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髻上的金凤尤其茎丽,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张贵妃。
忽然背上一寒,感应到老太监阴沉的目光。程宗扬连忙收回目光,若不是有面具遮掩,自己脸上微妙的表情早就被他识破。
老太监低声道:“计好,让他取了面具,大家好说话。 ”计好看了程宗扬一眼,为难地小声道:“回供奉,他们忍者有规矩,从来都不露出真面目。”
古冥隐哼了一声。“这位上忍倒沉得住气。去,试探他几句,我怎么觉得他和传说中不太一样啊?东瀛人说话该是这样的吗?”
程宗扬心头微凛,知道这老家伙已经动了疑心,但不知道自己的表现是哪里出了错,心中忐忑。计好叽哩咕噜说了一番,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程宗扬干脆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好像是这小太监发音不准,惹得自己生气。
老太监不悦地瞪了计好一眼。计好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费力地比划道:“你滴,看到了吗?”
程宗扬左思右想,想不出端倪,索性豁了出去,露出一副色瞇瞇的表情,翘起拇指道:“花姑娘! 大大滴好!卡哇伊!哟西哟西!”
几句乱七八糟的日文出口,程宗扬自己都觉得别扭,哪知道老太监眼露兴奋之色,还频频点头,连声说着不错不错,便知道自己这条路没走错,心里连声大骂这票太监是什么素质!
打铁趁热,既然摸对路就是对症下药。程宗扬用拇指比向自己:“哇搭希哇,太君的斯。 ”伸指指向老太监,“支那! 支那!东亚病夫的斯! ”这些话如果在本来的世界说可能已经被人围起来打,还会被逼吃整块区额,但老太监听了居然如释重负,对几个小太监点头:“没错,我之前听说东瀛人讲话,都是这个调调。”
程宗扬心中再次骂起敌人的素质,还有不良小说影视的毒害。真实世界哪有这样说话的日本人?偏偏在三流小说里还一抓一大把,这些太监也不知道受了谁的误导,难道… …这个世界的本身有问题吧?
想归想,程宗扬表面上完全顺应如流,一口一个“花姑娘”、“支那”、“太君”说得不亦乐乎,眼神更猛往另一边的裸女飘。
计好好不容易才和他沟通上,谄笑道:“幽长老说,东瀛人都好色得很。这个飞鸟大爷更是色中强人。一身的好忍术都用在这上面。”
说着学着程宗扬的样子翘拇指:“手段大大的有!”。
古冥隐细声细气地说道:“今晚可要见识见识了。 ”说着摆了摆手,“让上忍……
不,太君不必拘束,只管作乐。“程宗扬满口太君,说得都快掉下泪来,索性撇着舌头,一边比划一边说道:“哪个滴,堵尤塞他?”
古冥隐回头看了一眼,朝计好问道:“堵什么?”
“上忍问,那个人是谁?”
古冥隐明白过来,尖声笑道:“那个是大晋的陛下。”
程宗扬黔驴技穷,胡乱说了几句。这下可难住当翻译的小太监计好,他眨巴眼,硬着头皮道:“上忍问,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古冥隐目光一闪,冷笑着低声道:“也是幽长老问的吧?这句不必译了。告诉上忍,本座依据教主的吩咐,给晋帝服了祕制的傀儡汤。所用分量、服药时辰分毫不差。
谁知晋帝服后便阳亢精奋,三昼夜间交欢不下百次,最后精流不止、奄奄气绝,本座倾尽全力才护住他一丝气息。 “计好劈里啪啦说了一番,程宗扬早听得清楚,心里大是奇怪,干脆道:“傀——儡——汤?什么滴干活?”
古冥隐这句听明白了,不等计好翻译便苦笑道:“上忍该知道的。”
他压低声音,“是教主亲手颁赐的药方。每一剂药物本座都仔细量过,绝无差错。 ”他叹了口气。“上忍既然知道我教情形,这样说,明白了吧?”
明白个屁啊。好不容易等那个死孩子嗑嗑巴巴囉嗦完,程宗扬撇着舌头道:“方子滴你滴有滴?那尼教主大人伊马哈… … ”然后是一大串乱凑的发音。
小太监都快哭出来了,战战兢兢道:“上忍说,供奉的方子,为什么不拿给教主大人?”
古冥隐脸色大变,脱口叫道:“万万不可!”
他声音又尖又厉,把计好吓得哆嗦。老太监意识到自己失态,稳住神情,正容道:“上忍入教未久,不知道教主的性情。教主不仅武功卓越,法术超群,而且精通药理,身兼巫毒二宗之长,是我圣教不世出的天才!我等为圣教奔走各处,教主往往亲自赐药,每一剂神效无比!”
他抚膝摇头晃脑地赞叹道:“神效无比! ”程宗扬不知道自己碰到老太监哪点痛处,让他反应这么激烈,再问又怕露出马脚,只好一边听,一边煞有其事地用力点头,嘴里连声道:“搜嘎!搜嘎!”
老太监挤出一丝笑容,和颜悦色地对旁边的小太监说道:“田氏和孟氏一个新近产子,一个怀着身孕,上忍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中意的。去,传周氏过来。”
相龙和朱灵宝笑嘻嘻走进人群,周围的宫女纷纷散开,露出人群间一个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