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家穿的锦袄,但她的丽色掩也掩不住。
这会儿梦娘正在窗下描图,随着她细致的笔触,一朵娇艳的牡丹在雪白的宣纸上渐渐绽开。
关于梦娘的身份,程宗扬有过不少猜测,但她对以前之事一无所知,想问也问不出来。自从发现她会画画,程宗扬又试了别的手段,没想到她除了画得一手好画之外,箫也吹得不错,弹起琴来更是名师指点过的水准。
在这个时代,琴棋书画都会的女人九成都是名妓。程宗扬一开始以为自己从黑魔海手里救了个名妓出来,但他发现梦娘还会刺绣——一般的名妓可不大教这个。
但如果说梦娘是良家出身,她又一点厨艺都不会。就这样,梦娘的身世又扑朔迷离起来。
小紫刚解过焚血诀,露出一侧雪白的香肩,懒懒地卧在榻上。程宗扬躺在她背后,侧着身道:「还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小紫的肌肤像玉一样凉凉的,光滑柔润,程宗扬一边揉,一边道:「卓贱人是不是偷懒了?这么久还没解开。」
「一下治好就不好玩了。」
小紫伏在榻上让他按摩肩膀,一边道:「让卓美人儿每天解半个时辰才有趣。」
程宗扬不太高兴地道:「死丫头,有你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小紫道:「每天能看看太乙真宗卓教御的运功路径,不好吗?」
怪不得死丫头一点都不急,原来存着这分心思。
以她的悟性,恐怕过几次就不需要卓贱人,自己也能解开焚血诀,说不定反给手给卓贱人下一道——这死丫头是半点亏也不肯吃的。
程宗扬道:「喂,你不是要钓小尼姑那条大鱼吗?」
小紫笑吟吟道:「放长线才好钓大鱼。」
慈音这两天都没有露面,程宗扬怀疑那贼尼是不是拿了自己钱就溜了。但小紫笃定那对光头师徒会主动来咬钩,只要安静等着就行。
至于另一对师徒这时正在研习宗门真请。不得不承认,卓贱人虽然是个贱人,但不妨碍她是个好老师,教起房中术也能深入浅出,头头是道。
「扫尽灵台无一念,身闲清净运玄功。呼吸虚无神守舍,百脉归源如水清。西北安炉炼灵药,东南立鼎法神功。鼎炉相对真做手,慧剑挂在水晶宫。黄婆勾引为媒聘,灵龟入炉深更深。铅来投汞猫捕鼠,汞去投铅兔见鹰。九转神丹入金鼎,十月胎完造化成。寒暑不知真造化,体变纯阳是真金……这是我太乙真宗的内丹口诀,你记住了吗?」
申婉盈小声道:「徒儿还是不甚明白……难道……难道我太乙真宗的女徒都做过这些吗?」
「双修与房中诸术,都是我太乙真宗的正派术法。」
卓云君道:「只不过有缘修习者极少,就如九阳神功,我太乙真宗门人十万,又有几人学过?若非盈儿你得掌教真人垂青,为师也不会传授予你。」
申婉盈沉默半晌。「师传以前说过,修行是养练自身的精气,为什么要假之于外?」
「精气有先天与后天之分,先天之精称为『真元』,藏于丹田,后天之精乃是『』,藏于肾府。以前师传教你的都是先天之精如何修炼,如今才是后天之精。」
卓云君道:「男子以精为主,女子以血为主。精盛思室,血盛怀胎。孤阳绝阴,独阴无阳,欲心炽而不遂,则阴阳交争——掌教亲自与你双修,以后天之精注入你玉鼎之内……」
卓云君笑叹着摇头,「这是徒儿你的莫大福分。」
申婉盈脸上微微发红,过了一会儿又道:「可是师传为什么要和掌教真人唇舌相接?」
「傻徒儿,」
卓云君道:「那是房中三十法中的『饮玉浆』。男女双修,多有嬉戏,为的是令阴阳感动,为师与掌教真人唇舌相接,先饮玉浆,然后为师用唇舌吮掌教阳根,使掌教真阳鼓荡,接着掌教抚遍为师全身,握捏为师双乳,抚弄为师的羞处,都是为了让师传脉振血盛,玉鼎春涨,才好承精养练。」
「那样会脉振血盛吗?」
卓云君轻笑一声,接着申婉盈发出一声低叫:「师传……呀……」
「盈儿,心跳得快吗?」
「好快……师传不要……」
「盈儿,把腿张开。」
片刻后,卓云君道:「玉鼎已经湿了呢。」
申婉盈鼻息渐渐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卓云君柔声道:「告诉师传,盈儿喜欢与掌教真人双修吗?」
半晌,申婉盈羞濯地说:「喜欢的……」
卓云君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师传与掌教双修的样子,盈儿又不是没见过。」
「第一次看到师传和掌教双修,徒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师传那时候身子颤得好厉害,徒儿还以为师传受伤……后来看到师传一直翘着,徒儿才知道不是……」
「掌教身体强壮,灵龟又大。师传凤眼生得小巧,被掌教脔弄时,整个玉鼎都塞满了。」
申婉盈羡慕地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