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妩媚的含着他的下面,卖力的进行吸允吞吐,还没等她来一次深喉,李六根就忍不住抱起她,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分开她雪白的大腿,粗大的家伙一挺腰就进入刘萍。
“好爽,干我,用力干我!”刘萍在他身下承欢,发出的**呻吟声一浪比一浪高,惹得李六根双手把着她的巨ru,疯狂的撞击运动。
不间断的撞击七八分钟,刘萍依旧叫得欢,李六根佩服不已,奶奶的,这浪女的战斗力爆表,换个男人还真不是她对手。
“萍姐,换个姿势。”李六根半抱着她下床,让她自己站在地面上,弯着腰双手扶着地面,自己则是在后面顶她,推着她来到窗户门口,刘萍更是会意的将窗帘拉开,承受着李六根在背后撞击,就势挺着巨大柔软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面,李六根拔出来,压着她跪趴在窗台上,身体微微下沉,对准湿润的位置蹭了两下,然后猛然挺腰往前一顶,深深的刺进她体内。
窗口对面是一排住房,保不准就有人在对面窗看过来,楼下是一条大路,行人匆匆,稍微抬头估计就能发现上面有人办事。
李六根红了眼,大手用力压着刘萍的后座,将她牢牢的制服在窗台上,承受着自己猛烈疯狂的撞击。
刘萍刺激得放声**,慢慢变成婉转低吟,波浪的长发披散凌乱,胸前那一对足球般的肉球,更是因为李六根在她背后掌机,狠狠的挤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印出两团浑圆的影像。
刘萍记不清来了几次潮汐,只觉下面的芳草萋萋已经打湿掉,交合处下面的窗台上更是湿润一片,滚滚的浪潮再次喷涌而出,刘萍娇躯痉挛抽搐,瘫软一般趴在窗台上,而李六根低吼一声,猛然在她体内灌溉进去,大口喘着气趴在刘萍柔软洁白的身子上,两人的肉身贴在一起。
李六根抱着刘萍进浴室,冲洗两人身上的汗水和粘液,刘萍黏上去缠绵亲吻。
李六根推开她,问:“说吧,我兄弟炮哥,有什么消息?”
刘萍手放在他下面,贪婪的摩挲着,**更是贴在他的胸口,妩媚道:“炮哥的事儿不简单,他得罪东街帮的少爷,这段时间都被东街帮疯狂的报复,据说炮哥已经躲藏起来,东街帮那边的人也找不到他。”
“又是东街帮?炮哥怎么就惹上黑道的人?”李六根握着她的一团柔软。
“据说是因为一个女人,好几年前的事,东街帮的少爷发话,一定要他活不下去,逼到他去自杀为止。”刘萍呻吟一声,娇滴滴道,“六根哥好坏,捏人家的**。
好几年前,那岂不是玉莲嫂和炮哥私奔的时候,莫非当年追求玉莲嫂的公子哥,就是那什么东街帮的少爷?李六根心头一转,立马就联想到炮哥和玉莲嫂的事迹,可能性非常大啊,炮哥这些年呆在外面,不肯回到山里,大概就是不想让东街帮的少爷知道玉莲嫂的下落。
“别发浪,你们兄弟会呢,找到我炮哥没有?”李六根一拍她的翘臀,荡起一波肉浪。
刘萍幽怨看着他:“东街帮那边找了半年都没有炮哥的下落,人家才刚开始派人找几天,哪有这么快就能找出人来。”
李六根深吸一口气:“尽量帮我找出人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刘萍用手握住他下面,嬉笑道:“人家不要你的人情,只要你的下面。”
李六根暗骂一句妖精:“晚上我就回山里,等你找到人,我出来陪你大战三百回合,要多少次就给你多少次,保证喂饱你这妖精。”
刘萍愣了下:“我听说今天你去参加黑岩山区竞标会,不是都落了标吗?怎么还往山里跑?”
李六根捏一把她的翘臀:“你这女人知道的挺多的,正因为落了标,才赶着回去处理一些事,你要是按耐不住,就来山里找我吧,哥的下面随时奉陪。”
刘萍浪笑道:“好啊,我们到山里,来一场别开生面的野战,一天就要玩五次。”
李六根笑道:“就怕你受不了喊求饶。”
突然刘萍的手机响起来,飞快的擦干身子,来电显示是张开的,刘萍面色有些难看,看了眼李六根,见他点点头,这才接通电话,李六根没兴趣听,返回去洗澡换衣服。
“六根哥,我要出去一趟,有炮哥的消息再联系。”刘萍接完电话,脸色有些凝重,匆匆穿起衣服,冲李六根说了句,拉门就离开房间。
李六根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询问她去干什么,大概也跟她甩掉张开的事儿有关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还是留给这浪女处理吧。
……
“萍姐!”张天德在柜台打盹,瞧见刘萍挺着巨奶下楼,一颤一颤的起伏,可把他眼馋到要死,心道六根哥真是好福气,两人在上面一搞就是一个多小时,六根哥享受着对大宝贝,不知道有没有用来大奶炮?
刘萍甩了一张人头,酷酷的离开小旅馆,张天德盯着刘萍妖娆的背影,翘挺的臀部,手伸到下面揉起来,真他娘的想跟她干一炮!
再说红姐去了一趟北南镇,替丈夫向派出所所长薛彪求情,当日夫妇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