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对身体的接触并不反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幼丧母,上面几个哥哥把她藏得严严实实,又没办法教她,还是因为身上一半的东瀛血统,倒没有寻常女子那种心里千肯万肯,面上还要娇柔作态的样子。
程宗扬被她的娇态挑逗得心头火热,拉开裤子坏笑道:「你上次问什么是,摸一下就知道了……」
云如瑶手掌被他引到身下,摸到一个硬硬的物体。触手的热烫感令她浑身一颤,小小地惊叫一声,「好大!」
被那只凉滑小手握住,强烈的刺激使程宗扬气血翻涌,喘口气道:「你刚才背的,接下来是什么?」
云如瑶握着他的笑啐道:「他们做的不是好事。」
「谁说不是好事?」
程宗扬挺了挺,火热的怒龙般在她柔荑中滑动几下,「不是好事,写书人干嘛还费那么多笔墨?我告诉你,这种事无论男女其实都是喜闻乐见的……」
云如瑶凉浸浸的纤手握着他的,忽然禁不住笑了 一声:「着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
程宗扬哈哈大笑。「好你个云丫头,看这些黄书也能过目不忘。」
「什么是黄书?」
「就是你看的这些。」
程宗扬一边说笑,一边使出细致手法在她挑弄。
云如瑶玉脸绯红,在他的「扪弄把玩」下,不时便露春心。等程宗扬松开手,白净玉户已经蓓蕾初绽,花瓣微微张开,透出一抹娇艳红色。
云如琉鼻尖微微发红,望着程宗扬道:「人家牝户被你摸得好热。」
「是吗?」
程宗扬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看了那么多,该怎么做?」
云如瑶大大方方地翘起一条美腿,将玉户绽露出来,然后一手扶着他那根,送到自己。
这也是书上写的,这丫头学得还真快,做起来似模似样。程宗扬提醒道:「开始会有一点痛,忍一下就好了。」
云如瑶惊讶地眨眨眼,「怎么会呢?书上说,他们不是很快活吗?」
「你是哎,第——次会落红的。不过不用怕,我会很小心的。」
程宗扬一手握住,沿着在她娇嫩的玉户间拨弄。少女小巧精致的被挤压,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腻蜜肉。云如瑶咬住唇瓣,忽然一紧,火热没入花唇,挤进娇小滑嫩的。
「痛吗?」
云如瑶摇摇头。
程宗扬慢慢用力,挤开腻而紧凑的,顶住里面一层韧韧薄膜。
云如瑶眉头微微颦起,露出吃痛表情。
程宗扬连忙停下来:「是不是很痛?」
云如瑶忽然一笑,双手抱住他的腰身往下一压,一边向上挺起,主动送上,那根又热又大的顿时落下来,重重撞入自己的。
云如瑶小小痛叫一声,手臂却搂得更紧。小巧滑凉的与紧紧相接,再没有一丝缝隙。
程宗扬完全没想到}个在床上如此热烈。未经人事的云如瑶毫不掩饰自己的痛楚,但在破体的剧痛中仍然竭力,让粗热挤进自己深处。
程宗扬侧身抱起云如瑶一条雪白玉腿,压在她纤美胴体上,在她中用力进出。云如瑶白嫩微微翘起,一抹殷红血迹从中淌出,流到光润如雪的臀沟间。
云如瑶又滑又凉,紧紧裹住。随着,体内深处的寒意一点一点被激发出来。她紧紧颦着眉峰,搂住身上男子的腰身。他腹下那根粗硬在自己体内不停挺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热量,寒冰似的身体一点一点融化。
程宗扬把她两条玉腿都架在肩上,一下下腰身。云如瑶腿上还穿着透明的白色丝袜,她双腿纤美柔润,抱在怀中光滑得宛如美玉。
腹下火热的怒龙般昂起,在少女禁地进出。云如瑶光洁无毛的牝户被挤得圆圆张开,紧贴棒身,随着出入时张时收。殷红血迹从中不住溢出,光洁玉股间沾满落红。
云如瑶尖叫着颤声道:「不要停!好哥哥,用力干瑶儿的牝户……」
程宗扬在她紧狭的内越干越猛,几乎忘了她还是刚破体的。忽然云如摇抱紧自己,弓起腰肢,接着肩上一痛,被少女玉齿咬住。
程宗扬也兴奋起来,越来越快。云如瑶被他的捣弄得花枝乱颤,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间玉体一软,柔颈歪到一边,就那样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股阴森寒意从她深处涌出。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突然想起一件事——这是寒毒!难怪自己刚才想起月霜!
云如瑶身体症状与月霜酷似,只不过月霜跟在王哲身边,有那个精通九阳神功的大高手时时照应,情形比云如瑶好得多。月霜为了 一劳永逸地解除身上寒毒,竟然想在自己心头刺血。结果……不知道她有没有到长安去……
程宗扬用力晃了下脑袋。如果云如瑶体内也是寒毒,能治好她的恐怕只有自己。自己用生死根转化的真阳浓郁无比,只要把她体内,比什么补品都强百倍。
程宗扬又大力百余下,云如瑶吃咛一声,醒转过来。她穿着丝袜的纤足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