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云君唇上一抹,笑道∶“好甜的小嘴……跟客人亲过嘴,接下来就把抹胸摘了,拿你的奶让客人耍弄。”
隔壁传来男人喘息的声音,秦桧虚张双手,叫道∶“快活!快活!”
程宗扬盘腿坐在榻上,透过墙上钉孔看着隔壁动静,一边小声笑道∶“秦兄是不是做过青楼恶客?”
卓云君耳力大不如前,只要压低声音,不虞被她听见。秦桧道∶“公子刚回来那天,属下和紫姑娘去了趟城外的娼窠。”
程宗扬纳闷地说∶“娼窠?死丫头去那儿干嘛?”
“紫姑娘让属下在外望风,自己擒下娼窠的老鸽,拷问了一个时辰。”
程宗扬恍然道∶“我说这死丫头扮那么像呢,还真下功夫啊……”
说着程宗扬眼睛一亮,看见卓云君两手伸到颈后解开抹胸的系带。
卓云君的年纪连小紫的娘都做得,此时这样一个熟艳的妇人却像婴儿一样,香躯半裸地乖乖坐在那丫头腿上。单是这颠倒怪异的一幕就足以让程宗扬心怀大慰。
再看到卓云君神情间又是恐惧又是难堪,还要竭力挤出讨好的笑容向小紫献媚的样子,程宗扬禁不住一阵得意。
什么荣宠尊贵的教御,说到底也是个女人,为了少挨些打,还不是老老实实做了?这贱人心肠狠毒,模样倒不坏,那对浑圆耸翘,白光光彷佛浸满汁液,而且……好像比以前更肥更滑。
卓云君解下抹胸,赤着上身坐在小紫腿上,按照她的吩咐耸起双乳来回抖动。两团白美的在身前颤动不已,让人感觉那两团像灌满水的雪球般,沉甸甸分量十足。
卓云君愕然发现身体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室内空间由于空气无法流通,显得又闷又热,待上片刻,肌肤便汗津津沾满汗水。然而被汁液浸过的部位却彷佛裸露在寒风中,传来冰冷的感觉,肌肤对气流每一丝轻微浮动都敏感无比。
忽然如热水烫到般一热,却是被那妇人捻住。
“呃……”
卓云君低叫一声。触感像电流一样,带着一股滚热和酥麻的感觉,透过皮肤战栗着传入深处。
接着手指一扯,带着那股电流的触感,彷佛同时被人从深处扯出,汇聚在妇人指尖。
卓云君尖叫一声,两乳被扯得耸起,战栗的身体彷佛化成一滩软泥,几乎从那妇人腿上跌落。
“你……你……”
卓云君恐惧地瞪大眼睛,望着那个恶魔般的妇人,吃力地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妇人露出狡黠笑意,轻声道∶“乖女儿,这叫天女酥。任你仙女下凡,被它浸上一夜也要浑身酥软。”
卓云君尖叫着推开小紫∶“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小紫捻住她两颗用力一扯。卓云君双手按在小紫肩上,浑身的力气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一软倒在小紫怀中。白光光的上身赤裸着,在她怀里不住抖动。
那妇人手掌磨擦着,卓云君只觉两乳像被火烧一样滚热。她玉体横陈,像玩具一样躺在那妇人腿上,两团浑圆在她掌中不住变形。
卓云君竭力想抬起手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敞露一双雪乳任她玩弄。
隔壁男女交欢的声音不住传来,以往卓云君不屑一顾的声,此时却彷佛有莫大威力。伴随着那妇人火一样的双手,每一声落入耳内都彷佛引起自己心底深藏的。
忽然,那妇人用一只手把她两颗捏在一起,来回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她丰腻的胸乳向下,掠过白滑探进她短小的亵裤内。
卓云君玉颊猛然间胀得通红,她脖颈向下仰去,红唇张开,两条白美的大腿咚嗦着并在一起,夹住妇人的手指。
两颗充血的被捏在一起,凸起,雪白间透出一抹妩媚的红晕。那只手掌在亵裤内鼓起一团,手指像弹琴一样来回拨弄。
卓云君脸色越来越红,忽然隔壁传来一声怪笑,“小浪蹄子,下面都湿透了……”
卓云君像触电一样猛地昂起头,玉体弓起,急剧收缩,双腿绷紧。接着她亵裤底部泛出一片水痕,在股间迅速扩大。
小紫笑吟吟拔出手指放在美妇面前,让指尖湿黏的液体滴在她姣美的面孔上。
卓云君玉体轻颤,脸上混杂着无数表情,屈辱、痛楚、难堪、恐惧、妩媚、羞耻……她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彷佛一口气就能将自己融化。
那妇人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隔壁传来一声放肆的大吼,夹杂女子不堪重负的低叫。
卓云君红唇咚嗦片刻,最后勉强挑起唇角,轻声道∶“多谢妈妈……”
“卡”的一声,铁镣锁住,房间陷入黑暗。
小紫笑嘻嘻来到隔壁房间,只见雁儿一脸羞赧地待在床角,秦桧远远待在另一边。虽然隔着好几尺的距离,他表情却做得十足,一脸狰狞又下流的笑,活像一个刚舔了蜜的棍,还在呼呼的喘气。
“那个大笨瓜呢?”
秦桧这才收起入戏的笑,尴尬地看了雁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