时,她又害怕了。
那种未着寸缕的无依无靠让她没有安全感,而胸前被他含弄揉搓的感觉更加让她害怕。
“沈墨,我,我不要了……我们举行婚礼之后再来好不好?”
“嗯?”
沈墨抬头喘着粗气看她,到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会停下来?他一扬手就撕掉了自己的上衣,急匆匆去吻她的唇安抚她。
“竹竹,不要怕好不好?我会很温柔的……我保证不疼,嗯?”
“我……”
顾宁竹来不及再说话,她的唇已经被他用火热的唇舌堵住。
其实两个人都已经领证了,她心理上告诉自己不应该再排斥他的亲密了。作为妻子,她应该接受他的亲近才对。
可是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她还是很慌乱很紧张。
往常他的吻总是温柔的,即便是舌吻也让她如沐春风。可是今天他的吻却很凶猛,有几次还啃到她的牙龈,撞得她嘴里都麻碌碌的。
沈墨一面吻她,一面快速地扯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当两个人都完全坦承相待的时候,顾宁竹已经被他皮肤上的温度烫晕了!
他身上似乎就像一个火炉一样,每一处都烫得人颤抖。所以即便什么都还没有进行,两个人身上都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竹竹,你的汗都是甜的……”
沈墨舔了一下她额头上的细汗,顿时让顾宁竹又颤了颤。
这种火热的亲密让她期待又害怕,她不由紧紧地抓住了沈墨的手臂。
沈墨被她的攀附勾得神魂都要颤抖,可是他知道她是第一次,自己就算身体再急迫也只慢慢来。
所以他深深吸口气,沿着她的锁骨又一点点吻下去。再一次吻到她的胸前时,他放在她身下的手掌明显感觉到她下面的抽颤。
那种诱人而滑腻的水珠从她的花丛里渗出来,微热的温度却烫得沈墨心尖儿都要发颤。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探进了她的花丛里,顿时引来顾宁竹全身的颤栗:“沈墨……不要……”
“竹竹,只叫我一个字好吗?或者叫老公?”
那一秒温热的吸附,烫得沈墨也把持不住。他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急切,慢慢用手指让她绽放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