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贴在卓云君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丽娘在宫里委屈求全,连古冥隐也能瞒过,这时言笑晏晏,亲切的姿态让卓云君慢慢放松戒备。
「真的吗?」
丽娘点了点头,用艳羡口气道:「姐姐好福气呢,能陪在少主身边。奴家和婆婆想得到少主的宠爱可难了呢。」
卓云君咬了咬唇,低声道:「哪里的福气,我不过是……」
「咦?」
丽娘讶道:「姐姐不是少主的姬妾吗?」
卓云君这才知道程宗扬在别人面前给自己留了面子,没有点破自己是供他专用的妓女身份。不知为何,这个解释让她感到一丝淡淡欣慰。
丽娘悄声笑道:「少主好勇呢,奴家和婆婆在榻上轮流侍奉都被他干得泄了身子。不知道姐姐泄过身没有?」
「那是什么?」
丽娘一手拥着卓云君腰肢低笑道:「就是被少主的大硬硬地干到身子里面,干得泄了身子。你瞧,奴家婆婆快泄了呢……」
绿柳荫下,那美妇裸着白白,被程宗扬干得花枝乱颤。她失神地张着眼睛,红唇微分,喉中不时发出销魂媚叫。
卓云君看得面红耳赤,正待扭过脸,却见丽娘蹲,轻抚美妇面孔笑道:「娘娘,让旁边的姐姐仔细看看好吗?」
那位太后娘娘早已无力反抗,被她双手抱着,用力分开白花花的臀肉,将自己臀间正在的部位暴露在阳光下。
卓云君大吃一惊,身体靠在圆桌上,将上面的杯盏撞得一阵摇晃。她原以为两人蝶戏用的只是平常的背入式,这时才发现太后被干的是另一个肉孔。看着那小小肉孔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尺寸,卓云君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心里怦怦直跳。
程宗扬透过墨镜打量卓美人儿的神情,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今天他存心要让卓美人儿自己乖乖把献出来,为此不惜让芸娘和丽娘一同现身说法。本来这事多给小紫几串钱也能搞定,只不过那死丫头这些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常常一个人跑得无影无踪,只好自己摆平。
第一次近距离目睹,直看得卓云君花容失色。美妇敞露的间,那张小巧儿像撕裂一样被撑开,肛洞周围细密的菊纹被完全拉平;进入时,整张儿都被挤进臀内,拔出时又被带得翻出,肛内红腻像花一样绽开,在周围颤动,散发玛瑙般艳红的光泽。粗长直挺挺干进臀内,顶得美妇柔颈昂起,翘着舌尖发出短促媚叫。
卓云君扶着圆桌,眼神惊疑不定,心道:「这……怎么可以?」
丽娘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在她耳边笑道:「姐姐也是女子,该知道女人身子有三处地方能让男人开心。女子的最是娇嫩,又是不雅的秽处,就是平常夫妻之间也未必肯让自己的夫君享用。奴家和婆婆对少主敬慕非常,为了少主开心,才心甘情愿献出。」
卓云君被她毫不避忌的言语说得面红耳赤,良久才道:「那样的秽处,怎可亵弄?」
丽娘掩口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女子狭紧又容易使力,男人的放在里面就像被一个肉箍束住,进出时别有一番快活。咱们女子羞处被少主用过,这时翘着,把自己夫君也未曾用过的部位里露出来,让少主享用。那心思就像把一件没人碰过的礼物放在他面前,等人拆开。而且少主又大又热,干在里面比起羞处的另有一种妙态……」
丽娘话音未落,忽然美妇浑身一紧,肥白紧紧夹住,儿用力收缩,接着敞开的间喷出一股液体。戴着墨镜的程宗扬咬紧牙关,用力;在他身下,那位尊贵的太后像兽一样尖叫,两条雪白大腿剧烈地抖动,汁四溢。
「啵」的一声,像拔出瓶口的塞子般从儿中拔出。美妇臀间留下一个浑圆肉孔,几乎能看到肠道深处蠕动的肠壁。
卓云君看得心旌摇曳,玉指在桌沿捏得发白。她目光落在程宗扬昂起的上,顿时像被烫到般一闪。
程宗扬把芸娘抱在怀中,在娇喘美妇身上揉捏。卓云君侧过脸不肯再看,两条玉腿却不由自主地并紧,微微起伏。
丽娘一笑,拿起桌上红酒款款走到程宗扬面前,然后屈膝跪下。她将红酒淋在程宗扬怒胀的上,张口含住他的,细致地舔舐起来。
卓云君脸颊一阵滚烫,眼前白色沙滩反射刺眼阳光,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丽娘将舔舐干净,然后站起身,洁白玉体卧在躺椅上,含笑看着面前的男子,翘起一条白滑美腿柔柔放在他肩上。玉腿间敞露的像娇艳的玫瑰一样绽开,露出柔腻,对着主人火热的。
「啊……」
丽娘喉中发出一声娇媚低叫。被她舔舐过的对准微张的,用力顶入。
程宗扬一手抱着丽娘的玉腿,一手抓住她丰美雪乳,弓身弄她的。丽娘躺在椅上,白软纤足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肩头一翘一翘;另一条玉腿垂在躺椅边缘,将被撑满的暴露出来。
丽娘本就生得妩媚艳丽,这时裸体受,每一寸肌肤都显得媚态横生。被程宗扬弄十几下之后,她用撒娇口气央求道:「少主,奴家也要像婆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