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主人帮你剃了?」
梦娘弯长的双眉颦在一起,含羞带怯地摇了摇头,她罗衫半褪,香肌胜雪,一股迷人的体香从白玉般的肌肤间散发出来,令人心神欲醉。
当初从建康逃脱,卓云君就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四面楚歌,若非被太乙真宗撞见,便是再落入程宗扬手中。两厢比较,还是落在程宗扬手里能保住性命。
在沐羽城被程宗扬识穿,随他到了筠州、江州,自己一路也没有找到机会脱身。不过卓云君心思灵动,眼看着他羽翼渐丰,自己又没有别的出路,便改了心思,想着怎么让自己在主人身边的位置更牢固。好在这位主人颇有些好色,卓云君自负美貌,便留了心思以色事人。小紫虽然容貌绝世,终究是未及笄的少女,论起妇人那种成熟柔润的风情,尚不及自己。只要主人还贪图自己的美色,纵然无法脱身,做个受宠的姬妾也不见得坏到哪里。
可没想到数月不见,程宗扬身边又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妇。梦娘的美艳,让卓云君平空生出几分焦虑。论智,自己不如小紫,论色,又不如梦娘的国色天香,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这些日子卓云君在旁小心观察,渐渐有了主意。梦娘失去记忆,就如一张白纸,任人涂抹,自己只要能压过她一头,在主人身边的地位便仅次于小紫。
「你知道主人为什么留你在房内,不让你去外面么?」
梦娘摇了摇头。
卓云君低声道:「因为外面有坏人,要捉你去做。你知道么?便是把你脱得光光的,让男人们轮流这里--」梦娘面露惧色,这时被她一捅,不由「哎呀!」
一声惊叫,弯下腰肢,两只丰滑的雪乳在胸前一阵摇动。
卓云君在她耳边恐吓道:「你若不听我话,我便把你交给他们。」
「不要……」
「那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梦娘犹豫了一下,没有作声。
卓云君拔出手掌,一手摀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手捏住她的揉捏几下,接着用指甲掐住她和连接的部位,用力掐了下去。
梦娘嘴巴被摀住,叫不出声来,根部的痛楚使她娇躯一颤,两手捧住,痛得花容失色。
卓云君在她耳边道:「你若不听话,我便把你掐下来。明白了吗?」
梦娘吃痛地点了点头。
卓云君松开她的,仍摀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得靠在桌案上,迫使梦娘胸乳挺起,然后腾出手,像抽耳光那样,朝她乳上抽了几记。梦娘丰挺圆硕的被她打得左右乱摆,没几下,雪滑的上浮现出发红的掌印。
卓云君一边打,一边笑骂道:「主人收留你,不过是好心,你以为是看中你的身子了吗?木头人一样,城里的随便拉一个来,也比你强呢。」
梦娘仰着脸靠在桌案上,嘴巴被她捂着,又是吃痛又是不解,两只嵌着猫睛石的耳环在雪白的耳垂下摇晃着,美目泛起泪光。
终于卓云君收回手掌,梦娘细细地哽咽一声,含着眼泪道:「妾身……做错了什么吗……」
「主人让我看看你的身子干不干净,」
卓云君板起脸,低声喝道:「贱婢!爬到榻上去,把衣衫脱了!」
耳室内有一张小榻,梦娘爬到榻上,慢慢除下衣衫,然后解开罗裙。
「里面的亵衣也脱掉。」
梦娘挽着亵衣不肯松手,卓云君朝她臀上打了几记,然后扒下她的亵裤。一截香滑雪腻的玉体顿时裸露出来,在室内闪动着迷人的肤光。
卓云君心里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一边道:「主人说了,梦娘那贱婢原本就不值钱,若是已经被人用过的,就扔出去作。贱婢,你是不是被人用过了?」
梦娘低泣着说道:「我……不记得了……」
「自己把掰开,我要给你检查。」
卓云君道:「主人最不喜欢别人吃剩下的。」
梦娘一手掩着,发出低低的抽泣声。
卓云君拧住她的臀肉,无奈梦娘肌肤滑腻,扭了几把都没使上力气,索性拔下簪子,用一只枕头压住她的头,先警告道:「不许叫!」
然后把银簪朝她臀上刺去。
梦娘在枕下发出一声痛叫,雪白的肌肤上溅起一点殷红。
卓云君虽是女流,但情郎早死,又在太乙真宗勾心斗角多年,性格说好听的是坚毅果决,不让须眉,说不好听的,就是冷酷自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一心压服梦娘,扎了一下,又举簪去刺,手腕却一紧,被一只大手握住。卓云君来不及回首,整个人便被推到榻上。
梦娘听到声音,从枕下回过头来,顿时珠泪滚滚,她又是委屈又是痛楚,不禁抱着程宗扬伤心地哭了起来。
「妾身不晓得做错了什么……」
「你错在对这贱人太好了。」
程宗扬努力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恶狠狠道:「看我怎么对待这个贱人的!」
程宗扬一把将卓云君腰间的熊皮扒到膝下,然后把她压在床榻边缘,一挺,对着她儿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