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扬笑道∶「我管你找谁呢。不过今晚可是我赢了!」
说着程宗扬拥着丽娘一轮疾攻,丽娘粉颊越来越红,媚叫声变得断断续续,翘在程宗扬肩头的玉腿挺直,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上百下,将美妓湿腻的干得一片火热。丽娘已经无力迎合,只能敞着任他插送,眼神越来越迷离。
程宗扬笑道∶「萧兄,小弟先拔了头筹!」
接着丽娘低叫一声,她玉体绷紧,下像泉水一样涌出,被塞满的不停抽动。
萧遥逸怪叫道∶「你使诈!我刚才一时分神,这不能算!」
程宗扬得意地说道∶「放屁!胜就是胜,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萧遥逸叫道∶「你说了不算!丽娘,你不是演戏吧?可别和那小子合起来蒙我啊!」
「奴家……真的泄了身子……」
丽娘娇喘吁吁地说着,一边挺起迭起的,用白嫩的纤指分开湿腻的蜜肉。美妓白美的股间,那光洁的玉户纤毫毕露,如水的月光下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微微抽动着,湿淋淋红腻无比。一股蛋清般的从不住收缩的间涌出,水汪汪聚在翻开的阴中。
萧遥逸无奈地拿起酒碗,一口气灌了两碗,一边拍着身下的说道∶「芸大姐,你可坑死我了。」
那美妇呐呐地羞禁难言,忽然她眉峰皱紧,「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被萧遥逸干进另一个。
「好一朵。」
萧遥逸摩掌着芸娘的香乳,一边笑道∶「丽娘,该你唱个曲子了。」
丽娘眉目含春地在程宗扬耳边说了几句,然后捧起扔在舱中的古琴。那美妓略一端详,不禁讶道∶「好琴!」
萧遥逸不服气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又想合起来蒙我啊?」
丽娘媚地飞了他一眼∶「公子看看便知道了。」
那美妓用衣衫抹净手指,将古琴摆在船尾,然后双膝跪地,俯轻轻拨了几下琴弦,曼声清歌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
她身无寸缕,两手按在弦上,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在月光下雪肤花貌,分外香艳动人,用清丽的歌喉唱道∶「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优美的琴声在她纤纤玉指上连串滑出,比起萧遥逸又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
小舟在水上随风摇荡,此时夜色已深,浩渺的湖面空无一人,只有天际一轮明月清辉万里。丽娘白生生的玉体伏在船尾,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刚刚过的液横流,月光映入白滑的臀沟,像水一样浸在柔嫩的菊肛上。
她一边挑弄琴弦,一边媚声唱道∶「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公子……」
丽娘回过头,媚声道∶「奴家的美吗……」
刚才丽娘在自己耳边,说的就是一会儿她一边抚琴唱曲,一边献出让自己享用。看着这个媚态十足的艳妇,程宗扬也不客气,顶住丽娘柔软的,用力干了进去。
萧遥逸笑道∶「这婆媳俩娇花并蒂双开,也是妙事。丽娘,你刚才唱的曲子是什么?」
「玉树。是客人为奴家写的词。」
丽娘耸着,媚眼如丝地说道∶「公子的玉树好大,奴家的都让公子干碎了。」
「竟然是为你写的?还有吗?」
「璧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
丽娘娇喘着婉转唱道∶「玉树,花开不复久……」
「好端端的,怎么又悲了起来?」
萧遥逸笑道∶「我再给你续两句吧∶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美妓玉体横陈夜,自献娇花谢风尘。」
程宗扬笑道∶「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压的玫瑰颤微微!不如改成∶玉树干进,插得美人儿颤微微。」
说笑中,萧遥逸自罚五碗,然后两人一边听着丽娘的琴曲,一边干着两个美妇的,一边你一碗我一碗的畅饮。
萧遥逸带来的毕竟是烈酒,虽然两人酒量都不小,半瓮下肚也有些醺然。又了半个时辰,两人几乎同时在美妓里一泄如注。
程宗扬浑身畅快,把丽娘抱在怀中,听她唱画舫花船间的词艳曲,忽然听到一阵调笑声,却是萧遥逸让芸娘把鬓侧的凤仙花取下来,放在中戏弄。
芸娘虽然害羞,对客人却百依百顺。她躺在萧遥逸膝上,一边将那株凤仙花放在湿滑的中,含笑张开双腿任他狎弄。
这边丽娘嘻笑着伸出玉足,纤美的足尖伸进美妇股间,挑弄她的艳,修长的玉趾不时挤进柔腻的。
这会儿程宗扬再笨也看出来,丽娘虽然是媳妇,却比芸娘这个婆婆的地位要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丽娘年轻貌美,更受客人欢迎,才会出现这种怪事。而芸娘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用迎合着丽娘,让她用玉趾将那朵凤仙花在自己玉户间揉得粉碎,鲜红的花汁混着将染得殷红。
萧遥逸唇角挑起,笑道∶「好一对恩爱的婆媳!」
说着他手臂一伸,从那堆衣物下拔出龙牙锥,回手便刺。