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走后,爹老殷就经常光临李雪梅的寒舍,给她送温暖。
李雪梅知道自个儿的老公公不是啥好东西,从一过门儿开始,他就没拿正经眼神儿瞧过李雪梅。
大夏天的时候,农村人洗澡都是在院子里或者自个儿的屋子里,端一盆热水放在当间儿,然后用毛巾沾着水擦身子。
李雪梅也不例外,她把热水盆端到自个儿的西屋里,插好了门栓就要解扣子。扣子解开了赤条条的站在点着烛光的屋里面就要开洗。
这时候门外“框框”的传来几声敲门声儿。
李雪梅心知肚明是谁在敲门儿,她故意没听见,在那里洗自个儿的身子。
老殷一看敲门无人应答,干脆扯开了嗓子在门外喊道:“雪梅,开开门。”
又说:“有事儿。”
李雪梅知他没安好心,刚才去院子里端水,老殷还在大树下纳着凉,又不是没看到儿媳妇要洗澡,还故意来敲门儿。
李雪梅只应了一声:“爹,我洗澡呢,你有事儿门外头说吧,我听着。”
又说:“不行的话,你让娘过来跟我说也行。”
老殷回话道:“你娘出去串门子去了,没功夫儿,你把打开。”
又说:“大热天儿的,穿个衣服也不麻烦,你快点儿穿上不就得了?”
李雪梅见执拗不过老殷,只好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趿拉着拖鞋拉开了门栓。
“吱啦”一声,老旧的槐树木门扯开一条细缝,李雪梅在烛光昏暗的屋里面伸出头来问道:“爹,你啥事儿?”
老殷没有说话,一把推开了李雪梅的木门,抱起李雪梅就往炕上跑。
老殷不到五十岁的年龄,个子又高,力气不小,李雪梅根本无法挣脱。
李雪梅惊吓过度,都忘了呼救,只是一个劲儿的护住胸口死咬着老殷的脖子。
老殷把她按到炕上,用力掰开李雪梅的身子。由于刚才正在洗澡,李雪梅下边儿就穿了一条裙子,里面啥都没有。这倒给老殷提供了方便。
老殷把嘴巴凑到李雪梅的脖子上,用力亲吻着,双手按住李雪梅的胸部,力气很大,李雪梅几乎要晕阙过去。
李雪梅停止了挣扎,老殷就这样上了她的身子。
老殷倒是不打无目的之仗,嘴里边儿念叨着:“我儿不能生,我替她生,我替他生。”
李雪梅知道老殷的动机了,原来是想借二媳妇的身子生个孙子。
李雪梅躺在炕上默默地流着眼泪,老殷折腾了有小半个钟头才肯停下来。
办完了事儿,老殷提上了鞋子,肩膀上耷拉着旱烟袋出了西屋门儿,去院子里纳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