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我……都是我……要求得有点多了。”说完他莞尔地一笑，然后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鼻子轻轻地彻了一下。只见她笑着说道：“瞧你，你的胡须都扎着我了。”然后她又是一笑，说道：“呵呵，不是的，我感觉很好……很好……”她低下头，脸上飞起了一遍桃红，然后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你说的是真的吗？”凌子霄问道。
华茹晨虽然已经与凌云和凌子霄都做了那件事，但是她毕竟是来自己农村的丫头，因此要叫她很愉快地谈论这件事，她还是感到有点难于启齿了。在凌子霄的再三追问下，她羞羞答答地说道：“不知道……不知道……”她感觉自己的话又好像是没有说清楚，于是她又说道：“我……我好像是……说不清楚……真的……是说不清楚。”
“那就大概地说说吧，到底你感觉怎么样呀？刚才我们是不是时间稍微长了一点点？”凌子霄用自己的手又在她哪隆起的**上画起圈来，他一边画一边看着华茹晨，看着她的反应。只见华茹晨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应该还好吧。以前我可不曾这样过。”忽然间她脸一红，她所说的这个“以前”当然是指凌云了，因为她跟凌云在一起时，凌云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在这方面他又怎么能够与凌子霄相提并论呢？当然她说以前不曾这样了。可是凌子霄并不知道，她已经是自己的叔叔凌云的情妇了，他以为她说的这个“以前”就是他们的“以前”，因此他愕然起来，因为他记得他们之前做这件事的时间还是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