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由于喝的太多了,把纲常伦理啥的都就着酒下了肚,俩人都不避讳各人的**了。 殷天也上来帮着给钱大姐解腰带,嘴里面也是念念有词:“大姐腰可是真细啊,跟俺家那口子差不多。”
钱大姐认可殷天观点的同时,继续宣传着自己的美丽:“姐不光腰细,姐还白呢,不信你看。”说着话儿,钱大姐就把裤子的拉链拉开了,扯开里面的内裤给殷天看:“白不白,说实话?”
殷天一个没站稳,跪倒在了钱大姐的膝前,“哈哈”的笑了起来:“哪里白了,黑乎乎的。”殷天手指着钱大姐的阴部,继续说道:“你自个儿看,白还是黑?”
钱大姐往下一看,脸上倒显出害羞的神情来,不好意思的说道:“看错地方了,这是毛,不是皮肤。”说完话,钱大姐干脆站起身来,把裤子从腰上退了下去,露出膝盖以上雪白无瑕的肌肤来,正对着殷天的一张长脸。
殷天这时候傻了眼,酒劲儿渐渐消退之后,身上的神经都跟着紧缩起来,盯着钱大姐的一双美腿目不暇接的看着。
殷天慢慢伸出了手,触摸到了钱大姐的阴部,然后反复揉搓起来,接着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两只手协力进行着调教的动作。
钱大姐也逐步从酒醉中清醒过来,知道自个儿由于喝醉犯了错误。但是她并没有阻止殷天的举动,而是闭上了眼睛,身子跟着殷天的节奏抖动了起来,嘴里面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像是在鼓励殷天:“加油,继续。”
殷天把钱大姐抱到了床上,脱她的衣服。钱大姐伸出手来帮殷天的忙儿,替他节约体力,好用在下文里。
殷天迅速把钱大姐还原了生命最本初的状态——赤身**。殷天压在钱大姐的身上,吐词不清:“姐,你真美。”
钱大姐顾不上倾听殷天的赞美,她已经受不了了。她一把攥住了殷天的小弟弟,撸了两下就把小弟弟变大了。殷天的小弟弟苏醒之后,昂首挺胸,像一杆钢枪一样直视着钱大姐的密林,想要横扫整片战场。
钱大姐把殷天按在床上,自个儿俯下身子,嘴巴对着殷天的小弟弟吹了起来。按说钱大姐独自一人生活,应该没有男女**这方面的知识积累,但是她却做得游刃有余,这全要归功于天赋了。
殷天还是第一次感受了**的快乐。虽然之前跟老婆李雪梅有过不计其数的肌肤之亲,但每次都是殷天亲,李雪梅一点儿都不亲。李雪梅就像一具女尸一样平躺着,不发声,不移动,给丫殷天最大的恩惠就是允许他跟自个儿联通。
跟钱大姐在一起的感觉就大不相同了,两个人在亲热的时候,都把内心深处最炽热的感情投放了出来,运用到了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相互揉搓着渐入佳境,想最快活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钱大姐并没有屈服于殷天猛烈地攻势,她昂着头,翘着臀部,让殷天从后面制服她。殷天照此做了,满头大汗,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替自个儿着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的身子逐步软化了,最后一横一竖的瘫软在了床上。床上的被单儿湿了一大片,这是辛勤的付出收获的硕果——汗水、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