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身体的,一点一点摇晃起来。
微弱的灯光下,白滑的彷佛一团腻脂,带着丰腴的曲线沉甸甸上下抛甩,充血的挺在乳上,彷佛嵌在白玉上的红宝石。
小紫戏谵地朝程宗扬眨眨眼,然后喝道∶“再甩高一些!”
在那妇人的喝令下,卓云君赤裸浑圆雪乳尽力甩动。起落间发出“”的肉响。
“下贱的娼妇!把甩个圈!”
卓云君指尖死死谄进肉里,来回摇甩,在胸前划着圈子。雪滑的颤动着,乳根不时拉紧。
卓云君脸上虽然堆着笑容,低垂的目光却像冰雪一样寒冷。她本身是太乙真宗有数的高手,修为精深,寻常克制功力的手段她迟早会看出破绽,找到破解的手段。但那个年轻人不知用什么手法散去自己的功力,无论丹田还是经脉内都空荡荡,找不到一丝真气存在。
卓云君用眼角余光察看周围的器物。这妇人一面粗鲁庸俗,另一面又凶狠狡诈,每次离开都把房门牢牢反锁住。自己反覆试过,这间房屋的窗房都被封死,无法打开。唯一逃脱的机会只能在这妇人出现的时候。
玩弄良久,小紫才松开她的,抚着她的笑道∶“好乖的女儿,果然是个天生的材儿,甩起来又又浪,让妈妈都看得心头起火。”
那妇人放开她,转身调弄案上的两只罐子。
卓云君笑容僵在脸上,藏在身后的手掌微微发抖。她在等待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卓云君摸到脚下的门闩,几日来的愤怒、恨意、痛楚和屈辱都涌上心头。她猛然挺身,举起门闩倾尽全力朝那妇人脑后打去。
程宗扬冷笑一声。这贱人修为被制,灵觉大幅衰退,竟然看不出小紫是故意露出破绽,引她出手。
小紫朝程宗扬扮了个鬼脸,然后旋身劈手夺过门闩,顺势一扯,卓云君便横飞出去。
“砰”的一声,卓云君跌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叫。她赤裸的双乳撞在地上,传来一阵碎裂般的痛意。
小紫一把抓住卓云君的头发,门闩带着风声狠狠落在背上。卓云君“呃”的低叫一声,内脏彷佛被这一记门闩打得翻滚错位。
门闩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让卓云君身体一阵颤抖,带来皮开肉绽的剧痛。耳边充斥妇人的痛骂∶“死娼妇!喂不熟的!敢动手打老娘!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货!”
卓云君强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哭叫道∶“妈妈,饶了女儿吧!不要打……不要再打了……啊呀……”
程宗扬在窗外看着,的愈发胀硬。那美妇抹胸滑到一边,赤裸一双白生生的,被小紫打得满地乱滚,葱绿的亵裤几乎褪到臀下,露出白花花的美臀。他看出小紫确实没有用力,但再轻微的痛楚在卓云君身上都放大数倍,使她无法承受。
看着卓云君吃痛的惨态,程宗扬心里一个字∶爽!明知道打不坏她,但那贱人痛楚的样子一点都不掺假,不仅有足够的报复快感,而且让人欲念勃发。此时此情,程宗扬突然发现腊烛和皮鞭也是很有内涵的道具……
他彷佛看到自己一手皮鞭、一手腊烛,脸上带着残忍而贱的狞笑,而卓云君这贱人白花花的被绳索捆绑着。丰腻上滴满烛泪,光溜溜的大白上印着鞭痕,在自己面前不住挣扎惨叫……
程宗扬看得火起,忍不住从被褥下钻出来。卓贱人这会儿力气全无,就连一个小女童也未必打得过,自己何必非要傻乎乎等到瓜熟蒂落?
程宗扬禁不住吹了声口哨。这会儿闯进去直接在地上,谅她也反抗不了。
“飕!”
一枝利箭抛物线飞来,紧贴他的脖颈扎在窗棂上,箭尾的雕翎不住抖动。
“当心!这龙雕弓力道极大,大小姐不要手滑了!”
“刚才那一箭射到哪儿了?不会伤到人吧?”
“看方位箭矢应该飞到后院,那边无人居住,应该不会伤到人。”
秦桧和云丹琉一边说一边奔进来。
程宗扬靠在窗户上,脸上毫无血色,脖颈上被箭锋划破的伤口,鲜血缓缓流出。这算什么?报仇吗?你有种一箭射死我得了,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云丹琉停下脚步,惊讶地张大嘴巴。
秦桧吓了一跳,风一般疾掠过来,等看清程宗扬的伤势才松了口气,说道∶“公子恕罪,在下……”
程宗扬一摆手,打断他的话。
云丹琉讪讪道∶“我刚才试……”
程宗扬急忙做了个手势,让她闭嘴,然后拔腿就走。
云丹琉和秦桧对视一眼,连忙跟了过去。
到了院外,云丹琉不好意思地说道∶“程少主,刚才我试用贵府的龙雕弓,不小心手滑……”
程宗扬抹去脖子上的血痕,没好气地说∶“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云丹琉拱手道∶“程少主大人大量。今日之事是丹琉莽撞了,得罪。”
得罪能怎么办?别说自己心虚,就是冲着云苍峰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程宗扬只能打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