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都,建康。玉鸡巷。
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大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屋檐,垂下成行的细流,园中的花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无数红黄粉白的花瓣零落坠入沟渠。
一根铜簪伸出,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灯光跳动着变得明亮起来。
闪烁的灯光下,一个女子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她化着浓妆的面孔姿容秾艳,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披散开来,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艳红唇角微微抖动着,神情凄痛。
「回……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那女子臀部依在榻旁,双腿低垂,白腻的毫不设防地敞露。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腿间,腰下伸出一根白檀木制成的木棒,像一样直挺挺插在那女子两腿之间,白色的棒身被鲜血染红。
那女子紧紧咬住红唇,双手抓住竹榻边缘,柔艳的被具侵入,软腻夹住棒身微微抽动着,中溢出一缕殷红血痕。
「乖女儿,」
那妇人讥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榻上熟艳的女子美目迸出泪花,强忍痛楚道:「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
「失过身的贱货,还充什么黄花闺女?」
妇人拿起油灯,冷笑道:「把身子张开,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女子羞痛地按住,接着双腿被那妇人拉开,受创的绽露出来。
妇人刚把油灯递来,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头,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
那根白檀木制成的具「叽」的一声从脱出,带出几滴鲜红的血迹。
程宗扬不知何时闯进来,张大嘴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子。
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头,声音变得清脆动听,「大笨瓜!你做什么!」
程宗扬怪叫道:「死丫头,玩得太过了吧?没看到她是啊!」
「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会儿她就不是了。」
「少罗嗦,她的是我的。」
「才不要!说好是我先做!」
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眼神一片茫然,片刻后,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你!是你!」
「废话!」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死丫头,别胡闹。卓教御这么漂亮的身子,年纪都够当你娘了,竟然还是,你这么给人家破处,太残忍了吧?」
小紫皱起鼻子:「你用就不残忍了?虚伪!」
卓云君挣扎着抱住身体,一边发出羞惧交加的尖叫。
煮熟的鸭子还怕飞了不成?程宗扬没有理她,和小紫商量道,「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
小紫考虑了一下,「二十个。翻倍!」
「最多十五个!」
程宗扬叫道:「她都被你干了一半,起码打个五折吧?」
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便宜你了。」
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递给化过装的少女。她再傻,这时也知道受到戏弄,不禁羞愧欲死。
拿到钱,小紫立刻放手。程宗扬扭头笑道:「卓教御,我钱都掏了,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
卓云君尖叫道:「你们这对恶棍!」
「鬼叫个屁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说道:「你自己答应当的, 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管事的,还不管管你手下的!」
那个粗鄙妇人露出少女般娇俏的笑容,一手拿起门闩。
卓云君已经吃过无数苦头,脸色一下变得雪白。
程宗扬抓住她白光光的双腿,两臂一张,朝两边拉开。美妇发出一声痛楚的尖叫,被鲜血染红的玉户像红梅般,在雪白股间绽开。
小紫微微抬起门闩,卓云君身子触电般一抖,失声道:「不要打!」
小紫摇着门闩呵哄道:「那你可要乖乖听话哦。」
「好了,只要听话就不打你。」
程宗扬摆弄她的身体,像垂涎欲滴的大色狼一样笑道:「大美人儿,快点!我已经很兴奋了!」
卓云君急促地吸了几口气,鼓起最后一丝勇气,颤声道:「不要……不要辱我……」
卓云君两腿被他抓在手中,彷佛被铁箍焊死,用尽力气也无法挣动。
望着他野兽般充满的眼神,卓云君最后一丝勇气也消失无踪。她两手掩在腹下,眼角滚出泪珠,摇头泣道:「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程宗扬大吃一惊,「死丫头,我是不是听错了?卓教御在求我?妈的,我还以为卓教御会一脸冷笑地让我干完,然后啐我一脸,说句:『老娘就当疯狗咬了一口』之类的狠话呢。」
小紫探过身,抚摸美妇满是泪珠的玉颊,嘻笑道:「人家的乖女儿才不会呢。是不是?」
卓云君哽咽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