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德忐忑不安,脸上满是焦急而害怕之色,说实话,他这些年跑车,没少干过那些烂事,经常被警察逮到,见惯了那些警察的脸面,知道他们都是大爷,而作为派出所所长,竟然亲自打电话过来,张天德别提多紧张。
“阿红妹子,这就是你不对,认识六根哥也不早说,害得我又在六根哥面前丢了一次脸。”薛彪一出声就是埋怨,只是这话虽是埋怨,却带着那么点亲近。
红姐也是过来人,见多识广,听这话就知道人家所长并非埋怨,而是一种拉近距离的措辞,人家所长既然用这种语气,说明六根哥的关系很重要,她并非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这会儿自然懂得如何搭话:“薛所长,真是抱歉,我也没想到这事儿惊动六根哥,本来没想着让他帮忙的,给谢所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真是对不起。”
“应该是老哥说对不起,早上在阿红妹子面前丢了脸,等办妥你老公的事儿,我请你们出来吃顿饭,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给你们道个歉陪个不是。”薛彪将自己的位置摆低,说出来的话,尽量让人家觉得舒坦。
张天德暗暗心惊,瞧着所长的架势,不像是来忽悠人的,倒是有点儿做错事,来给自己道歉的,他奶奶的,六根哥的面子果然牛逼啊,一个电话人家所在就屁颠屁颠亲自打电话来赔礼道歉。
“薛所长……”
“你是六根哥的朋友,就是我薛彪的朋友,叫薛老哥,不然就是不把老哥当朋友。”
“行,薛老哥,我老公的事儿,你看还需要做什么?”红姐问出最关心的话题,其他称呼什么的,并不显得很重要,毕竟是六根哥出面,没有六根哥,人家鸟都不会鸟他们夫妇,社会混迹久了,看待的事儿也特别透彻。
“你老公的事儿有些麻烦,你最好让他亲自来一趟北南镇派出所,当然,既然六根哥出面,你老公肯定是没事的,最多就是象征性罚些小钱。”薛彪暗道这女人挺心急的,难怪当初冒冒失失的找自己家门来,幸好自己不喜欢对女人用强,不然还真是把她给搞了,六根哥那边自己就没法交代。
张天德一直凑在手机边听着,此时听到薛彪说要亲自去派出所,他吓得脸都有些白,拼命的给老婆使眼色。
红姐见丈夫这样的紧张,如果仅仅是黄色光碟,显然不至于他逃回来的,这之前她就怀疑过,如今听薛彪的话,加上丈夫的情绪,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什么麻烦事,薛老哥,你先说说,我有些不放心。”
“你大概不知道,那车子里面,除掉黄色光碟意外,中间还夹着数量不少的白粉,最近县里正在严打贩毒,风头正紧,所以会显得有些棘手,不过,六根哥跟县里打过招呼,老哥也不瞒你,这事嘛,需要你们跟我们这边通个气,这样一来好办事,免得到时候问口供,出现什么篓子,反正那些事,必须当面谈的。”
“白粉?贩毒?这……”红姐身子一阵哆嗦,吓懵了,脑袋一片空白,老公竟然贩毒,他竟然贩毒……
“而且数量还很大,所以处理这事有些棘手,让你丈夫来交代清楚,我会帮你们运作的,保证没什么事。”薛彪暗暗好笑,其实白粉也不是很多,只是他故意要把情节往重的说,一来体现出自己的重要性,而来给六根哥一个假象,自己肯为他一个电话,将这么大这么严重的事儿扛下来,这样一来,自己在六根哥心中的地位自然就不同寻常。
红姐缓缓回过神,只是脑袋依旧感觉发晕,脸色有些苍白:“谢谢薛老哥,你可一定要帮我们的忙,我们这就赶过去北南镇。”
“嗯,这样最好,哦,记得替老哥向六根哥问声好。”
“会的,我们去北南镇,还要先去六根哥那一趟。”
挂断电话,红姐见老公垂头不敢看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甩到张天德脸上,红着眼眶道:“你干的好事,好大的胆子,干起贩毒的活儿,不怕下辈子生孩子没屁眼?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们母女,我们家缺钱吗?至于去干这么缺德的事儿?”
张天德捂着辛辣的肥脸,却不敢凶自己老婆,他哭丧脸解释道:“我接单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有白粉,车子上路的时候,对方才说里面有那东西,可那时已经上路,总不能白忙活了吧。”
红姐哭着道:“你干嘛不早说,让人家六根哥多难做,刚才他提醒有些麻烦,我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你这样,弄得我多尴尬,怎么面对六根哥,他以为我故意瞒着他,那我们以后还敢去找人家六根哥吗?”
张天德弱弱道:“老婆,对不起,待会儿我亲自给六根哥下跪,澄清这件事儿。”
红姐叹了口气:“去把车开出来,我们马上去一趟北南镇。”
另一边,李六根如愿坐车回家,好几天没有回北南镇,有点儿想呆在家里的准岳母大梅婶和兰姑,虽说每天都会通电话,但是一想到大梅婶的**,以及兰姑的娇羞,李六根就心火攀升,悄然的用钥匙打开门,一层没有人影,他蹑手蹑脚上楼梯,突然传来一阵诱人的呻吟声。
我靠,这不是大梅婶和兰姑的呻吟声吗?李六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