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不好?”
武二虎目一翻:“二爷乐意!你看不顺眼,二爷这就拍走人。江州这破事,二爷就不管了!”
程宗扬道:“二爷来江州给我助拳的?”
“呔!平白给你助拳?二爷才没那么闲。”
武二郎道:“无利不起早,二爷听说江州招雇佣兵,正好手头缺钱,想赚两个钱花花。”
程宗扬笑道:“这个好说,两个银铢一个月,干不干?”
武二郎扭头道:“紫丫头!二爷急着赶路,咱们回头见!”
说着拔腿就走。
程宗扬好整以暇地说道:“二爷慢走,见着苏荔族长对她说一声,她那一成股份恐怕没了。”
武二郎停下来,“啥股份?”
“当初在南荒,大伙分股,说好由我打理,二爷和花苗各有半成股份。二爷充当大方,把自己的半成给了苏荔族长。如今我把全部资金都投到江州,里面有苏荔族长那一成。二爷若愿意,就在江州帮苏荔族长照看生意;要是不乐意,就当我没说过。”
程宗扬接着哈哈一笑。“二爷,我随便说说,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就算江州失守,苏荔族长的钱血本无归,赔得底儿掉也跟你没半点关系,责任全由我来负!”
“你算老几!负得起吗?”
武二郎瞪着眼吼道:“她的钱就是二爷的钱!谁敢动二爷一文钱试试!”
“二爷的意思是,苏荔族长的股份你看着?”
“废话!”
武二郎吼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那是我们的钱……”
程宗扬笑眯眯道:“不合适吧?”
“哪儿不合适!”
“合适!合适!不过工钱的事……二爷是不是直接跟苏荔族长算?”
“啥钱?”
武二郎恨铁不成钢地朝他脑袋上一拍,“自家的生意还要工钱?你傻吧你!”
龙宸七名刺客或死或擒,庭中的禁音术已经失效,城上的喊杀声隐隐传来。武二郎在江州已经待了几日,一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外面打得天翻地覆也跟他老人家没半文钱关系。
这会儿得知城里的生意有苏荔的份,武二郎的眉头立刻皱得老高。“不成,二爷得去看看!免得那些废物被人打进来,动了二爷的生意!”
程宗扬朝吴战威竖了竖拇指。看不出武二这粗胚还是个居家好男人,对自家的生意够上心的。只不过武二这厮也太护食,就这么躐到城上,恐怕臧修他们先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死丫头!”
小紫朝他摆了个“一切都好”的手势。程宗扬也不废话,把吴战威背到肩上,一边去追武二。
卓云君被雁儿扶着仍站不起身,她跪坐在地上,望着武二的背影,眼中流露种种惊愕、不甘、羡慕和懊恼。
镇教的九阳神功被一个全无关系的外人学去,她身为太乙真宗的教御却沦落人手。造化弄人,莫过于此。
六朝各派宗门多如牛毛,论起最危险的组织,黑魔海当仁不让坐头把交椅。若论最神秘的组织则莫过于龙宸。作为一个纯粹的杀手组织,龙宸刺客团始终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
若非小紫揭破,绝少有人知道凶名昭着的妖星都隶属于龙宸,更没人知道妖星中的昭旦、昭明双星就是虞氏姊妹。
妖星者,五行之气、五星之变,如见其方,以为灾殃。天道有常,不在群星之中的流星、彗星则称为妖星,分别是太白、岁星、辰星、荧惑、填星这金木水火土五星精华流散变化。
三十六妖星大都是其他门派的弃徒,抛弃原来的姓名,以妖星为名,本身来历足够神秘,但他们只属于龙宸外围,龙宸内部真正的核心,连他们也未曾真正接触过。
但谁也没想到辰星一组的拂枢、灭宝会在短短几个照面间被斩杀殆尽,此时连仅剩的惊理也到绝境。
惊理竭力施展身法在楼内疾掠,她的动作迅捷而隐蔽,皮制水靠紧贴在身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那具凸凹有致的身躯在楼梯上一掠而过,下一个瞬间侧身闪入一间空房,然后往桌侧一伏,使出遁术,借助光线和室内的器具隐住身形。
她的面罩仍在,身上的连体水靠却破开一条裂缝,露出腰侧雪白肌肤和一道溢血的鞭痕。
那个小贱人阴损至极,方才交手时突然挥出一条紫色长鞭,险些将自己腰椎打断。如果不是自己打出最后一枚防身的娥眉刺,只怕刚才便束手就擒。
她屏住呼吸,真气在受创的经络间行走,缓慢积蓄力气。她知道那个可怕的大汉已经离开,只剩下一个小贱人。她的修为在自己之下,只要自己的真元恢复少许就能轻易脱身。等一个月后自己的功力尽复,这个小贱人就该后悔她为什么要生出来。
忽然颈后一凉,一个悦耳的声音轻笑道:“原来在这里啊。”
女刺客顾不得思索自己为何会露了行藏,立即出掌,向后拍出。突然腰后一痛,一丝尖锐痛楚钻入腰椎,接着经脉间微微一震,刚才积蓄的些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